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的飞机是在二个小时后抵达了琉球岛的,收到信息的胡飞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六指,你一个人在这孤岛上呆着不闷啊。”
见他只身一人路面,徐林话中有话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不是为了帮助陈少爷找到龙涎么。”
胡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好一个人为财死,我喜欢。”陈浩然摆了摆手,叫手下将潜水装备拿了下来,又道,“我什么都不说了,二位,动手吧,能不能拿到剩下的八亿,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二人先后穿上了潜水服,来到岸边,便先后跳了下去。
陈浩然考虑的周全,为了让二人能在水中互相策应,特意购置了一些水下通话设备。
“六指,这片海域有多深啊。”
徐林没有多少潜水的经验,也不过下潜了一百多米,便感受到了海水强大的压力,便出声问道。
“不算太深,也就三百多米。”
胡飞在通话器里喊了一声。
“哦。”
……
岸上。
国安局的飞机随后而至。
“你就是陈浩然陈少爷吧,”张然天拿出自己的证件说道,“我是国安局的张然天,现在有一些话想要问你。”
“国安局的?”陈浩然眉头一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打捞文物不归你们管吧。”
“呵呵,你真的以为自己在打捞文物?”张然天冷笑了一声,“陈少爷,我直接跟你挑明吧,下水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我们国安局的叛徒,一个是异能龙组的成员,你觉得,他们真的是为你打捞文物去了?”
“你什么意思?”陈浩然大感不妙。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被那个六指骗了,他的本名叫做胡飞,下面根本没有什么龙涎,这都是他设的局,其中的一个目的,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的一亿佣金而已,至于还有什么目的,我们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张然天道。
“不可能!”陈浩然激动道,“我的人明明看见下面有一艘明朝时候的宝船,又怎么会是假的。”
“下面是有一艘明朝宝船不假,可你醒醒吧,我敢保证,一定没有你所想要的龙涎,”张然天顿了顿,又道,“我觉得你如果识时务的话,现在赶紧走吧,毕竟我不希望燕京大名鼎鼎的陈氏家族也卷入这次事件当中。”
“哼,凭什么让我走,那岂不是让我的两亿大洋打了水漂?”陈浩然质问道。
“呵呵,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这就需要陈少爷好好掂量掂量了。”张然天不客气道。
“你竟然敢威胁我?”
“仅仅是提醒你而已。”
“你---”
轰!
一个手雷忽然扔了过来。
刚刚爆炸,四处便传来了噼噼啪啪声音,一时间枪声大作。
“不好,有埋伏。”
冯小青大叫一声,将赵欣雅扑到在地。
“陈少爷,你没事吧。”
流弹打在陈浩然的前胸,邹子扶着陈浩然说道。
“大家跟我来,别让他们跑了一个。”
李武拿着冲锋枪率着手下冲了过来。
“卧槽,好家伙,竟然敢跟国安局的干正面,冯小青,你带着赵欣雅与李玉婷马上下水支援徐林,剩下的人,跟我收拾这帮畜身!”张然天指挥道。
“好的。”
冯小青应了一声,与赵欣雅、李玉婷二人向海边走去。
“姓张的,你中了我们的埋伏了,还不受死。”
孙虎将一个手雷扔了过来。
“艹逆吗的,我今天就要为我的弟弟报仇。”
张然天伸出小指,调动意念力便将手雷定在半空,反手一抓,便将手雷还了回去。
轰!
孙虎被炸的血肉模糊。
“卧槽,姓张的,你能耐不小啊,兄弟们,将手雷都集中起来,一起扔过去,看他能定住几个。”
李武大叫一声,便指挥手下拿着手雷向国安局人堆里扔去。
“大家小心!”
张然天有些大意,这次出来的甚急,并没有充分准备,他那些手下别说没有一件趁手的枪械,就连防弹衣也没有穿上,手雷扔过来时,顿时有一大片人倒了下来。
“哈哈,姓张的,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吗。”
李武很是得意,拿着冲锋枪扫了一梭子,照猫画虎,又要将几个手雷同时扔了过来。
这时,海边有一伙人乘着七、八艘快艇迅速的赶来。
为首是正是异能邪组的掌门人贾玄,他跳下艇来,便对岸上的人叫道,“放下枪械,一个不死,执意顽抗,一个不留。”说着,便大手一挥,迅速招呼手下围了过来。打眼一看,包括蒋虎、萱花等人,前后竟有三十多人。
“贾掌门,你怎么来了?”李武有些错愕道。
“呵呵,李武啊,没想到你跟了那个姓胡的,怎么,他能来,我就不能来么?”贾玄冷笑了一声道。
“贾掌门,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武闻言辨色道,“你该不会也想要得到‘轰蛋’吧。”
“废话,这还用你说。”贾玄哼了一声道,“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异能邪组现在听小丑王调遣,这次来抢轰蛋,就是小丑王的指令,我说李武啊,你若识趣的话,最好跟着我干,否则,呵呵。”
“姓贾的,在华夏的时候,怎么说我也是跟你平起平坐的,如今就算你跟了小丑王,又怎么敢出言恐吓我,太不给面子了吧。”李武很是愤愤。
“面子?”贾玄不屑道,“面子值几个钱,你之说你跟不跟我吧。”
“让我跟你,做梦!”
李武大怒,忽然将准备给张然天的手雷扔向了贾玄那边。
轰!
“兄弟们,给我上,草他吗的,凡是在岛上的,一个不留。”
贾玄率人冲了过来。
“国安局的,让他们双方先狗咬狗,我们先隐蔽起来,静观其变。”
张然天见状,便要招呼众人后撤。
“张副局长,救救我们徐少爷吧。”
邹子拦住张然天说道。
“让我看看,”张然天摸了摸他的脉搏说道,“救个毛,他已经死了。”
“死了?不会吧。”邹子大哭道,“这让我怎么跟陈老爷交代啊。”
“想那么多干啥,这等富二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张然天劝说道,“你也别在这里干嚎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说罢,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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