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你的东西?”
凌封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既然是你的东西,那你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是我写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酒井一郎冷哼道。
“你快点将我东西还给我,难道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劫吗?”
酒井一郎不给凌封说话的机会,继续抢着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外宾身份,你抢劫外宾,知道是什么罪吗?”
“哦,难道酒井先生不仅研究医道,还研究过我们华夏的法律吗?”
凌封闻言笑道。
“这不用你管,你快点将东西还给我,否则我叫保安了。”
酒井一郎看向陈骏,质问道:“陈总,你作为负责人,难道就是这么负责的吗?看着别人抢我的东西?”
“这……”
陈骏也没先到,酒井一郎会先向自己施压。
但自己作为负责人,的确不能置身事外,只能站出来。
“凌神医,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骏很无奈,他完全看不懂凌封的做法是因为什么,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拿到了东西赶紧打开就是了。
将上面的内容,让所有人都看过后,再将东西还给对方,对方就算不服气,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凌封却偏不,好像故意挑衅一般,也不看上面写了上面,反而不断和对方打嘴炮。
“陈总,我要说的是,这东西给本就不是酒井一郎的东西,而是我的东西!”
凌封看着陈骏说道。
他声音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笑话,这是我从倭国拿到华夏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了?”
听到凌封的话,酒井一郎讥笑道。
“怎么就不能是我的东西了?难道我去寄快递,这东西就成了快递公司的东西了?”
凌封反问道。
“当然不是,但我又不是快递公司!”
酒井一郎冷笑道。
“不错,你不是快递公司,所以才会有人将这么珍贵的药材交给你,带来华夏。”
凌封笑道。
“嗯?”
听到凌封的话,酒井一郎顿时脸色一变。
难道那个人让我将东西带来华夏,就是要交给眼前的凌封不成?
否则,他又怎么会知道这药材的名字呢?
想到这种可能,酒井一郎不由大吃一惊,尤其是又想起,凌封居然将药材从匣子里毫发无伤地拿了出来。
如果他不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又怎么能够做到这些事情呢?
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是巧合。
他怎么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系呢?
那个人帮了自己这么多,而凌封不过是个华夏中医,怎么可能和那个人有关呢?
酒井一郎本能地不敢朝这个方向想下去,而是选择了逃避。
“胡说八道,这九叶草是我带过来参加辩药比试的,是我自己的东西,哪有什么人将东西交给我?”
酒井一郎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说道。
“你不承认也罢,反正大家也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只是想不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坚持说它叫做九叶草,而不是金丹果。”
凌封冷冷一笑,拿着纸条晃了晃。
“陈总,那是我的东西,你快点让他还给我!”
酒井一郎再次对陈骏施压。
陈骏正要开口,凌封却抢先说道:“陈总,你想想,如果是他的东西,他为什么要在药匣子里面放个纸条呢?”
“这……”
陈骏皱眉,觉得凌封说的有道理。
“凌神医,酒井先生,这东西究竟是谁的,打开纸条看一看,不就能够证明了吗?”
陈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提议说道。
“不行!”
只是他话音刚刚落下,酒井一郎便先反对道。
他一是怕纸条上写着金丹果的名字,而是怕当众打开,被那个人知道了后大发雷霆。
“为什么不行?”
凌封反口问道。
“是啊!”
陈骏也是满脸不解,难道上面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那是我的东西,我说不行就不行!”
酒井一郎坚持道。
“哈哈,笑话,这明明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不行了?”
凌封冷笑一声,随后打开了纸条,自顾自看起来。
他一开始不打开,不过是想要给酒井一郎一个机会,因为他担心酒井一郎是师父看重的人。
但是没想到,酒井一郎在自己如此明确的提示下,却依旧要和自己作对。
顿时就让他明白,这人肯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最多算是师父手中一颗不重要的棋子。
否则他又怎么还敢和自己作对?
既然如此,他当然就不必再有所顾忌。
不过纸条上的内容,肯定是师父写给自己的,所以他必须先看过之后,在决定要不要给其他人看。
看字迹的确是师父所写,纸条上的字不多,除了写着金丹果的名字之外,便是只有简单几个字。
凌封看完就明白,这不过是金丹果后续的培育方法。
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看完之后,凌封也就放心下来,不过却又有些失落。
放心的是纸条上的内容给大家看了也不要紧。
失落的是,师父一句挂心的话都没有,纸条仿佛就是一份说培育说明书。
“拿大家看吧!”
凌封将纸条给陈骏,让他展开,给大家看内容。
“给我!”
酒井一郎还想上来抢。
凌封见状,冷笑着一脚将他踢开。
“如果你不想那个人生气的话,最好老实点!”
凌封直接说道。
“你……”
酒井一郎愤怒地爬起来,但听到凌封充满威胁的话,顿时一个激灵。
“你……你真的……”
这一刻,他就算不想朝那个方向去想,也没办法再逃避,自己骗自己了。
凌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和那个人认识。
这个东西,就给带来给他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酒井一郎忍不住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
凌封淡淡说道。
“是!”
酒井一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他是我师父!”
凌封淡淡说道。
“原来是这样!”
酒井一郎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满脸颓丧。
他怎么都想不到,凌封居然是那个人的徒弟,难怪和那个人一样,行事总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