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只好又回到了我踏上继续入睡,在入睡之前,映姿就是不服气,为何别的女人会的魅惑,偏偏自己就学不会呢?
看来这个计策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但心里的那股迷惑,纵向弄明白。
映姿尽量把脸转向床的方向,大声问道:“王爷,那你为何喜欢别的女人这样,而我这样,你却非常讨厌?”
“……”益王听见了,但不想与她说话。
做女人,哪有人比她更失败的了,也不是希望益王真的喜欢她,只是为了这次成功进入仁和公主的寝殿,而做出的努力,却要半途而废。
好不甘心啊!
这时,映姿忽然涌进了一股孤独,想回京城的心越来越浓烈。
她眼见益王这么讨厌她,如果离开,想必他会欣然同意,不如试一下:“王爷,王爷,你在听着了吗?我知道你特别讨厌我,我呢,也厌弃了王府的生活,更是与王爷不和脾性,要不,你就放我回京城,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益王再一次默不作声,他很讨厌映姿用走来要挟他。
不就是对他有了见不得人的企图,没有得逞,才会想出这么一招。
“王爷,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毒死刘王妃的凶手,断然不能把我留在这里。我真的很想家了,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放过我?”
益王的脑子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映姿老喜欢在她耳边像只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实在讨厌。
他更讨厌映姿的故弄玄虚,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事。
外面一摊子麻烦事,益王已经已经应接不暇,他真的很担心查来查去,会查到仁和公主的头上。
还有兴王、兴王妃,一直与仁和公主同进同出,他们在里面又扮演什么角色?
在藩地杀了那么多人,益王都不知道真的是他们,自己要不要大义灭亲?
如果皇上知道了此事,他该如何抉择?会不会杀了他们?
许多难以抉择的事情,已经让益王的头大了一圈。
现在映姿如同鬼附身一样,说变就变,完全就像另一个人。如果放到以前,这可是益王求之不得的好事。
现在反而有一种特别强烈憎恶,特别是映姿搔首弄姿的狐媚相,更让益王反感。
既然明确的自己内心的真正意图,留她在这里还有何意义:“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无需和本王打招呼。”
这句话,让映姿等了那么久,没料到益王竟然给了自己措手不及的回答。
这怎能不让映姿高兴!
看来益王这次是真的变聪明了,既然两个人再也没有什么感情,何不放手?
……
……
益王心力交瘁,一旦睡着了,就像冬眠的动物,很不愿醒来。
如果不是吴将军的频繁叫喊,益王的这一觉恐怕要睡上个三天三夜。
吴将军一声接着一声洪亮嗓门,不得不让益王醒来。
益王拖着懒散的身子,坐了起来,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问道:“吴将军,现在几时了?”
吴将军从旁边把益王的衣服拿来,帮忙给益王穿上:“王爷,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今天是怎么了,如何这般贪睡?”
益王穿好了衣服,马上跳下了床去:“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
这时,益王顿觉自己的肚子在抗议,马上想到昨夜,要不是因为映姿,怎可能吃不上饭。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如此安静,放到平时,他又不知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益王扫视了寝殿周围,并没有见到映姿。
想必是出去找绿荷了。
罢了,她不在,反而更清静,也好安安分分的吃个早膳。
很快,益王吃的早膳送过来了,热腾腾的包子,外加一碗米粥。
益王毫不犹豫地吃起来。
“王爷,属下怎么没看见彭姑娘?平时的饭桌上,肯定能第一个看到她。”吴将军一早就没看到映姿,以为益王知道。
“大概是去找绿荷去了吧。”益王说着话,仍没忘记吃饭。
“王爷,这是奴婢在你的床前发现的。你过目一下,是不是重要的东西?”为益王收拾床铺的婢女,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
益王接过来一看,上面竟然是映姿的告别信。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真的走了!”
益王勃然大怒,把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昨夜,因为益王心情不好,讨厌映姿的呶呶不休,便随口说了让映姿离开的话,没料到映姿竟然信以为真。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女人,每一天都没有个消停,总想着离开王府,王府究竟有那么不堪吗?
“如果本王猜的没错,她和绿荷是早上才走的,应该没有走多远,吴将军,赶紧备马追赶。”
吴将军不比益王心情好到哪里去,他更在意的是绿荷,这一段时间,忽然感觉绿荷的诸多好处,一会听不到绿荷的斥责,心里就痒得很。
况且绿荷现在对他比之前好了许多,不在肆意踢打他。吴将军越来越适应绿荷,每天的心理寄托就是能够看到绿荷几眼。
乍一听到绿荷和映姿回京城的消息,简直五雷轰顶,竟来王府里如果看不到绿荷的影子,今后的生活将再无颜色。
吴将军就像离弦的箭矢一样,穿了出去。
益王做在卧榻上发呆,他踌躇未决,气映姿突然出走,但又感觉,映姿走了,寝殿里反而清净了许多。
以后,也不用防备她再来胡闹,自己也能静下心来。
……
……
吴将军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王爷,马已经备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我们是该出去了,但不是去追她们。”益王边说便走了出去。
吴将军匪夷所思,很不明白益王的意思:“王爷,能不能再给属下解释一遍,为何不去追了?王爷就不担心,再不走,就真的追不到了。”
“本王不想去追,难道还要关心追不到吗?”益王心有不悦,拂袖而去。
吴将军倍感失望,即便他有心想去追回她们,但没有益王的允许,他哪里敢走出去一步。
吴将军跳上了马,对益王的做事风格,很不解:“王爷,你真的想放弃彭姑娘吗:”
“为何不可?你的意思,本王从此离开她就不能活了。”
“王爷误会了,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着相处一年多了,总会留下依依不舍。”
益王既然不想去追,便也不想再次提起她。
从此忘记她的存在,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