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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优雅起身,就怕这个女人没事拿他来试针。
他正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韩束束又道:“微臣听说男人都是风流兼下流的货色,如果没有了男人的那玩意儿,想必就风流不起来了吧?皇上说是不是?”
楚慕白听得这话,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重点部位。
他佯装镇定,回头给韩束束一朵安抚的笑容:“朕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世间美人万千,却只有韩爱卿才能让朕硬起来……”
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再加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可是再加上他这句很不正经的话,如愿让韩束束从错愕再到变脸。
直到红晕布满韩束束的秀颊,楚慕白才露出一抹轻浅的笑意,这才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音萃宫。
楚慕白一走,韩束束才轻啐一句:“不要脸的流氓,禽兽!”
说这些话也不害噪。
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最不要脸的就是他了。
再想起刚才楚慕白说的话,韩束束再一次脸如火烧。
好一会儿她才回复狂乱的心跳。
看向昏死的秦如玉,她唇畔弯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在秦如玉对付自己之前,她为什么不好好戏弄戏弄这个自以为是的恶毒女人呢?
毕竟楚慕白刚才看到她施针的全过程,也没有斥责她一句。这就是说,她只要不取秦如玉的小命,楚慕白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很大的意见吧?
更何况,就算楚慕白有意见,她到时来个的抵死不认就行了。
当下她也不再客气,取出一支最长的金针。
金针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幽黯诡异的绿色光芒。
须臾,室内突然响起惨烈的惨叫声。
小珠和另一个宫女闻声入内,只见秦如玉披头散发地在榻上翻滚,她描绘精致妆容的脸更是扭曲狰狞,惨叫连连。
见她们入内,韩束束露出一朵和蔼可亲的笑容:“别担心,贵妃只是病得太重,我这就帮她施针医治。”
小珠看着疼得说不出话的秦如玉,其实心里头莫明地有些快意。
她们这些伺候秦如玉的宫人多多少少都被秦如玉虐待过。
今儿难得有机会看到秦如玉这么痛苦,这样的情景百年难得一见。
接下来,韩束束再往秦如玉身上扎了几针。此次,她索性把秦如玉的哑穴也给封了。
秦如玉在榻上翻滚了好几轮之后,再一次昏死过去。
小珠和另一个小宫女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韩束束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这到底是医人呢,还是虐人呢?
看秦如玉这样痛苦的表情,想必是生不如死吧?
韩束束又再玩了将近一刻钟,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提起药箱,她看向正恶狠狠看着她的秦如玉,笑颜如花:“刚才帮贵妃治病我也很辛苦,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其实也不是我说贵妃,这病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贵妃此次病得这样重,下回还敢不敢轻易得病?”
想用生病这一招来接近楚慕白,秦如玉这一次怕是会记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