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了花家人的面相后,就发现了,花家的原运道只能说因为小丫头还不错。而现在已经超越了人瑞的面相。趁着小丫头这个原主还没有稳定,所以,将女儿“委屈”的顶着冲喜媳妇的名头,也要嫁过来。毕竟嫁过来了,又在花家最难的时候,救了花家的看重的人,她的女儿以后的日子不用多想,就有多顺。再说了,花树清的性格也好,脾气更好。关键是他的对家人们的心好,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
名声对于她来说,哪有实惠来得优而好。她把道理给女儿 一讲清,女儿很听话,她母亲在她的事上从没有算错一次。女儿点点头,用这个冲喜媳妇的名声换来花家对她以后的优待,那是怎么都是划算的事。
活路在东方,她的卦相在这几天又在发生变化,将方向和人事那轮盘一转,上面指的方向,她悄悄的行走过去,轮盘指的就是花家。活路在花家手里,难道是那个小丫头醒了。所有的人,她都能看清楚她们或者他们的面相,知道那些人可以跟,那些人别让跟着。唯 有花家小姑娘那面相,她完全看不懂,卦象显示的活路在花家人中。
想着,万一小姑娘不愿意离开那处山脉,拿起轮盘再次转动,轮盘停后显示的卦象还是那样,那个山脉黑色更显眼了,而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在那个山脉的附近,没有到安全的地方。神婆将车赶到了女儿女婿家的附近。并催着她们快离开,这里还没有脱离危险区。然后她就在一旁细细的观察那个花家唯一她看不懂面相的小姑娘。
元树心,心里有点烦,这个灵玉球里面的东西锁了她,就相当于给她的行为安了个监视器。她心里在想,估计是宇宙大帝是想通过这些东西来考验她。但她就觉得烦了,不管这个东西有多便利,物资自己又不缺,只是不明白,为何宇宙大帝会缺人间的物品,唯一一种解释,就是宇宙大帝在他所在的地方是需要人间的凡植或者灵植来换取他需要修行的资源。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找什么 东西,他不能确定这个东西是在何处,所以,以此方法来确认。这个可能 性是极高的。想想那老龟毛的龟毛性格,这还真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只是凭什么自己帮他做了事,他还要收我的钱,不仅收我的钱,还要我感谢他,甚至还要被他监视。元树心心里烦,但面上并不显,安安静静的看着众人做事,那声音一直催,让她离户。屏不能屏,闭不能闭,吵到心烦,开了一个一级的门店。这么多天没有醒来,也是在看那个说明。这里的门店说白了,就是一级的只能和一级的交易,二级的就可以和二级和一级的交易。同样的等级越高,交易的物品就越多。等级也代表了身份。当她开启门店时,那器灵不吵了,它也没想到 在这个界面,有个非这个界面的人在此游历,看那人的气场,它就知道了来人很强大。它只是一个一级的器灵,抓到它就会被锁定这个也不是它能选择的,这是当初它被制出来时,就是这样的。
元树心想到自己不能像以前那 样随意的穿过人界,那怕是伪世也是不行的。这一界的事,自己一点儿也不敢想。游历游历,没有特殊原因,你看哪家游历到了最后成了落户在别界的。
不过等 自己的修为上去了,就可以把它给移出去了,想了想,好像 也是可以的。
那规则里没有说,但不等于自己不可以一试,不过,在试之前,还是需要把修为给弄上去才是正理。
旁边那个老太婆一直在观察自已,若她不是大哥的兵母,知道早就打上去了,眼睛望了她一眼,转头就扭了过去,一声“哼”就从鼻腔里冲出。
“树心,快道歉,你这事办得可不地道,那可是救了你和哥哥的人!”阿母的表情是怒气冲冲的,但语调却没有和怒气一致。“不用她救,家人把我们洗干净了,第二天一早都会醒的”花树心对这个神婆的行为很是鄙视,这是糊弄老百姓呢。那神婆在旁边一听,就知道了,这人,看破了她的伎俩。但是,她并不会说破,毕竟能有这一界活路的人,那可就是大能了,就像当初她在那个地方看见的人一样,踩着飞剑就能在天空上飞来飞去。但这是凡界,凡界是没有这样的人的,那这个人...她心里疯狂的在计算。
“树心,不可以这样做的”阿母摸了摸她女儿的头发,醒来后,女儿就与她不亲近了,她心里的苦让她的行为对着女儿时,更加的小心翼翼的,略带讨好的口气,想教导她为人中的为人处事。
元树心叹了口气,眼里对着那神婆就是一眼的警告,让神婆心里惊了一下,这是她学艺终成回到凡界以来,第一次感到心惊。就是从前的大师傅教她时,都没有感受的压迫之力,这个女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那么这个女人是谁?!不管她是谁,这肯定是个粗大腿就是,抱大腿可不是那么容易抱的。
“亲家,没事的,小姑娘嘛,又不懂我们这一行的事情。不用在意”她说了一句。
阿爷阿奶看见小丫头醒来后就这一次还多说了几句话,想着是不是多说两句话,她就会又恢复了之前的性格呢。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就知道了,要试一试。
“树心,来,到奶奶这里来。今天,我做了你喜欢吃素馍馍,饿了吧,来,过来,先尝一尝,垫一垫肚子。再过会再喝点汤,吃了东西,人啊,精神头就会慢慢的就好转了。”爷爷和奶奶,一个叫,另一个人去端那个锅子上的盖,拿出一个盘子,把里面还冒着热腾腾的馍,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了盘子,再将盘子递给了小丫头。
