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梁佩收拾了睿王府的管家一顿便坐在正厅闭目养神,自己猜得不错,这睿王府的门还真不好进,若是不亲自出面,梁霞休想顺利进入王府,人家一个下人都敢不理不睬的。无论是兄长还是广梁霞,想摆脱自己单飞,做梦吧!
弄不好一会那死残废的人就到了,不把宾客拉来作挡箭牌还真不好对付,那死残废的人可不是吃素的。还有昨天皇上的态度也是,明显的不高兴,还好最后缓和了,答应给梁霞一份赏赐。
自己也是个操心的命,今天不把堂拜了是回不去的。
宾客们更是觉得怪异,这大婚请客不分嫁娶,竟是每人接了皇后口谕准时到达睿王府观礼,大清早的就得到达。
再者,。睿王才娶了一个丑女做王妃几日,怎的又要娶妃?而且丑的是皇上赐的,这不丑的是皇后赐的,还是亲侄女,这是觉得皇上赐的不妥来个修正?这梁国舅和和睿王能走到一起?
事情越来越令人难以理解,白花花的税银说没了就没了,囯舅和太子都在场,的确是有人施了妖法,不然无法解释。施妖法的当然是别人,不可能是他大门自己,于是就一家一家抄,妖人没抄到,银子倒是抄到不少。
二皇子接那税粮也不是一年两年,偏是今年太子赶过去,俩兄弟守着几大船粮食货品又烧得灰都不剩,这也只能用妖法来解释,抄了二皇子的府邸和名下财产,依然没找到作法妖人,银子和粮食又抄到不少。
说起妖人作法,那第一个太子侧妃安大小姐一把火烧了全庥,又是银子和粮食连灰都找不到,也只能用妖人作法来解释,可惜那地皮都翻了几遍也没再找到一两银一斗粮,这妖人呢?
今天来的宾客可没几个蠢的,高智商人群聚在一起玩的是心照不宣,说话讲究的是画画龙点睛。
“张大人早啊!这腾云而来还是驾雾而来?”
“李大人不可开这玩笑,老夫若能作法,今日便不抬两箱金银也得拉上十车粮食来贺,这毕竟是战神王爷娶的国舅爷家的千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二位大人说的是啊!但凡我等能作个法,也弄个大火烧一烧,好叫府中厨子们省些柴禾,这大冷天的也能让人烤上一烤”。
“黄大人这是把家中衣物都穿来了?左右闲着无事,还是把每件衣服的来历说一说”。
“我这不是没神法护体,耐不得寒,再说我这衣服件件说得清道得明的,就是搁密室里也是使得的”。
大皇子听着大家的闲话,心里乐开了花,老二倒了,这老四也长不了,大家伙说的不错,这不故失踪的又是税银又是税粮的,哪一次没有太子的参与?就是那安府的巨额财富无故失踪也一样有的身影,这么多年都忍着不退婚,安家巨额财富一失踪他就退婚了,无论是提前谋划布局也好,作妖施法也罢,那一次没有他老四的身影?
现在居然把其表妹给塞进了睿王府,这残废王爷一没银子,二没粮食,老四他能图什么,自然是边关众将士的心,想的倒是蛮周全的,金银抢到手,兵权也抢到手,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只可惜这风雨的布阵施放可还掌握在父皇手中。
“几位大人好兴致,真是羡煞本王了!”
“人一上点年纪就管不住嘴了,让福王见笑了”。
“这正是本王羡慕的地方,你们是有话待管嘴,本王却是张着嘴巴等话语”。
“噢哟!皇兄这是张嘴等话语还是等吃席?”
太子可是来了一会了,几位的酸言酸语也听了一耳朵,心中虽然生气,但却不好开口,老大这憨货既然插了进来,那就陪他玩玢玩玩。
“不怕四弟笑话,这两点皇兄我还都有,只是我这人运气一向不如四弟,今天怕是两样都要落空。”
“大殿下这说得深奥,能否为下官们解一解惑?”
“这不难理解,就说吃席吧!这睿皇叔腿残了,既抢不了银也偷不了粮,自己吃的都成问题,还左一个王妃又一个平妃的娶,拿什么来招待大家?瞧这冷火熏烟的样,这顿席八成是吃不上了!”
“母后已经下旨让管家去操办了,饿不着你的!”
太子才发现这老大表面上憨憨的,其实和老二一样阴险,那那丑陋的猪嘴还真能说,这三绕两绕的就又扯到偷银抢粮上,他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母后可还坐睿王府大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