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秦京茹哄好,秦淮茹就带着人上门了,而且最过分的,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是知道回家也吃不到什么,这是要愣赖着在这儿吃了。
秦京茹已经把不不爽写在脸上了,但秦淮茹是自己的表姐,跟洪观结婚之后,也确实没请过她吃饭,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洪观,那就更不会说什么了,毕竟跟自己也是数不清多少日的关系了,除了给她站台和帮着换师父,确实没给过啥好处。
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呗!秦淮茹看两人没多说什么,还偷偷的用脚蹭洪观的腿,可惜棉裤太厚,体验感不咋地。
给贾张氏和棒梗的,也就不到一个饭盒,三个饭盒的东西被吃的精光,小当和槐花,躺在洪观家里的床上,肚子撑的溜圆,已经不动弹了。
秦淮茹起身,跟秦京茹一起收拾碗筷,洪观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一热,这样似乎也不错,贾家的房子只有一间半,自己是两间半,要是借着这个机会,把秦淮茹拉过来,真人都斗地主就不远了。
等收拾好,秦淮茹领着小当和槐花回家,秦京茹还想说点什么,洪观直接扑上去,两人大战就此开始。
当秦京茹累的睡着了,看看时间刚九点,时间充足,洪观点燃一盘迷香,翻墙出去,拿出百变神车,变成自行车,蹬上出发何雨水的小院儿,主打就是一个雨露均沾。
到了小院儿门口,还能看到里面的灯光,难道是心有灵犀,何雨水在等自己?
敲了几下门,院里就传来了动静,洪观赶紧把饭盒拿在手里,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谁啊!”
“是我?”
“观哥?”
“对,开门吧,给你带了好吃的!”
门栓打开,何雨水披着棉衣,有点冷,看到洪观过来,还是很高兴的!
“站着干嘛,快回屋,晚上冷,你要是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回到屋里,把东西放到小炉子上热一热,两人就开吃了“观哥,这是谁做的,这么好吃,比我哥做的还好吃!”
洪观嘿嘿一笑,指着自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要是想学,周末下午,我没什么事情,过来教你!”
也不知道是能学厨艺高兴,还是能见到洪观高兴,何雨水笑的很甜。
折腾到凌晨一点多,何雨水睡着了,洪观这才离开,翻墙进了四合院儿,搂着秦京茹继续睡。
女人多了也不太好,现在这光景,不敢让她们住在一起,来回的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一夜安睡,第二天早上,洪观早早的起来,吃过饭来到前院儿,看到于莉和闫解成一起出门,这小子还是推着车子,明显是不打算给于莉骑啊!
等到两人分道扬镳,洪观在身后追上于莉“你今天还去医院?”
“不了,今天要去纺织厂上班,老是不去,厂里会不满意的!”
“你在哪个纺织厂?”
“xx纺织厂!”
这地方洪观知道,就在东城区的边缘,虽然不是很远,但是腿着的话,半个多小时是一定要的,距离跟轧钢厂差不多了。
“那你的药怎么办,能按时喝吗?”
于莉拍拍胸口,洪观就听到了牛皮纸的声音“放心吧,带着呢,到了了厂里就熬药喝!”
“嗯那就好,你骑我的车子吧,要是外人问起,你就说谁你公公的!”
于莉笑着点头,接过车子,亲了洪观一口,赶紧跑开了。
还好是找的没啥人的胡同,要不事情就大了。
到训练的仓库转了一圈,又带着大家练练枪法,顺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技能,不到十点就完事了,回到办公室喝茶看报纸。
想想不能无事可做啊,回到城主府,弄了叫花鸡,熏大鹅和烤鸭,卤上猪蹄和下水,酱牛肉也弄上,忙活完也到了午休时间。
还在犹豫要不要叫烈子来一起吃点,秦淮茹就直接推门进屋了,一点都没有敲门的想法。
洪观只能无奈起身,从办公桌后面拿出三个馒头,还有一块酱牛肉“来了,正好一起吃点!”
秦淮茹高兴的点头,两人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就开吃了。
吃过饭之后,秦淮茹才拍拍肚子,开口说话“观哥,你昨天说让我来办公室谈,想聊什么?”
洪观抽着烟,看了她一眼“你既然想让棒梗多吃点好的,那我就按你的意思来,每周一只鸡,或者二斤猪肉,一只兔子也可以,你觉得呢!”
秦淮茹高兴了,立刻跨坐到洪观身上“观哥你真好,就按照你说的来!”
洪观嘿嘿一笑,把头埋了进去,正好今天感觉洗脸没洗干净,用点洗面奶重新洗洗!
