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捂住胸口,想要向盈西谷争辩,怎奈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盈西谷。
她此时是多么脆弱,她多么希望盈西谷能够体谅她。
沙田擘见云小卷气得几乎晕厥,他向盈西谷哀求道:“盈西谷,求求你不要再冤枉小卷姐了,小卷姐生病了,她需要你的理解。”
盈西谷挥起拳头向沙田擘打去:“你们做了不堪的事,却让我体谅?你尽说些没有道理的话,不行,我得通知净草草,我要让她来解决这件事。”
沙田擘并没有躲盈西谷的拳头,他的脸顿时击中,且变得红肿如馒头。
“西谷,你千万别惊动净草草,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哩。”云小卷拼尽全力地说道。
云小卷觉得自己和沙田擘之间本来也没啥事,盈西谷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岂不是让别人知道她与沙田擘有事。
“云小卷,你给我闭嘴,这是我和沙田擘之间的恩怨。”盈西谷越想越气,直接甩给了云小卷一个耳光。
云小卷瘫软在地,她此时内心充满了绝望,为什么盈西谷喜欢自己的时候,把自己当成心头宝,不喜欢自己了,就打骂交加,这是哪门子爱情啊。
沙田擘见盈西谷无故给云小卷一个耳光,况且现在云小卷身体虚弱,他发怒了。
他直接扑向盈西谷,与盈西谷扭打成一团:“盈西谷,我不允许你这么对待小卷姐,她爱你胜过爱自己,你如果不想跟她过的话,我劝你趁早离开她。”
盈西谷个子比沙田擘高大,很快,沙田擘被盈西谷制服,沙田擘只恨自己打不过盈西谷,让云小卷受委屈了。
“沙田擘,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云小卷念念不忘,我已经是零容忍了,如今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今天不让你吃足苦头,你别想走出这个家门。”盈西谷恶狠狠地说道。
云小卷在一旁向盈西谷哀求道:“西谷,我求你放了他,好吗?”
“我是不会放他的,刚才他说什么了,他要我把你离了,他回去再跟净草草离婚,你们这两个冤家就可以在一起了,你觉得我能如你们的愿吗?”盈西谷怒火中烧地说道。
“小卷姐,你别听盈西谷胡说,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盈西谷他不爱你,在这个世界上他谁也不爱,他只爱自己,如果你早点离开他,这叫止损。”沙田擘早就想说出这句心里话了。
“沙田擘,求你别说了,我相信西谷是爱我的,只是今天他气昏了头,过一段时间,他又会对我柔情似水的。”云小卷的泪水弥漫了她双眼。
“气死我也,你们这对坏男女是不要命了吗?当作我的面说些情意绵绵的话,你们根本没有把我放进眼里,我如今什么也顾不上了,我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盈西谷冲进厨房寻了一把菜刀,然后又来到两人面前。
“沙田擘,如今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和云小卷之间做一个选择,是你活?还是云小卷活?”盈西谷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我选云小卷活!”沙田擘毫不犹豫地说道。
“哟,沙田擘,你想英雄救美,好让云小卷是余生都被你感动么?可惜了,你错了,我告诉你,游戏规则变了,不是你想叫谁活,谁就能活。”盈西谷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
“云小卷必须死!”盈西谷提起手中是刀,一步一步地逼进云小卷。
云小卷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此时浑身簌簌发抖,她想跑,怎奈自己根本没力气。
更要命的是,敢风还在在这屋子里,自己的命丢了不要紧,敢风这孩子不能目睹这悲惨的情景。
“西谷,我求你把敢风叫出去,他还小,不能受刺激。”云小卷眼看沙田擘手中的刀就要落下。
“对啊,我得把敢风这孩子请出屋子!”盈西谷环视了四周,并不见敢风。
“原来敢风这小子早就溜出去了!”盈西谷又紧逼到云小卷面前。
云小卷自知死到临头了,她只得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她忽然听到沙田擘向盈西谷喝道:“盈西谷,你住手,如果你不住手的话,我就把你和小卷的孩子甩在地上,我倒想让你选择一下,是小卷的命重要,还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你选择他们都能活。”
只见沙田擘把他们的儿子高高举起,其实沙田擘不过是吓一下盈西谷而已,他根本舍不得伤孩子。
盈西谷见沙田擘威胁自己,他向沙田擘吼道:“你摔啊!我早就看出你是一个没有本事的蜡枪头,我再不教训你,你就会无法无天了!”
盈西谷快步地来到沙田擘面前,一把抢过孩子,然后把刀刺向沙田擘。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盈西谷忽然听见净草草在他背后喊道:“盈西谷,你给我住手,谁允许你伤害我的老公,要是你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这辈子都不认你是我表哥。”
盈西谷此时变得疯狂起来:“谁叫你来的,净草草,你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我是替你教训你的丈夫。”
净草草细心地把沙田擘从地上扶起来,见沙田擘肿胀的脸,呈青紫颜色,心疼得不得了。
“盈西谷,你凭啥打沙田擘,谁给你的权利。”净草草向盈西谷吼道。
“净草草,你知道你嫁了一个什么人吗?他沙田擘不是人,今天就在这个屋子里,他,他和云小卷做出了不堪的事,我不该替你教训他吗?”盈西谷向净草草说道。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有证据吗?”净草草又问道。
“我看见沙田擘替云小卷喂粥,这难道不算证据,你的沙田擘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我家。”盈西谷老羞成怒。
净草草也太傻了,自己的老公犯错,不但不惩罚,还要护着,哼!
“盈西谷,你别在这里污蔑小卷姐和沙田擘了,我的心跟明镜似的,事情是经过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卷姐和沙田擘是好人。”净草草继续说道。
“你根本没有在这屋里,你知道什么,咦,我还奇怪了,没人打电话通知你,你竟然闻着味来了,净草草,你们两口子到底想干什么!”盈西谷狐疑地问道。
净草草见沙田擘倒在自己怀里,一脸安心的模样,她的心里已经很知足了。
“真相总是不会迟来,是敢风打电话告诉了事情的经过,童言无忌,你懂吗?我看你还不如一个孩子明事理,所以我知道你冤枉了他们!”净草草看着敢风这孩子,眼里露出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