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把我的血瓶交给你和徐鹏飞去化验,但是结果你们两兄弟谁也没有告诉我。我没有问,你们也应该自己跟我交代才对,这是你们这伺候先生的本分。”
凌封把血瓶已经交给他们足足有两三天的时间了,足够他们在赵家别墅里进行化验,也足够他们把样品带回实验室里再重新化验。
徐关说没有仪器可能会束缚住他们的手脚,所以凌封才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让他们做出一份完备的资料。
可是一直这么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答复,这也是让他在刚才的一瞬间想起来。
如果现在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正好可以提问,不然他也生怕他失手,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开口问了。
“原来先生是想问这个,那些资料报告我们都已经整理好了,就在实验室里。我以为二哥跟你说了,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提,没想到二哥居然没说。”
徐鹏杰是松了一口气,之前听徐老说先生,怀疑徐家内部有人在故意针对他。
他还以为先生怀疑他是埋藏在徐家的眼线,就在心里一紧的时候,听到这问话也是放松下来。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结果怎么样,我现在就要知道你们的那些医学报告,你用简单一句话回答我就够了,毕竟现在我们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凌封轻轻地用手去托着徐鹏杰的手肘,生怕他因为支撑不住而抖动。这一辅助让他的手臂是彻底稳定下来,免得触发了机关。
“那些血液里面确实混了一些药物,但是因为太过微量了,在暴露于空气的时候,就已经全都被杀灭。具体的成分没有检测出来,但是可以肯定,那里面含有着一些生化的药剂。”
徐鹏杰也不多做犹豫,直接聊当的就回答了凌封问的问题。
他一身清白,可不想因为没有交代清楚而无辜的让自己染上什么嫌疑。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往我的身体里注射了一些化学药物,那为什么要注册微量的元素呢?
明明那些人知道我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如果剂量不足的话,是绝对不会对我产生影响的。”
能够做到这种事的,凌封相信只有那个神秘人。
他利用普通人做实验,把正常人变成了狼人,也用正常的蜘蛛进行了基因改造,还有那些变异老鼠都是他的手笔。
凌封永远都忘不了,管家最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背后还长了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翅膀。
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管家被做了怎么样的生化实验,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怪物。
但如果那个神秘人也向他的身体里注射了那些东西,也就是表明他想让自己也变成他的实验品,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个对手来对付。
“或许是因为先生修炼成功法的原因,你的骨髓,血液可能也发生了改变,能够抵御得了这种外物的侵袭。”
徐鹏杰只能是做出这样的推论而已,他们在样本中检查出来的生化含量却是少之又少。别说是对一个成年男人,就是注射到一只老鼠身上,都未必会产生什么实验反应。
“可能他们给先生注射的剂量其实是够的,但是这些药物在先生体内的被你本身具有的能力所杀灭,所以才成了微量。”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凌封也没有怀疑。
他的身体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但能够不呼吸而摄取氧气,还能够保持清醒的大脑超过三十六个小时,不用睡觉也能够精神奕奕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好我把那些瓶给夺过来了。如果让那个假扮管家的人带走的话,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注射的那些剂量,对我产生不了影响。
下一次对我下手的话,会直接再把剂量给加大一倍。”
凌封本来是想探取这个假装管家的人的身份,可是在他身上只收到了那个血瓶。
本来他以为是毒药,抱着好奇的心理想留下来。
但没想到他透过那瓶子的边缘,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当凌封看到那瓶子里的血时,他就隐约猜到了那里面装着的是他自己的血液,而那个假扮管家的人就是神秘人派来的,为的就是对付他。
“先生的血样在经过我和二哥反复几遍的检查下都是那个结果,若先生有疑虑,也是可以问我二哥的。”
徐鹏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是无奈的轻轻叹息一声。他维持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尽量不要有所松动。
“我也没有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问一问情况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多疑的人,不然现在你早就已经归西了。”
凌封轻轻地敲了一下徐鹏杰的手肘,让他的手臂带动手腕是轻然地颤抖了一下。
这一下触碰,把徐鹏杰吓得是脸色瞬间没了血色,用自己的手拼命地按着那螺丝。
但是这一瞬间力道改变,就已经足够让易爆物引爆。
“不好!”他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等着那粉身碎骨的感觉。
但是沉默了两三秒,什么声音也没有,也没有任何被烈火焚烧的灼热感。
“你的能力可能不输给你两位哥哥,对我也足够忠心,但是遇到危险的时候,还不够临危不惧,这一次的考验,对你来说很不错的经验。”
凌封看着他那吓得苍白并且紧闭起来的眼睛,模样有些滑稽,又有些让人心存不忍。
这复杂的表情,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奇怪,这个易爆物为什么没有爆炸,不是说这螺丝不能有任何的松动,也不能够太过用力的去挤压吗?”
徐鹏杰刚才明明在惊慌之中,很用力的用十字螺丝刀按压了这个螺丝。
按照这易爆物的构造,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了才对。
“这条引线早就已经被我剪断了,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忍着手臂的酸痛来问你这些问题吗,我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二十出头,我年纪也不大,不想这么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