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桦把准备好的温水端了进来,放好后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擦?”
沐小漓急忙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来,你帮我把他拖出去就行。”
“好,需要帮忙叫我们。”言桦说完,把洛尘拽了出去。
洛尘被拽出去之前,把脏掉的小衣服拿在手中。
洛尘有温柔的一面。
沐小漓却觉得没眼看,他的温柔永远和流氓挂边。
沐小漓用言桦准备的温水把脏处一点点擦干净。
端着已经变色的水盆出去。
言桦走过去把水盆接过:“在屋里好好休息,我看着他,不让他过去烦你。”
沐小漓往院子望了一眼。
洛尘蹲在那给她洗衣服。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一会需要他帮忙,不用拦着他。”沐小漓对着洛尘喊道:“洗好了就进来,我在卧室等你。”
洛尘转头应道:“马上好。”
“我不行吗?”言桦拉住沐小漓问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沐小漓要洛尘帮忙没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沐小漓人有点懵。
“你不用为难,我就是问问,洛尘比我会照顾你。”言桦说完,抱着水盆去倒。
言桦倒完水,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沐小漓听出言桦不开心,她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洛尘照顾过一次有经验。
沐小漓走到洛尘身边蹲下,找个理由把他支走:“我想吃你上次给我摘的那种成串的果子,可以吗?”
“嗯。等你肚子不疼了我就去给你摘。”洛尘拧着手中的衣服,道。
沐小漓说:“我现在就想吃。”
“你肚子不疼?”
“现在不疼,就是有点嘴馋。”沐小漓说谎了,她肚子现在就在痛,只是痛意还不严重。
“我这就去,要是难受就叫兔子帮忙,回来我再接手。”洛尘把衣服晾好,就急匆匆离开去找果子。
沐小漓去了言桦那屋,可怜兮兮道:“我小腹痛。”
言桦立即放下手中草药:“说具体点,怎么个痛法,我好给你熬药。”
言桦说完,抓起沐小漓手腕给她把脉,作为兽世巫医言桦是真不懂痛经。
沐小漓有些羞涩道:“不用吃药,你帮我揉暖就行。”
言桦:“嗯?”
言桦和一开始的洛尘一样,需要沐小漓手把手的教。
言桦抱着沐小漓靠坐在床上,耐心的给她揉肚子。柔软的触感让心中涌起一股怪异感觉。
沐小漓因为痛经一直秀眉紧皱。好想一直不来生理期。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言桦见沐小漓这么难受,保证道:“治不好,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一直照顾。”
沐小漓因为难受,语气弱弱地说:“谢谢你。”
网上不是有人发帖说生完宝宝要半年或者一年才会来生理期。
她也是生了蛋的人,怎么一个月左右就又来生理期,她家亲戚就这么想她吗!
洛尘回来时,沐小漓已经小腹不痛了。
在院里玩她种的白圆菇。
洛尘额头带着密集的汗珠,怀里抱着沐小漓说的水果,喘着粗气对沐小漓急急地关心道:“肚子痛没痛。”
“不痛了。”沐小漓羞愧地低下头,说的非常小声。
“不痛就行,我洗果子给你吃。”洛尘随意擦擦汗,道。
像她这种宫寒的,生理期不应该吃葡萄这种寒性水果。
水果是她让洛尘去找的,沐小漓还是吃了些。
洛尘也没嚷嚷嫌她吃的少,见沐小漓不吃了,洛尘就把葡萄收了起来。
沐小漓听到石链的摩擦声,起身跑出去查看。
祈安带猎物回来沐小漓觉得很平常。
南星今天没有捡蛋回来,手里拎着一只皮毛雪白的狐狸回来。
那狐狸毛发雪白的发亮一看就是上好的,沐小漓这种不识货的都觉得很棒。
南星把猎物放到沐小漓怀里,沐小漓只觉得好重,她有点抱不动。
言桦走过来要把狐狸拿走。
南星立即跟言桦打了起来。
沐小漓对眼前的场景尤为头痛,喊道:“南星!你怎么又乱打人!”
南星没听话。
洛尘闻言从屋里跑出来,看了眼对打的二人,目光落在沐小漓怀里的狐狸上。
“呦!这狐狸皮毛不错。”洛尘说着就把狐狸拎了起来。
南星调转枪头,朝洛尘这边攻了过来,眼神异常凶残。
洛尘也不和他打,南星出拳,洛尘就把狐狸一举:“打坏了可就送不了人了。”
南星不甘的收回拳头。
沐小漓也算看明白南星为什么打人,走过去把他手按下,又揉了揉他的头顶:“我很喜欢你带回来的狐狸,它太重了我抱不动,让他们帮我拿好不好?”
“南星是好孩子,以后不要乱打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人会和我抢东西。”
南星眼神有所缓和,手揪住沐小漓的衣服。
“一会剥这狐狸皮毛时小心些,我想用它来做衣服穿。”沐小漓注视着洛尘手中的大狐狸,眼里直放光。
“我来弄吧。”言桦从洛尘手中把狐狸拿走。他不觉得洛尘能做好。
洛尘也对自己没信心,弄坏了小小肯定会生气,还会被那个带石链的追着打。
沐小漓和言桦一起去了河边处理大狐狸。
南星揪着她衣服跟在后边。
言桦握着骨刀极为小心的划开狐狸肚皮,一点点往下剥。
良久后,言桦才把一张完整的狐狸皮剥下来。
把被血液染红的皮毛在河里一遍遍清洗。
“你在这等着,我先离开会儿,去找要用的东西。”因为有南星在,言桦说完放心的离开。
沐小漓乖乖点头。
好一会,言桦手里握着一根长有三角形厚实树叶的树枝回来。
随手扯了一把树叶放到狐狸皮里,把兽皮合上用力揉搓。
沐小漓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言桦一边鞣制兽皮一边给沐小漓讲解:“这是鞣制兽皮用的酸叶,用它鞣制出来的兽皮会非常柔软,做出来的衣服穿在身上也会很舒服。”
“哦~”沐小漓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吸吸鼻子:“好难闻呀。”
“别碰!”言桦立即空出手推开沐小漓的手,但还是晚了,沐小漓的指腹还是碰到叶片断出的透明浆液。
“啊!”沐小漓惊叫一声,手指上上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好痛。”
我嘞个乖乖。
这是什么呀!!!
沐小漓忙把手放到河水里洗洗,泡着水灼烧感有所缓解,她盯着言桦的手:“你手不痛吗?”
言桦仔细洗干净自己的手,心疼得捞起沐小漓的手查看。
“我的手上都是老茧感觉不到痛,而且我是雄性,这点痛都忍不了是没办法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