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嗤笑一声,唇角的弧度加深,语调凉薄森冷,一字一顿:“日,夜,『缠』绵?”
“看来,你对本国公替你找的那些男人,还挺满意的。”
玉容郡主瞳孔猛地一震,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承泽扯了扯唇角,笑得冰冷:“字面意思。”
“你知道那些男人都是什么人吗?”
“他们啊……有的是,乞丐,老汉,山野莽夫,地痞无赖,青楼小倌……”
“还有的是死囚,侍卫,府中的小厮……”
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应有尽有。
“啊啊啊……”
随即,玉容郡主凄厉的尖叫声在屋内响起。
“啊啊啊……”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信!”
“你说的,我统统都不信……”
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神情极度痛苦,不愿接受这一切。
她是高贵的玉容郡主,她的男人同样也是这京中身份尊贵,数一数二,顶天立地的男人。
南承泽“啧”了一声,没给她缓冲的机会。
他弯腰凑近她,语气嘲讽凉薄:“这就受不了了?”
“苏玉容,你不是一向自诩自己身份高贵,看不起那些所谓的劣等人吗?”
“还不是日夜同这些你最看不起的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别说了!”
“我让你别说了!”
南承泽不理会玉容郡主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依旧自顾自的往下说着。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苏玉容,你该感谢本国公,这么多年来让你…夜夜做新娘,次次不重样…才是。”
话落,她被刺激的似疯了一般,猩红的双眸像条毒蛇一般狠狠盯着南承泽,然后强撑着爬起身,扬起利爪,整个人扑了过去。
后者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身,抬腿毫不留情的将她踩在了脚底下。
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
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南承泽,这些年来,我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嘘寒问暖,不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
玉容郡主双目赤红,恨不得将南承泽生吞活剥了。
玉容郡主的话,似乎踩到了南承泽的痛点。
他脸上的狠戾,一点点变成了阴冷:“做错了什么?”
“你们苏家作恶多端,没有一个好东西。”
“而你当年为了进我南国公府,对我下药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们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动她。”
这最后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了玉容郡主的心脏,来回顿挫着,留下一片血肉模糊。
“南华锦,又是南华锦!”
“可惜啊,她早就死透了,看不到你这副深情的模样。”
“为了一个死人,你不顾一切,疯子,真是疯子!”
“南承泽你这个疯子,你比我还疯!”
“哈哈哈……”
“我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你也一样,我们都一样,哈哈哈……”
“南承泽,你好狠的心啊!”
南承泽的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冷冷望着她:“来人,上鞭刑。”
很快,侍卫拿着一根又长又粗,布满倒刺的铁鞭走了进来,逐渐走向玉容郡主。
后者吓得慌乱的往后爬去,满眼悲愤与不甘看着南承泽,怒吼道:“南承泽,你敢这么对我,我的父亲和兄长不会放过你的!”
“我苏太尉府也不会放过你。”
南承泽闻言却是笑了,笑得森森迫人,他话语冷沉:“可惜啊,苏玉容,你们苏太尉府马上就没了,你也很快就不是什么高贵的郡主了。”
“你的父亲和兄长现在可没心思顾你。”
“他们啊,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玉容郡主目眦欲裂,话语激动尖锐:“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太尉府马上就没了?”
“我前几日还去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