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可凡继续火上浇油：“程董事长，你不要挣扎了，今晚，要不让霍少来给你灭火，要么让我来，哈哈哈~你自己选吧~”
“够了！”
霍汀远怒斥，他蹲在程雨跟前，想去看她的情况。
程雨整个人都很软，但她还是拼着最后的意志力，对准霍汀远的手掌，咬了下去。
“！”
霍汀远无奈了，她这是第几次咬自己了……
“你滚！”
她的声音嘶哑，没有了往日清明和冷静，那几个字节，都是咬出来的，她在极力压抑那股燥热带来的莫名情动。
霍汀远不敢再动她，他起身走到廖可凡眼前，揪起他的衬衣领，目录凶光：“你他妈的敢对她下药？”
“哎哎哎！霍少，我都是为了你啊！这么女人这么难搞，不用点手段她怎么乖乖听话！再说了，你们两早就有了，我只是给你们增添一点情趣！”
霍汀远抡起拳头打了廖可凡一拳，下一刻，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噗通”的落水声。
“我靠！她跳水了？！”廖可凡的角度最先看到，程雨不知道怎么爬上的栏杆，就那个硬生生地栽到江里面去了。
霍汀远眼底染上了一片灰暗，时光交错，他仿佛置身于七年前，她被李振航的人推到了江里……
“我靠！霍少！”
廖可凡再次发出惊呼。
因为他看到，霍汀远不假思索地，随着程雨，跳到了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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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江风吹过幽暗的江面，摇摇晃晃的破旧小轮上，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蜷缩在甲板上的纤瘦少女，商量着什么。
她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尤其是两腿之间，浓稠的鲜血淌满了她白净的小腿，浓烈的血腥味，连江风都吹不散。她蜷缩着身子，不住地颤抖。
“怎么办？好像快被我们踢死了……”
其中一个男人有些发颤地说。
一旁的男人骂了他一声，叫道：“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大哥让我们处理掉她，我们必须弄死她！”
“唉呀妈呀！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一个眼尖的男人注意到她腿上的血迹，还有她捂着肚子颤抖的模样。
“一尸两命……一尸两命……兵哥我下不了手……”
那个胆小的男人更更害怕了，颤巍巍地要跪到地上了。
兵哥骂骂咧咧，最后低声道：“把她扔到江里，让她自生自灭，死了就怪她命不好吧！”
几人面面相觑，点点头，抬起那个少女，晃了晃，往冰冷而深不见底的江水里扔去。
“啊！”
程雨从噩梦里惊醒，浑身还在颤抖。
这个梦，太真实了。
不，那不是梦，是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一身鲜血的，被他们扔到了江里。
程雨抱着被子，眼泪不住地落了下来。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那种绝望到冰凉的感觉，无法呐喊，无法求助，无法解脱，就像是长满刺的藤蔓，深刻缠绕着她，每一根刺，都深入骨血，让她血肉模糊。
可她越是挣扎，刺就会陷得越深。
“小雨……”
身边靠过来一个温热的躯体，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然后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程雨眨眨眼，才发现她浑身赤裸地躺在被子里，而抱着她的那个人，也浑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