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华润清参加京城的乡试,考中京城头名举人。
他的先生大喜,安排他出门游学,准备三年后的会试。
他游学将近两年时间,才回京。
这一回,遇到了一生的劫。
他在走到京郊时,遇到一个远到京城投亲未果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十分美丽,名叫汪萱。
一时心软,华润清便帮助了她。
在京城给她租了房,给了她生存的资本。
汪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刺绣制衣心灵手巧,可谓才貌双全。
随着二人的交往,她的才华很快吸引了华润清注意。
那时的华润清已经娶妻生女。
出于道德约束,两人虽然惺惺相惜,却从未越雷池半步。
后来,两人因为一次醉酒突破了底线,汪萱为他生了个儿子。
但汪萱自称家教森严,决不与人为妾。
留下儿子后,便消失无踪了。
那时,离会试刚刚好还有三天。
华润清放弃会试,遍地寻她。
为此,还到衙门报过案,怀疑她是被害了。
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之后,华润清一蹶不振,只把汪萱给他留的儿子当宝贝。
甚至,将孩子记在自己的夫人名下,给了华楚翊嫡出的身份。
因为此事,他的夫人一直耿耿于怀,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华润尘一边回忆着过往,一边幸灾乐祸。
就老三这样一个除了吟诗作画再一无是处的人,分出去后……
哼,有他好受的!
……
华侯府分家了,这在京城无异于一枚重型炮弹。
比皇后去行宫疗养还令人震惊。
毕竟,皇后去疗养,只是在朝中流传。
而华侯府分家,却是朝中民间皆有传闻。
这年头,父母在是不分家的。
在京城人议论纷纷中,姬宴温和云多多得到了来自刑部的消息。
那个自称怀了姬宴温孩子的女子,死在了刑部大牢里。
表面看是自杀,但,刑部更认定为他杀。
这也间接说明,刑部大牢管理有漏洞。
为此刑部进行了大整顿。
那女子的母亲吓疯了,疯疯癫癫说疯话。
根据之前审问出的一些信息和她母亲的那些疯话,于得水拼凑出一个结论。
这母女二人进京是因为那年轻女子自作多情的觉得威武将军救了她,就是喜欢她。
为此,寻到了京城。
奈何威武将军出征了,在其母亲的建议下,年轻女子南下追“夫”。
半路被一黑衣人所劫持,并强占了女子。
在得知母女二人的目的后,那黑衣人便将她们送到南海洲城防营。
随后,根据黑衣人的安排,又换了对象,接近她们自以为更好拿捏的姬宴温。
反正终极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对付云水柔,一个是对付云多多。
谁知,姬宴温比老丈人更难斗。
结果,鸡飞蛋打。
又是黑衣人!
太他娘的烦人了!
至于华侯爷,经于得水调查,证明他那天确实是有事经过威武将军府的。
另外,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那些官员, 却是有人送信到府上,特地过来的。
至于送信的人,事后根本找不到。
“我看华侯爷肯定是缺德事做多了,府上才会闹分家。”
云多多想到那天华侯在自家门口戳事情的小人姿态,幸灾乐祸。
“分家好,把华楚翊他们家就分出来了,往后华府作什么死,便与他们无关了。”
姬宴温看着眼前幸灾乐祸的人,好笑的摇头。
“对噢,我把华知府给忘了,他可是华侯府的人。”
云多多这才想起华楚翊,那个玉树临风的知府。
随后又说道:“不过,华府极品太多,华知府家分出来,确实是好事。
对啦,子言,你说华知府何时能调回京城?”
“我估计他不愿意回来。”
“为什么?他父母都在京城,又分家了,他回来不是很好?”
“你不知道,他的事很复杂,他母亲并不喜欢他。”
“为什么?”
“主人主人,有新任务!”
正在云多多好奇华楚翊家事的时候,玉佩嚎叫了起来。
擦,刚才与它交流完了之后,忘了禁止他。
“现在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怎么又来新任务了?”
云多多不耐烦的回道。
“刚刚不知道主人您想到了什么,触动到了二重,现在二重开启了一条任务。”
玉佩小心翼翼的说道。
主人的声音不耐烦,得小心挨批。
云多多不耐烦的将意念沉入空间,往任务册上一看。
只见任务册二重的任务里显示了一条任务: 查清华楚翊的真实身世。
嗯?这是什么意思?
她刚刚只不过好奇一下而已,就触动任务了?
她问玉佩:小佩子,现在还可以交叉完成任务吗?上一条分明还没做完。
玉佩:主人,看样子是行的。
云多多:我看你也不懂。
玉佩:那是,咱都是头一次遇到这事,都是摸索着来。
云多多:哼,没用。
玉佩:有用的,主人,我发现你在宫里打飞那个黑衣人后,空间有变化了。
云多多:什么变化?
玉佩:会产很多粮。
云多多微哂,还是有空自己进去看看吧。
她收回意念,问姬宴温:“华楚翊不是华家的孩子吗?”
“如何这般说?”姬宴温问道。
“你不是说他母亲并不喜欢他?”
“他母亲不喜欢他,是因为他不是他母亲亲生的,是他父亲在外养的外室所生。”
“那他是庶子?”
“只能算是外室子,不过,他父亲把他记在了嫡母名下。
因此,他嫡母与他父亲闹翻,对他也不喜。”
“是吗?他兄弟姊妹几人?”
“他上面还有个姐姐,他跟他哥哥是同一天所生。”
“那他母亲挺可怜的,和外室同一天生子,这真是女人最大的耻辱和悲哀。”
“多多,我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耻辱的。”
云多多听到姬宴温如此说,斜眼看他,“你敢吗?”
姬宴温赶紧摆手,“不敢!”
“哈哈。”云多多被他逗笑。
姬宴温也笑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为了一个小女人,放弃所有的骄傲。
这一刻,他大概明白了华润清的选择。
自己又何尝不是!
正在他心里无限感叹的时候,云多多的声音又响起来。
“唉,华知府也可怜,大人的事,与孩子何干!”
“不可怜的,他父亲对他很好,亲自教养。
他亦如他父亲一般,拥有过目不忘之本领。
他之所以当初被点探花郎,并不是才学不如状元和榜眼,而因为他长得太俊秀。”
“那他父亲长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