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两个拳头碰撞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天地,化作十二级龙卷风吹拂大地,一根根参天大树直接拔地而起,恐怖至极。
“沓沓沓……”
金刚佛陀止不住身影,顿时被反震之力向后震退,每一步踩踏在虚空上,抖动的天地,仿佛虚空随时破裂一样。
“好大的力气!”
金刚佛陀凝重的说道,左手还在微微颤抖,拳头上的佛光暗淡少许。
反观云昊身穿太虚神甲,一动也不动,太虚神甲的防御力太过于强大,九色仙金的防御力,不是极为强大的证道境至强者,是无法将其击碎的,何况其中先天神料不计其数,防御力自然恐怖的惊人。
“好硬的甲胄,如若破不了防御,根本不可能给予武祖造成大的伤害。”
金刚佛陀暗自腹议着,双手合十,依旧宝相庄严,十分肃穆,佛光普照,一动也不动。
“我可没时间给你耗,给我滚开。”云昊冷冷的说道,极为不耐烦。
远处,只见到,诸位至强者在征战围攻帝豪足足有四位最强年轻至尊,每一位都极其强大,打的帝豪吐血连连,气息漂浮不定,看来重创之上加伤啊。
“杀……”
赵公明见广成子皆出手,自己也不被规矩所束缚,直接出手,一道道诛仙剑气纵横四方,每一道都凌厉至极。
帝豪磕着,碰着都要被斩开肉身,诛仙剑意太过于恐怖了,诛仙剑是劫之法则的化身,每一剑都叫帝豪应劫啊!
同时,帝钰太子化为一头头三足金乌,火焰焚天,将世界化为一片火海,携带炙热的温度,向帝豪杀来。
眼见帝豪已经快支撑不足了,傲苍太子与敖晨太子亦是有异动,准备上前给予帝豪最后一击!
“普渡众生!”
金刚佛陀闻言怒了,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真以为自己是一个蝼蚁吗。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金刚佛陀诉讼真言,周身弥漫出通天佛光,氤氲的佛光飘散于天地,欲要度化所有生灵。
西方教度化乃是乃是世间数一数二的存在,其度化之力与域外天魔的诱惑之力几乎相差无几,简直是恐怖至极。
在魔焰滔天的魔头魔主都会能被佛陀度化,度化为佛门金刚,成为佛陀中护法金刚,是西方教最大的手段之一。
西方教之手段不外乎如此!
云昊耳畔传来一阵阵佛偈,一丝一缕的勾动云昊道心,令他心生向往佛陀,皈依我佛。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金刚佛陀诉讼真言,挑拨云昊道心。
“呵呵……”
云昊冷笑两声,随后沉默不语,度化之音对与他人而言是毒药,是不可逆转的真言,而对于云昊这等道心无双,一念永恒的至强者而言,不过尔尔。
如若这般佛偈都能度化云昊,那云昊前世岂不是白修炼了。
“滚……”
云昊化作一道流光,跨越空间,径直来到帝豪面前,不由分说,抬手便是一拳。
“轰隆隆……”
一拳中凝炼出云昊十口龙王鼎的力量,拔山倒海,捉星拿云,激荡得天地都龟裂出一道道蜘蛛网一样的裂痕,朝着帝豪碾压而至。
“想打中我,门都没有!”帝豪轻笑一声,血脉中空间法则波动,身影停留于外界,然而本体则进入另一个空间,根本无法捕捉。
“找死!”
云昊通体冲出法则道韵,他步入星辰境,前世的种种神通道法,法则之力立刻掌控,帝豪这等运用,不过是空间法则的小耳道。
顿时,云昊收回拳头,脱掉太虚神甲,左手擎起一尊宝塔,宝塔只有九层,外观精致,铭刻着无数先天神文,若隐若现,却又莫大的威能。
“九天界塔,给我镇!”
云昊轻喝一声,宝塔自上而下,锁定周围虚空,一重重小千世界加持其中,每一个小千世界都是极限范围的小千世界,足足九重小千世界碾压而至。
“咔嚓……”
空间直接被碾压至爆裂,直接瀑露出帝豪的身影。
九天界塔如似一尊通天宝塔,巨大至极,被笼罩的范围俱是被压制住。
“好压抑!”
帝钰太子身躯一震,止不住的往下沉,无法伫立于虚空,一动也不动,宛如身陷泥潭,止不住往下沉。
王天瑞,广成子,赵公明亦是如此,身心受到压制,若是有一座太古神山狠狠的砸下来。
九重界塔了不只是九重小千世界的力量,而是十九重小千世界共同砸下来,其威能不亚于一个中千世界之威,下面即使是大罗金仙也得受到重创,何况是不朽金仙。
“本命神通――五色神光!”
只见一名丰神如玉,面若刀削的年轻至尊大喝一声,身后五根色彩不一的翎羽浮现,遮天蔽日,笼罩整个九天界塔一下的范围。
“祖巫帝江――空间放逐!”
帝豪一见情势不妙,即使接下这九天界塔,自己差不多废了,那有余力护住幻梦宝珠,所以最后一搏啊。
“轰隆隆……”
自帝豪天灵盖之上,冲出最为精纯的巫族血脉,那是包含最为精纯的帝江血脉,看样子是真的极了眼,以燃烧血脉的方式,提升战力。
“晃荡……”
一瞬间,天地仿佛摇曳了一下,如同一尊至尊强者跨界而至,引得天地晃动不安。
“唰……”
帝豪真血复苏,一丝一缕的威压从体魄中冲出,向四面八荒扩散,顿时抖动寰宇,扭转乾坤,竟然将九天界塔撼动了,虽然只有一丝丝,也足以证明盘古血脉的可怕。
“是你们逼我的。”
帝豪咆哮着,整个人都气机全面爆发,肌体如蕴一轮轮血气大日,体内真血的法则不断荡漾,沸腾而起,仿佛盖世至尊蛰伏在体内般,无量气机在剧烈绽放。
他干枯的肌体,都仿佛得到了甘泉的滋润,快速的红润而富具有生机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后那冲天的血液,正在逐渐勾勒出一个虚幻的影子,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