修炼结束,也快到了上班时间,两人收拾好,秦淮茹还有点腿软“晚上下班你在过来一趟,给你拿一只鸡回去。”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兴奋,这年头钱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票据,洪观每周都给这么多,明显不是用票买的。
看到秦淮茹走了,洪观点燃一根事后烟,笑着摇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只看到眼前的便宜,等到棒梗下乡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释放了一番,身心舒畅,下午继续在城主府做吃的摸鱼,基础打好了,日子也就清闲了。
要不是把易忠海、聋老太太、许大茂那几个禽兽处理了,傻柱被干废了,天天跟他们斗智斗勇,也够费事的了。
日子一天天过,洪观每天流连在几个女人之间,很快到了周末。
早上起来,准备去跟嫂子玩耍,走到前院儿,就看到闫埠贵回来了,比上次还要狼狈,明明是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脊背也佝偻了,看着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
以前还像个门神一样,看到谁都要看看能不能榨出油,现在走路都不抬头了。
加上每天累得像死狗一样的闫解成,闫家彻底一蹶不振了。
于莉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估计看到闫埠贵的惨样,很快会给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要是真的离婚了,自己也应该表示一下,把她纺织厂的工作落实了,户口落下来,这样等她怀孕了,对孩子也好一点。
出门骑车往小院儿走,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孩子都放假了,街上热闹了很多,一些孩子在大街上跑来跑去,有的还在放小鞭。
洪观被气氛感染,也乐呵呵的,就在他一边骑车,一边乱看的时候,在一个胡同口,两个大人走到两个孩子面前,好像是问路,还拿出两颗糖给了两个孩子。
本来这一切都正常,可是当两个大人走到孩子身后,突然在两个小孩的颈部捏了一下,两个孩子就失去知觉,倒下去之前,被两个大人接住,抱在怀里,往胡同深处走去。
尼玛,自己这是碰到拐孩子的了,这群畜生,趁着快到新年了,来浑水摸鱼了啊!
骑车进了胡同,把车子收进城主府,悄悄的跟了上去,两个人走街串巷,很快出了东直门,到京郊的一处院子。
洪观看到他们轻重不一的敲门,明显有对暗号的意思,这里应该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了。
门很快打开,一个身材五短的汉子,看着像是庄稼汉,一脸带笑,把两人迎了进去,探头往外看了一下,这才把门关上。
洪观没有急着上去救人,而是拿出车子,往北平城走,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拐子,多少个孩子,多少把枪,自己没脱离凡人的范畴,这么动手对孩子是很危险的!
回到轧钢厂,找到今天巡逻的小队,问了一下,打猎的队伍也在仓库,还没出发呢,那正好了。
“把所有人叫回来,巡逻的队伍跟兄弟队伍说一下,就说有任务,让他们代替巡逻一下,回来之后一人一盒牡丹!”
“好的队长!”
“对了,怎么没看到烈子?”
“他今天休班,没在厂里!”
洪观一想,这不行啊,王烈跟了自己这么久,立功的机会不能不带他啊!
“谁知道烈子家在哪?”
一个队员举手“队长,我跟副队长家都是住一个大杂院儿的,是邻居!”
“很好,你骑我的车子,把他叫回来,半个小时之内,一定要回来!”
半个小时之后,三十人的队伍齐活儿了,王烈也到位了,都看着洪观。
“今天我出去溜达,看到两个拐子,在我面前带走了两个孩子,我没有声张,跟他们到了京郊的一个房子,那里应该是一个据点,我立刻回来叫你们了。
兄弟们,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放过这群拐子,去枪房拿武器,跟我出发,到了附近,把附近房子里的人都控制住,烈子带五个人跟我进那个据点。
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王烈带其他人去拿武器了,洪观点上一根烟,静静的抽着,为啥要把附近房子的人也控制住,因为他们也有嫌疑,那个据点不知道多久了,周围房子里的人,搞不好也有同伙儿!
别觉得不可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时候,有的村子,一村人都客串土匪,打劫路过的商队和富户,都到了五几年了,才剿匪剿的差不多了。
十分钟之后,一行十六辆自行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把厂里闲置的自行车都骑走了。
来到距离那些房子大概两百米的地方,把车子放在林子里隐蔽!
“一小队,带五个人绕到后面,排查最后面的两个房子;二小队十人,分成两组,从右边的房子开始;三小队同样,从左侧进入。
理由就用街道办年底人口排查,动静尽量小一点,人员不要分散,进去之后,分两个人把人盯住,其他的人搜查房子,仓房和菜窖都不能放过。
遇到家里有孩子不清醒,在睡觉的,直接把人给我扣起来,等完事了在筛查!明不明白!”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这就是时代的好处,如果是前世,要讲证据,抓错人了,还要道歉受处分,现在完全不需要,完事儿抓错了,把人放开,说明一下情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