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别上了车,我们一行人开着车跟在他们的后面。
小峰说道“这钱真好赢啊!小浩,看你没费什么功夫!”
王子也说“这样挺好,只押注就能来钱,看的我一脸懵!真是挺神奇!”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议论刚才的牌局!
我说“这次过来这么多人,如果晚上还是这样的输赢,大杀一次我们就撤!”
小峰问道“是啊,我看行。小浩,刚才赢了多少?”
我说“总共是八万,我只拿了四万!”
大帅问“人家九哥那里,怎么说啊?”
我也明白了大帅的意思,我说“到最后在说吧,咱不管孙哥给不给九哥分红,我肯定会算上九哥一份!出门在外都是为了挣钱!”
说着,说着,我们就来到一处农家乐!
小院不大,门牌上写着“烤全羊”!
下了车,只见老板出来迎接,说道“孙总,羔羊已经给您烤上了!”
孙哥点了点头说道“什么好吃,你尽管上!”
那老板也点了说好。
看来孙哥已经给大家安排好了。
孙哥回头看了看我们,说道“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这天在外面吃也挺舒服,包间里面太闷!”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客随主便!”
老板这时跟着伙计抬出来一张大桌子,给我们放到了院子的正中间。
正所谓“人居中者为尊”嘛!
孙哥招呼我们坐了下来,说道“这是咱自己人开的,平时都是自己人来捧场,我们说点什么事儿也方便!”
我们纷纷点着头。
九哥也说“这还挺闲情雅致的!真是惬意啊!”
这时老板给大家上了一些小炒和凉菜,酒水和饮料!
斟满了杯中的酒水,我们几人同起了一杯。
孙哥说道“晚上这牌局人很多,杂七杂八,有的人我也不认识,都是这个带这个,那个带那个的!”
我听完,心想,怪不得今天我们那么多人进去也没有人操心!
我说道“人多更好,这牌局也不能待的时间太长,大赢几场便罢!”
此时,老板和伙计抬着一个大烤箱端了上来,老板说“现在还不熟,要在烤一个小时才能吃!”
说完,老板扭头走进屋内。
孙哥又说“晚上的局比下午的输赢大,一晚上输赢流水就有百十万!”
我一听,说道“照您这么说,一晚上弄好了,也能赢个三五十万!”
孙哥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晚上人比较杂,你操点心!”
我“嗯”了一声,低下头,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
我心想,这牌局他们玩了有一年之久,这里面肯定有不少老油子,刚才那些人也只不过是“配菜”,看来晚上是一场硬仗!
不一会儿,孙哥说道“这羔羊烤好了,大家快尝尝!”
这时我却没有丝毫想吃的心情,也显得非常沉重。心里在为晚上的局做盘算。
婉宁看了看我,好像很明白我在想什么。
婉宁说“雨浩,陪我上个洗手间!”
我站起身子跟着婉宁向屋内走去,婉宁停下了脚步,对我说道“你放松些,记住,没有人能配的上和你做对手!”
我很明白婉宁这句话的意思,她说的不是狂妄之意,而是在给我信心!
婉宁又说“晚上玩牌的赌徒,孙哥他也不了解,所以要见机行事!”
婉宁说的每一句话,都说中我内心的顾虑。
我笑了笑,说道“好,我会拿出我最好的状态!我最强大的武器就是我的自信!”
婉宁一笑,扭头走进了洗手间。
等我们出来,九哥说“你俩快吃啊,这羊肉真不错,来,我给你俩切一块!”
我客气地说道“谢谢九哥!”
大家酒足饭饱后,孙哥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早点过去,不然又占不了门了!”
说完,孙哥把一包钱向我递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婉宁突然把钱接过!
孙哥笑着说“还没请教这位是…?”
我正想着怎么回答,婉宁突然说“我叫婉宁!是他的剑鞘!”
只见大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也没多说什么!
我也尴尬地苦笑了一下。
孙哥此时说“大家都吃好了吧,走,我们出发吧!”
我们大家纷纷上了各自的车,前往战场!
我和婉宁坐到了最后排,婉宁拍了拍我的手。这个动作好像在说,让我放松些。
其实我并没有多紧张,在战斗前我的心理会提前进入状态。想着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分析着每场牌局我该怎么应战,然而脸色会显得有些焦虑!
到了牌局上,一进门我就看见人比下午多了好几倍,只见他们还没开始,似乎还在等人!
我坐在一旁,观察着他们,发现这些人三五成群的,看上去好像不同的帮派一样!
看着这些人,这一堆那一堆不知道在哪嘀咕着什么,看上去这些人并不是一类人!
有的西装革履,显得比较有文化。有的吊儿郎当,更像社会上的闲杂人员。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伙人,带头的有五十岁左右。
大家看到他进来都喊他“江老大!”
我向此人打量着,这人十有八九是一个老混子!
此时房间里站满了人,大概有四十来个!看样子,他们有的人都互不相识。
这时,江老大喊道“来,谁过来占门,那些玩的小的就押鱼吧,就别过来凑热闹了啊!”
此时老皮喊到“我和主任合股站一门!”
说完,这老皮就坐在了赌桌旁,这时,我看着左边那伙人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个中年人走到牌桌前坐了下来。
右边那伙人也在商量着什么,只见一个很瘦的中年人抱着钱也走到了牌桌前坐了下来!
江老大说道“行,人够了!”只见江老大站起身子冲他旁边的那个中年人说道“来,你来!”
我此时一看,我心想,这四门的赌徒年龄加一起都有几百岁了!除了老皮是四十来岁,其他三个都有五十以上!
孙哥看了看我,我也向孙哥点了点头。
不久,赌局开始了,我走过前去观察,我心想,这牌局里肯定有鬼!
此时,我们大家站到了赌桌的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牌局一开始,就是江老大那边的人开始坐庄。
晚上跟下午有些不一样,他们换成两张小牌九的玩法,这样输赢会很快!赌注还是三千锅,只不过变成了受份,这就意味着比下午更加激烈!
这人五十多岁,一头白发,一张大众脸。
这白发男发完了牌,突然,我看到这白发男拿起牌,有一个不寻常的动作!
我仔细一看,他在落汗,不同的是,他用的是一种古老落后的落汗方式。
他右手食指带着一枚戒指,我看他的动作,在他看牌前,他先把牌放到手掌,左手一捂,右手将牌一挤压,然后又把牌调了一个方向,还是一样的动作,这分明就是利用这枚戒指在牌上落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枚戒指的内侧应该有一个很小的凸起的短针!此人利用这枚针戒分别在牌九的上下短边上扎上了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