在上党县城崔丽颖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这是她的父亲奖励给她的。
得知这一点的李治,那可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啊,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作为李二陛下的皇子实在是寒酸的让老鼠都会掉眼泪了。
人家清河崔氏的大小姐,居然在外面有自己的私人宅院,可是自己堂堂大唐皇子别说在外面有私人宅院了,就连私人厕所都没有啊,自己这个皇子和人家清河崔氏的大小姐站在一块,自己他奶奶的倒像是个叫花子啊。
钱到用时方恨少,想要宅子还得靠自己啊,谁让自己有一个靠不上的老子呢。
别人家的老子考不上还情有可原,不是人人都可以拼爹的,可是自己的老子不是普通人啊,那可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啊。
唉,自己只能发奋努力,嗯,就先去清河崔氏的赌坊奋斗一番,先把他们的钱赢光一次再说,这次说不得自己为了让天下的赌徒能够少些,只有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在上党县多驻留一段时间,直到清河崔氏的赌坊关门歇业为止。
这家伙的这想法简直是节操掉了一地啊,住在人家清河崔氏的宅子里,心里还想着让人家的赌坊关门,这简直没有一点羞耻心啊。
不过他终究还是一个讲究人,并没有想着带着崔家的大小姐去崔家的赌坊去赢钱,由此可见我们的九皇子殿下还是一个厚道人滴。
李治叫上裴云琦就离开了崔家宅子,崔丽颖透过门缝看到两人走出了内院,她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自然猜到了李治要去干什么,但是此事她也不好出面制止,赌坊干的这些事情,别说是别人了,就算是自己今日看到也感觉十分气愤。
自己的那位大哥也真是的,天下挣钱的生意那么多,为什么他就要偏偏沾手赌坊的生意呢,好借此放高利贷,不知道让多少人家家破人亡。
今日更过分的是堵在大街上要赌债,这也实在是太嚣张了,如此作为要是被有心人捅到长安去,那位李二陛下岂不是对清河崔氏更加深恶痛绝吗?
可是自己的那位大哥却不是自己可以规劝的,以前自己又不是没有规劝过他,可是他每次都对自己这个妹妹冷嘲热讽。
而父亲对自己的这位大哥又是溺爱的很,平日里对他的事情都是放任不管,谁让他老人家只有这一个儿子,还想着让自己的儿子日后继续当清河崔氏的家主呢。
只是李治这样针对清河崔氏赌坊,恐怕大哥会暴怒不已吧,暴怒之下的大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这一点崔丽颖是不敢想象的。
她只希望大哥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太过分才是。
却说李治两人离开崔家后,在大街上一打听就对上党县的赌坊行业有了一个了解。
在这潞州辖下的各县开设赌坊的只有一家,那就是清河崔氏了,博陵崔氏和太原王氏的赌坊在潞州境内一家都没有。
其实除了距离长安比较近的城池内三家的赌坊犬牙交错外,在大唐的其他地方三家的赌坊那可是泾渭分明。
既然这整个潞州都是清河崔氏的赌坊,李治自然是十分喜悦了,那从今天开始自己就在这潞州的各家赌坊出出进进,让他们挣来的那些血腥钱全部装进自己的兜里,让他们眼泪都哭干。
如果逼的清河崔氏对自己动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清河崔氏除了崔丽颖那个小妞外,怎么感觉都和自己有仇啊,先是陕州城马家,现在又轮到了潞州的赌坊,这可都和清河崔氏之间有着很深的渊源啊。
堂堂崔家大少爷居然掌握着赌坊这个充满了血腥的行业,这简直就是钻到了钱眼里什么也不顾了。
既然你喜欢赌,那么本殿下就和你好好赌一赌。
第一家赌坊到了,李治依然是五枚铜钱开局,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连续赢了五十局,手中的筹码变成了五百贯。
有了这五百贯后李治的底气就更足了,赢钱的效率更高。
看着那堆积在眼前金灿灿的铜钱,庄家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
任何一家赌坊都一样,并没有放着多少银钱,毕竟人家开门是为了挣钱,而不是像散财童子一样散财。
陕州赌坊发生之事虽然还没有传遍全国,但是这潞州却已经直到的,所以当老板直到有一人上门赢了许多铜钱,从无败绩啊,他脑门子就顶满了汗水,不用说也直到陕州的那个煞星来了。
这下他不得不出面了,哪怕是多花些钱把这位爷给请出去呢,也好过让他一直赢钱啊。
输钱事小,可是让人在清河崔氏的招牌上啪啪地打脸那可是丢人丢大了,以后那些世家会如何议论清河崔氏啊。
虽然清河崔氏是五姓七望中的第一世家,但是想把清河崔氏踩在脚下的世家也不少啊,像那陇西李氏和太原王氏那对清河崔氏简直就是摩拳擦掌啊,明里暗里不知道暗斗了多少回呢。
这两大世家一个算是皇帝的本家,一个算是有从龙之功,他们又如何会对清河崔氏服气呢。
老板来到李治的身边,小声道:“小兄弟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呵呵,看来这是要准备和我玩套路了,也好,本殿下就和你们比拼一下谁的套路更深,没有比较就没有进步嘛,大家正好相互切磋,相互促进一下。
跟着老板来到后院后,老板一脸求饶之色道:“小兄弟你的赌技无人能敌,不知小兄弟能否高抬贵手啊。”
李治七情上脸,一脸悲痛道:“老板啊,你不知道我的钱财都被人打劫了,实在是没钱赶路了,就来你们赌坊取钱,额,不对时就来你们赌坊赢点钱好作为上路的盘缠啊,这实在是无奈之举啊,老板你一定要体谅一个穷困少爷啊。”
我体谅你个鬼啊,你他娘的赢的那么多钱还不够你做盘缠啊,就算是你要把大唐跑个遍也足够了啊,我们大唐哪里不是物价低廉啊,你要那么多铜钱也不嫌重啊。
可是他嘴上可不敢这样说,他是来送瘟神的,可不是来招惹瘟神的。
只要能把他请走,自己何必管他说些什么呢,就当他是放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