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两位弟子,从未在大玄宗出现过,你却拿着他们,诽谤萧长老?”
白问兵冷冷地开口,丝毫不将那两个外门弟子放在眼里。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鬼哭的脸上,更是瞬间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这些家伙都是一群无所畏惧的狂妄之徒,看来唯有将你们全部斩尽杀绝,我们才能真正显现出鬼罗宗的威严。
尽管如此,他的心中却有些许担忧。
至今为止,他们都还未找到萧七凡的踪迹,即便是先祖,也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或许,萧七凡并未骗他,他真的已经离开了宗门。
又或者,萧七凡的隐匿之术的等级极高,让他们无法察觉。
原本的计划,是先确定萧七凡的位置,然后在萧七凡启动护山大阵之前,引起他的注意力,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他击杀。
如果一切顺利,萧七凡根本无法逃脱,唯有等死一途。
那时,谁也不会发现,他们在暗中收集精血。
这本是最稳妥的选择。
然而,他们却连萧七凡在哪里都感应不到,这使得原本的计划彻底落空。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等到白问兵启动护山大阵,萧七凡应该不会像个懦夫一样,躲在暗处。
唯一让人担心的是,萧七凡会不会铤而走险,将鬼罗宗偷偷收集精血的消息泄露给其他人。
好吧,如果萧七凡真的这么做了,那又如何?他们的老祖现身,谁也别想活命!
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是雪遥天都皇族得知此事,也是无可奈何。
而且,他们家族的老祖,现在是灵丹境的高手,根本就不用怕雪遥天都的皇族,所以,他们要继续收集血气!
到时候,他们的老祖宗得到了海量的气血,就能晋升到合道境,到时候,就是整个神都神朝的主人了!
说做就做,鬼哭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恐怖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与此同时,白问兵手中的那块玉牌,也被他一把捏碎。
几乎在第一时间,太玄门猛然一震,无数的光芒从其内飞射而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罩,将整座宗门都笼罩在了其中。
“该死的。”
见此情形,鬼哭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即便他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也根本来不及将那护山大阵给拦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不再隐藏自己灵丹境的实力,一拳直接砸在了大玄宗上空的屏障之上。
尽管有屏障阻隔,但整个大玄宗都在颤抖,就像是在经历一场大地震。
这一击,若是让他们自己去抵挡的话,怕是顷刻间就会被砸成肉酱。
一击得手,鬼哭却未有丝毫的停歇,他的身形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双拳再度齐出,犹如狂风暴雨般狠狠地砸向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能量屏障。每一次的拳击都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仿佛连空间都被他的拳风所震荡,发出微微的颤抖。
太玄境之内,每一座山峰仿佛都感受到了这股来自鬼哭的强烈敌意,它们挺立在地,毫无畏惧。山峰之间,正气浩渺,如同江河般涌动,源源不断地为大阵注入着力量。这些正气宛如一条条巨龙,盘踞在空中,发出震天的咆哮,仿佛在警告鬼哭,太玄境的力量不是他能够轻易挑战的。
然而,鬼哭的攻击却未有丝毫的减弱。他面色狰狞,仿佛已经陷入了疯狂,每一次的攻击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整个太玄境都轰为平地。在这种疯狂的攻击下,太玄门的许多房屋纷纷坍塌,化为一片废墟。
鬼罗宗的掌门,鬼哭,他的强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随手一击,大玄宗的大半建筑都在他的攻击下化为废墟,烟尘四起。这一刻,所有的弟子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白问兵身为魂丹中期的高手,又领悟了剑意,实力大增,即使面对魂丹后期的强者也有一战之力。然而,面对灵丹境的鬼哭,他却感到无力。
\"萧七凡,你还要藏多久?\" 鬼哭停止攻击,目光扫过大玄宗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找不到萧七凡的身影。
难道萧七凡根本就不在大玄宗?这个想法让鬼哭的眉头紧皱。
与此同时,风月江山的一间静室中,萧七凡正在进行着一场关键的战斗。他必须将最后一道纹路刻画出来,然后就能突破到合道境。
然而,这时刻却也是最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半点打扰。一旦停下手中的刻画,他可能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重新调整状态。所以,即使察觉到鬼哭已经靠近大玄宗,他仍然选择继续手中的战斗。
现在是决定性的时刻,他必须坚守阵地,稳住心态。他的视线中,只剩下那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纹路,它看似微不足道,却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前进的道路上。
只剩下这一道纹路了。他明白,只有通过不断的气血淬炼,让气血之力逐渐转化为那一道道深红色的纹路,他才能将丹药完全包裹起来。
那个时候,他就将顺利踏入合道境,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期待。然而,他也清楚,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么很可能会前功尽弃,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如果想要恢复到现在的状态,恐怕又要花费数天的时间。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因为他知道,时间对于他来说,是无比宝贵的。
因此,萧七凡决定暂时将对鬼哭的警惕放在一边,他要全神贯注地应对眼前的挑战。他知道,只有当他成功踏入合道境后,他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付鬼哭。
他坚信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他坚信自己能够克服眼前的困难,成功踏入合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