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
林安安,“……”
沈少卿伸手解开林安安身上的带子,大红喜服就是腰间上的那根带子,有一种拆包装礼物的感受。
“老婆,待会你把那一壶都给喝了。”他想看她喝醉酒的样子,想待会让她乖乖的配合。
林安安水汽蒙蒙的眸子看着他,“我脚上有伤,不能喝酒。”
沈少卿是很小心那种脚了,连压在她身上的姿势,都是用膝盖把她的腿给抵着,一只带伤的脚被他抵得放在一旁,竟然给大意了受伤不能喝酒,他翻身,换了个姿势,让林安安压在他的身上,哑着声音,“那你喂我喝。”
“哦。”林安安应声了。
喂他喝酒,让他喝醉了,总比他清醒着要好。
一口一口的酒,没有全部咽下,顺着嘴角流到脖颈再到衣服里,她喝的酒也不多,可因为这种姿势,这样缠绵的气氛,让她也觉得是喝醉了一样。
彼此两人升温,林安安恨不得用手去挠,可是又不知道挠哪里无从下手,她难耐的扭动着,不知道何时身上多了葡萄,带着凉意一颗颗的从她的领口滚到衣服里。
到现在沈少卿都还没有把她的衣服给脱下,黑曜的眸子满含笑意的看着她,也不着急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找着葡萄,却不用手。
本来身体就像是火烧的一样难受了,这下冰凉的唇还有葡萄,虽然带有一丝的凉意,但是凉意过后是更灼热,一点都不能缓解她的难受,反而会让她更难受。
林安安伸手从身上抓找着葡萄,抓到想给扔了,却被沈少卿给按住了手。
“沈少卿……把葡萄给扔了,把葡萄给扔了……”她带着怒气说这话,可是因为声音哑得厉害,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这模样看不到她脸上有怒气,反而是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惹人怜爱。
哪来的葡萄?!她快要被折磨的快死了一样。
沈少卿很享受看她这个模样。所以他吻了一下她的唇,刚准备撤开,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模样,倒是让沈少卿低笑出声来。
葡萄,沈少卿怎么可能给扔了,他还觉得这一串葡萄有些少了,吃一会儿,都少了一大半了。
好在他收了江陌的这一番好意,给行床上之乐多了一些乐趣。他刚才是把林安安盖头给盖上之后,从网上找了一些视频,应该就是江陌说的那些。
鸡蛋和鸭脖就算了,他就喜欢这个葡萄,所以就只用了这个葡萄。他含住了一颗葡萄用舌尖推入她口中,葡萄在她口中咬开,他也有尝到味道。
他的唾液混着她的唾液,这样让他脑中浮现一个词语,‘相濡以沫’。
此时,手里来电,沈少卿听到了没管,林安安听到了推了几下沈少卿,但是半推半就的,结果还是没去接,他们仍旧在缠绵,手机是仍旧在响铃。
而且是一只手机响完,另一只手机在响。
说明是找他们两个的,而且还说明是知道他们两个今天结婚但仍旧是打了,可能是有什么着急的事。
听着这铃声,林安安是渐渐的清醒,她又推了一下沈少卿,“沈少卿,电话。”
“不用管。”沈少卿自顾将她的裤子褪去。
林安安是没有一点心情了,所以也不管沈少卿还想不想,继续推他,“手机响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赶紧起来!”
给他们打电话的人是沈父和陈秋女士,陈秋女士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的不行,手上拿着电话,听着手机没人接听,就问沈父,“接了没?”
“没有。”沈父打电话是气定神闲的不像是陈秋女士那模样。
电话那端的人不接,沈父就把手机放在一旁,顿了茶水,喝了一口劝着陈秋女士,“你也别着急,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又能怎样?出了这种事,给警察打电话就行了。再着急也是干着急,一点用也没有。”
“老沈,你说说你怎么就心这么大呢!球球走丢了,婚礼的山庄都找遍了,家里也找遍了,这没有到二十四小时,还没有办法报警。我们家里的人都被我遣散出去找球球了,能找的地方全部都找遍了。”
“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沈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陈秋女士,“这着急也没有用,着急就能找到吗?球球那孩子,一直性子都孤僻,最近是好些了,也会跟安安还有贝贝一起玩,可他一直都想要见他自己的妈妈。他虽然才七岁,可心智很成熟了,他一定是看着安安和少卿举行婚礼,想他妈妈,一个人躲在哪里伤心难过。”
“那你说他能躲去哪?家里,家旁边的几个公园,还有学校,甚至是少卿在外面住的房子,我都让人去找过了。球球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单独出去,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的。都已经这么晚了,我担心球球会出什么事。”
越想着,陈秋女士越是觉得害怕,继续给沈少卿打电话。
沈父拉着陈秋女士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歇会儿。你说你都让人找遍了,就算给少卿和安安打了电话,他们也不可能找到球球。而且少卿都几乎没和球球说过话,他哪里了解球球,会知道球球去哪。我们再等一会,说不定球球就回来了。”
自己儿子儿媳妇今天大婚,沈父是想着能不打扰他们就不打扰他们。
打电话打通了,陈秋女士推开沈父递给她的茶水,她对着电话那端说着,“少卿,球球不见了,到现在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找不到球球。”
“之前安安和球球相处的很好,你问一下安安,知不知道球球可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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