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的,哭泣的,泪眼汪汪的,紧张不安的;
每一个画面,他都想把那个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
张特助把车子提到了最快的速度,后座的男人还是觉得太慢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最想的一个女人。
居然是自己之前最讨厌的。
秦雨溪参观完房间,又拿着手机刷了会视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洗了个澡。
厉老太太让人送来的衣服里,全都是吊带半透明的睡裙。
她在衣橱里挑了好一会儿,最后选了件布料稍厚一些的酒红色吊带裙。
其实她并不确定,厉墨珩今晚会住在这里。
毕竟在厉家老宅里,他都不屑跟自己睡一张床。
不过今晚她的心情格外好,她把那盒巧克力打开,从里面拿了块酒心巧克力出来。
含在嘴里,靠在床头,微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尝。
咚咚咚——
客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心里一惊,赶紧下床走了出去。
裙子的布料薄,她先在猫眼里向外看了看,确定是厉墨珩时,立即打开了门。
张特助刚要开口,被厉墨珩一把推了出去。
他一步走进去,接着呯的关上了门。
门外的张特助被撞的鼻子酸痛,眼泪差点儿飙出来。
身体处在崩溃边缘的男人,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露出了香肩和雪白的肌肤。
这是他的女人!
外人一眼都别想看!
“墨珩……唔……”
秦雨溪还没说完,男人热烈的吻犹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
秦雨溪整个人都被吻懵了。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这个男人喝醉了酒。
可后来她发现,他身上没有一丁点的酒气。
男人汹涌如潮的吻很快吞噬了她,这么热情似火的他,她根本抵挡不住。
巧克力的香气在鼻息间回荡。
“墨……珩哥……你……你怎么了……”
虽然她喜欢这个男人,但她也能感觉到,此时的他有些不正常。
听着她开口,男人再次又吻封缄。
他从来没有发现,她的唇味道会这么香甜,让他此时甘之如饴。
她的腰很细,很软。
大掌盈盈一握,似乎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酒红色的吊带裙,在他的掌中不堪一击。
视线里满是柔软的白,玲珑紧致的线条,美的不可方物。
……
翌日。
中午。
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把卧室里照亮。
秦雨溪柔软的身体蜷缩在蚕丝被里,长而浓密的睫毛铺展开来,像一把漂亮整齐的小扇子。
挺翘的鼻尖,微肿的红唇,如海藻般的黑发铺展在枕头上。
犹如童话里的睡美人。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蚕丝被里伸出来,露出一点香肩,上面的印迹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秦雨溪是在一阵疼痛中睁开眼睛的,只是动了下腿,便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她还是忍着回了下头,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
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想着昨晚他对自己的疯狂,秦雨溪用手指点了下自己的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
她抿了抿唇,那些交织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她有些害羞地蒙上被子无声地笑起来。
对!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