闻着有麦香味的馍馍,好像有点饿了,走了几走,就走到了阿爷站着的地方,拿过那个馍馍,尝了一口,手艺很好,馍馍劲道很足,越( ̄~ ̄) 嚼!越有味,很好吃。
阿爷一边看着花树心吃着馍馍一边却笑眯眯的拿着旱烟袋,走到一边骡车边上靠着,吸着他的烟,不能让烟把孙女给熏着了。
吃了两口馍馍元树心,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有不少人盯着她手中的馍馍,抬头一看,还真是,不少人盯着她手里的馍馍,锅里还有一个,阿奶看着元树心也望着锅里,笑道,“慢慢吃,这个也是你的。”
“阿奶,你们的呢!”元树心问。
“我们都吃过了”阿爷回着说,同他回话的还有他肚子里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将腰带再捆了捆,元树心想了想,极快的吃了这个馍馍。“你们先在这里等 会,我和二哥一起去上面上山,看看能不能采点食物回来。”
“不可以”“不许去”说话的人,一个是阿奶,她是真急了,另一个是阿母,她是更急了,急得手软脚软的。“我们有钱。”阿爷立马说道。
“有钱能买到粮吗?”元树心并没有听她们说话,还是拿起原身熟悉的弓箭和砍刀别在手上,“二哥,带上绳子,一起去。”两人走之前,大哥从厢车搭的临时小屋里冲了出来,他拿上背篓,一人一个,妹妹的话让他在瞬间明白了,他和妹妹的这种情况 并不需要神婆为他们招魂。他虽然娶了新妇,若她能好好的对待家人,他自会对 她好;若想别的,那肯定是别想了。
一女子从里面出来 后,才发现她整个装扮是完好的,也就是说花树清并没有和她行夫妻之礼。神婆说的,这下子就像是被打脸了一样,神婆的女儿嘤嘤嘤的直啼哭不已。一边哭一边向着神婆方向靠拢,再看向神婆时大惊,因为她母亲全身都在抖。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样子,不多会,母亲的全身如同从水拎起一样,“噗通”的一声音直接就跪在花家人的面前。
跟随神婆的人还以为是花家欺负了神婆,纷纷上前准备来帮着神婆却被神婆制止。她眼望着花家的众人,这些人,现在在他们的身前已被放下了保护的结界,而女儿身上没有,这说明了,那女子并不接受她女儿。
花家那女子不接受她们,即使自已会一些人间凡人们不知的术法,但只能是能凡人有用,对上稍微厉害一点的比如灾害,她就只能避开,只能躲,却无法灭。她抓住女儿的手,紧紧的,让女儿也跪下,她自己“咚咚咚”的就在地上叩头。她知道,不管花家接受不按受她们都没有用,只能让花家知道一些事实,才能让她和她女儿能被那个人罩住才是正理。天灾面前,自己活着,才能救女儿,才能救其他跟随她相信她的人。现在不直接说出真相,只怕等 那女子回来,自己和众人走了这一路就会直接被那女子用法术给挪了回去。那边是大灾,卦里扑面而来的满满恶意,透过卦直面她,她都觉得自已承受不住。更何况,现在的自己,面子哪有性命来得重要。
她不仅自己跪下,把头叩得血糊糊的,还让跟随她的众人全部都跪下叩头。她女儿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听话,所以,也跪了下来。
花家阿爷和阿奶,刚才一直惊着了。一下子 在这里看见不少人跪下,惊得跳了起来,赶紧的去拉亲家,那神婆却摇头,只说是自已算到了花家能救她和众人,所以,才让女儿在他们醒来之前就嫁过来,无非就是想着在大难之前给女儿找个人家,能让自已和女儿能活得下来。而如今,花家人,人人都有结界之物护着,她女儿却没有,她就知道这样的算计,被花家那个女子不接受。
她就将她如何把她看见的和她算出的卦以及怎么的拿乔,才把女儿塞进的花家来,就是想进这个有福之家来。花家的女眷们本来是想拉起她们,可听到神婆的说法,心里多少就有些腻歪。虽然她没有说花家到底谁是有福之人,但众人心里都有数,毕竟花树心刚才的表现得那般明显,这人又趁着树心不在的时候如此的表现。树心娘亲和她小婶就不再拉扯,树心奶奶想了想,说:“你女儿得收起那些小心思才行,不然,家里最是容不得有二心之人。”
花家阿爷吸了一袋烟,他是没有想到这个神婆居然趁着他们家这种事情趁火打劫,自已又不是不给钱,“原来是骗我们的,还说自已女儿有福。也罢,我们也做不出像你做的那些事,只是我家老婆子说的话很对,你得告诉你女儿,收起那些小心思,我们还不能接受她和你。不然,你也知道,我孙女并不接受她和你,还有跟着你的那些人!”他叹了口气,“至于我孙儿能不能接受你,得我孙子回来以后问问他的意思,你就不要哭兮兮的样子给我们作戏,我家也容不得这样虚假的人家作媳妇,更何况你上我家来是你娘作的诡事!欺心更不行!”
那女子真的哭了,但也不敢在众人面前留眼泪,她娘亲给了她信号,她就知道了,她只能在那个男人没有回来时,让花家暂时接受她,不然,能让她母亲把头叩出血也只求跟着的人,她还没有见过。她母亲一直都是眼睛望向天空的人,什么时候活得如此的卑微,她心里的不满,当娘的怎么看不出来。一巴掌就拍打在了她的腰间,只说了一句,“仙人。”她女儿瞬间便知道了,她 母亲为何这般。于是,赶紧的也像母亲那样,说着:“我母亲是为了我,我身体从小就不太好,母亲的大师傅曾说过,我只能靠着有大福气的人家才能躲过这一难。母亲是看见了相公的八字,和我的合了,算出了我若是能嫁进来,不仅灾难会消,我们这些人,都会得救。所以,这才做下这等 欺负花家不知的事。刚才那样,本想激起相公的爱怜,现在我知道了,相公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