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君临盛世的那一战,赤夜损失不可谓不严重,虽然最后赢得了最严和荣誉,但那是用血的代价换来的。
几十名兄弟受伤被送往了医院,其中五人伤势严重甚至有生命危险。赤夜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抢救兄弟。总之,先保住性命再说。
阿威和关飞还有阿龙这几天一直就躲在杏花村,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林宇临走之前,曾经告诉过仨人假如这一次自己没事的话,那么阿威他们三个也绝对不会有问题。
虽然有林宇的安慰,但是这两天三人还是有些担心,直到从金海新闻上看到了那条政府新闻,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不管整件事情是如何处理的,至少大家没事了。这就是值得庆祝的。
赤夜这一战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却赢得了无上的荣誉和名声。几乎一夜之间,整个金海市道上,都知道有个新晋的赤夜一战成名,挑战了中海区老牌帮会三义和,最终还成功砸掉了对方的支出产业。
一战成名。
今晚上赤夜整个帮会大摆酒席,庆祝事件烟消云散,同时也算是让大家放松一下这些天一直紧绷的神经。
阿威,关飞,和阿龙就在杏花村的包间里喝酒庆祝,大肆的吹着牛逼。
这一次他们的确有了吹牛逼的资格。一个个都在炫耀那一场战斗打的多么的爽。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的是,一辆汽车缓缓地开到了杏花村的门前,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从车桑走下来一个看上去十分强壮的中年人。
一身白色太极练功服,闲庭信步,倒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长长的黑发狂放不羁的披散着,随着走路上下舞动,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杏花村的狂欢还在继续,站在大街上就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真正欢声笑语。今夜的确是属于赤夜的狂欢。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一场危机正在悄悄地逼近。
门口处几个赤夜的兄弟正守在门口站岗值班,虽然今夜是狂欢夜,但是基本的警戒力量还是要有的。
远远地看到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怪异男人走过来,立刻引起了这几个兄弟的注意。四个人立刻停止了聊天,然后缓缓收起动作,转身迈步上前,迎了上去。
“今天杏花村停止对外营业了,抱歉了,请回吧。”
赤夜的兄弟率先开口说道,只是对方根本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慢悠悠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来到几人面前之后,这才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哪里。
这时候这几人也终于看到了来人的真正面目,几人心想这又是从哪里出来的一个疯子,怎么这幅德行。
“对不起,今天我们这里不对外营业,请你回去吧。”
虽然疑惑,但是赤夜有规矩,对所有客人都必须认真对待,所以这四人还是十分客气的解释了一句。
这时候对面的那人终于第一次开口了,“我来找一个人。”
“找人?找谁?我们这里恐怕没有你要找的人吧?”几人疑惑的问道。
“我来找你们的帮主。”
“你是谁?”
一听说是找帮主,几个赤夜的兄弟立刻谨慎起来,彼此对视一眼,谨慎的向两旁分散开,同时悄悄地将手掌摸向了腰间的武器。
“赤夜,我对你们帮主也算是耳闻一段时间了,现在也该是见一见的时候了。”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帮主不在,你先说自己的身份,然后我自会帮你禀报。”一个兄弟谨慎的问道。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进去拜访吧。”
说完,这人自己迈步直接往店里走去。
“站住!”
四个赤夜的兄弟面色一变,对视一眼,同时从腰间掏出武器,飞快的冲了上来。
砰砰砰!
根本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三人冲上去,来到对方跟前之后,那个家伙仅仅是抬起手,接下来的动作众人根本没有看清楚,但是三个兄弟却同时仿佛别什么强大的东西撞到之后,三具身体同时朝着三个方向撞飞了出去。
身体重重的摔落到地上,然后翻滚出去很远一段距离都才停下来,三人却再也没能够爬起来,直接痛的昏死了过去。
最后剩下的一个兄弟,目瞪口呆满脸惊慌的盯着这个人,此刻这家伙在他的眼中彻底地变成了魔鬼。
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就往身后的大厅里冲去,后面的那人也没有拦截的意思,任期一个人冲进了大厅,而自己则是不紧不慢的缓步朝着里面走去。
“大家小心,有人闯进来了!”
一声尖锐的呐喊,直接在大厅响起,原本正在喝酒聊天的众人哗的一声全都看了过去,看到了门口的那个兄弟。
“有人闯……”
噗!
这兄弟的话还未讲完,整个人突然身体一颤,然后身体徒劳无力的缓缓倒在了地上。
等到这个兄弟倒下,众人这才看到后面跟着走进来的那个穿着怪异的男人。
哗的一声,整个大厅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靠近门口的一群兄弟已经瞬间站起来,抓起附近的桌椅冲了上去。
一身白衣的唐豹,长发挥舞,狂放不羁,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突然闪电出手,瞬间混入了人群中。
砰砰砰!一阵阵来去如风,残影闪烁,赤夜的众人这一次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一边倒的压制。
一群群人冲上去,然后一道道身影被瞬间打飞了出去,身体落到了墙上,桌子上,撞翻桌椅板凳,顿时又是一片狼藉。哀嚎遍地。
唐豹就是这样一个人,孤军深入,横穿直插,飞快的将一群群冲上来的赤夜帮众全都打散打垮。
几天前的那个夜晚,林宇曾经一人冲上君临盛世,打垮了整个三义和的人。
今天这个夜晚,唐豹仿佛在用同样的一种方式,告诉对方,这笔恩怨,自己要亲手收割回来。
不到十分钟,整个大厅一片狼藉,二三十个兄弟倒在地上,剩下的一半兄弟则是全都后退,警戒的站在一旁,不敢在轻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