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教你骑马。”厉爵西被她故作冷漠的神情挑得心痒,一手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往跑马场走去,低头在她耳边,“想不想在马上体验一回颠倒世界?”
“颠倒世界?你希望我被马摔下来么?”
曼文想说那不学了,一转头,便看到他眼里的不怀好意,赫然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深意”,不由得羞恼,“厉爵西,你怎么这么邪恶,一天到晚都……”
她实在说不下去。
好歹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说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厉爵西一口含住她的耳朵,低声道,“这样才能证明我没有其她红颜知己。”
他声音压得很低,低得暧昧,低得动听。
像一丝细流缓过她的心脏,痒痒的,游走她的全身……
“借口……”
曼文推开他的胸膛,“我让专业的教我骑马。”
话音刚落,就见厉爵西转过头,冷冷地望向不远处一干仆人等,“通通都下去!”
“是,大少爷。”
所有人迅速撤离。
厉爵西握过曼文的手,语气不乏得意,“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专业的了。”
“……”
厉爵西的吻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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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纠缠只会引起一个后果
曼文从洗手间走出来,瞥了一眼验孕棒上的红线,无奈地咬了咬唇,然后收起来,往卧室走去。
卧房里,厉爵西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事,桌上堆着一沓高高的文件。
他越来越习惯把公事带回家。
见她走进来,厉爵西看着她眼中的黯然,不禁皱了皱眉,“真中奖了?”
“嗯。”
曼文点头,将验孕棒放在一旁,有些重头丧气地靠在一旁的墙上。
她和厉爵西都没准备再要一个孩子,老天爷不可能次次给她们女儿的。
厉爵西没有她这么懊恼,站起来往她走去,将她搂进怀中,“没办法,做得太频繁总会有意外的。”
“你倒是理直气壮。”曼文哭笑不得地靠住他的肩膀,“早就说吃避~孕~药了。”
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变得更多。
一层保险怎么够,根本靠不住。
就他一直不让她吃药。
“那种药吃多了只有害处。”厉爵西亲了亲她的发。
“可我现在要流掉宝宝,我感觉我们真是一对不衬职的父母,每次都只想到扼杀……”曼文有些气愤地捶了他一记,离开他的怀抱走到床边坐下,唇抿得紧紧的。
“……”
厉爵西看着她烦恼的身影,眸光黯了黯。
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他连堂堂正正说一句“那就生下来”都做不到。
呵。
真的很可笑。
“砰”
门轻微关上的声音在卧房内想起。
曼文抬起头,发现厉爵西已经不在卧房里,连带验~孕~棒也消失无踪了……
只留下一室落寞和空荡。
……
他怎么了?
曼文的心下一紧,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去找人。
错落迂回的走廊横在古堡里像是走不到出口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