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路边各色的风车和小玩具不断吸引着小男孩玄凌风的目光,尤其是那个吹糖人的,几下就吹好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小猴子,引得玄凌风眨巴着眼睛咽了好几下口水,要不妈妈紧紧拉着他的手,他说不上已经跑过去了。
玄凌风的下一个考验竟然是把他弄到任何一个普通小孩在小时候都有可能发生的一个场景,就是不知这个场景在考验什么呢?也许这第二关的考验要比第一关容易的多,只是设置了几个小故事,当然那些以前进来过的人经历过的那些故事是不会再出现了,也可能是几个人有相同的故事场景,也可能一些人有着自己独特的故事场景,这没人知道,在这种场景中只有自己和一些模拟的人物,没人能帮到自己,只能自己靠自己,当然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淘汰或是过关,至于怎么过的或是因为什么而淘汰的的,只能自己以后慢慢去体会,没有人知道答案,曾经进过的人猜测可能是在考察智力,也可能是考察反应力,也许...都只是猜测而已.
妈妈带着他进到一家新开的杂货店去买东西,老板看到可爱的玄凌风,也可能是他喜爱小孩,也可能是他要为以后的生意打算,也许...不管了,反正他是打开了一罐糖果,要玄凌风自己拿一把糖果,玄凌风看着和蔼可亲的老板,一点也没有羞涩腼腆而又拘束的神情,伸出小手抓了一把糖果,妈妈笑着对玄凌风说:“小孩子家的一点也不知谦让。”老板也呵呵笑着:“这样才可爱呢。”而玄凌风却正在把剥去纸的糖果塞进了满是口水的嘴中...
“哗!”
场景变得模糊起来,渐渐消失,玄凌风呢,去了那儿?禁地外面的人没见到,那他过关了?这个也没人能回答.
另一个弟子同样出现在了这个场景中,当老板让他拿糖果时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在那心中暗暗想着:我的手比较小,而老板的手比较大,我不去拿,他也肯定不好意思不给我,所以他拿的一定比我拿的多很多!
果然,几次的邀请之后,老板亲自抓了一大把糖果放进他的口袋中。不过在将糖果装进他口袋里时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老板在笑什么呢?
在笑化为小男孩的弟子很聪明?从那丝轻蔑来看好像不是.
在笑小男孩举止拘束自卑而有意压制内心的渴望,从而对他以后的前途命运产生了一种预见性的轻视?可能是.
也许是在笑小孩的虚伪本质下故作姿态而内心更加贪婪的那点小聪明的心思...
也许...
没有也许了,那弟子已经消失了...
在凌云宗广场上,那弟子在大吼:“妈的,我已经做的够巧妙,表现的够聪明了,怎么还让我出来,他妈的你倒底想要什么?”
“聪明?我觉得你污辱了这个词。聪明和精明是两码事。”
“...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读书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方读此,勿慕彼;此未终,彼勿起;宽为限,紧用功;工夫到,滞塞通。心有疑,随札记;就人问,求确义...”
刘子风正蜷缩在房梁上,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竟然让他化身成为一个飞贼了,下面书桌旁正坐着一个书生在大声朗读着,都一天多了,他还没把这篇文章背下,他一直在等,等那书生背诵完了出去或是休息时他去找点有用的东西,可这书生就是老也背不下,却还背的那样投入,就连饿了要吃桌上的烧饼时也没停下,竟然将饼伸到墨盒里蘸着墨吃却看不到近在咫尺的芝麻酱,吃嘴都乌黑乌黑的,不由的有些恼怒起来,这个笨蛋,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他还没背下来,唉,腰都好酸了,肚子也好饿,却还不敢让肚子发出声音来...当然,更让他难受的是那不厌其烦的背诵声,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折磨啊...
当然,还有人在忍受着这种折磨,当然,他也没有刘子风那样能忍,终于,他从房梁上跳下来,对那书生一通斥责之后又将那片文章倒背了一遍就欲扬长而去,却听那书生哈哈大笑起来。
“好个自做聪明的贼,你真以为我就那么笨,其实我早就发现你在那了,我不过就是想看一下,你听的痛苦,我读的也是一样的痛苦,那就让我们比下谁能熬的过谁。”
“说我笨,我那里笨了,我没读过一天书,只听背诵我就能倒背如流了,我又那里比你差了?”
“是啊,你是智商很高,我都有点佩服了,但是我还是说你笨,一你这么高的智商奈何做贼;二是做贼也就罢了,为何不守贼的本分却跳出来;三是明知偷不到却还在那煎熬,明知不可为却还为之,勇气可嘉,但还是愚蠢。你给我滚吧。”
“哗!”那弟子消失了,掉在了凌云宗宽大的广场上,眼中是无比沮丧的神色。
刘子风还在那煎熬着,他并没有跳出来,他不是没想到过走,但既他做为一个飞贼来到这,那他总得偷点什么走吧,也许这样才能合这考验的意图,但现在这种情况看那样子就是再读个十天半月的也没有停的意思,那怎么办呢,唉,我都倒如流了......
“咦!倒背如流了,哈哈,我还是偷到了,这一片文章记下不也是偷到了吗,况且这边听他背边琢磨不是还懂得了很多道理吗,这次收获可不小,再说了,这人这笨都在那坚持不懈的在学习,而且看他的状况比我不知又好了多少倍,那自己出去要是也读书,说不上以后混得比这书生还强呢.”
这样想着,他悄悄的溜出了这间书房,在出去的一瞬,他消失了.
古云站在一条小河边,小河上有一座桥身既窄又软的竹桥,桥前面站着一个头发雪白衰老不堪的老者,老者面前有两只近一人高的装满了水的大水桶,老者见到古云,就向他求助道:“你能不能帮我提着这两只水桶过桥,把对面草屋前的花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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