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一听不乐意了,虽然我是认同这小子当我的女婿了,但是别忘了,他是那头拱了我们家白菜的猪呢!
咱家的白菜水灵灵的,看起来多让人欢喜呀!
你说被这头猪拱了,咱心里虽然生气,但自家白菜都表示很开心地让猪拱,咱们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笔买卖了,你心里还高兴的起来呀?
反正我特别不高兴!
你这个老婆子,一点立场都没有!不要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呀!立场要坚定啊!
但是没办法,外婆已经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迷的晕头转向了,乐呵呵的看着自家女婿,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并且把炮头对准了自家老头子,看着外公不高兴的那张满身皱纹的老脸,心里也不乐意了:“人小夏哪点不好啊?你还这副不高兴的样子,要说你当初上我家的时候可没有人家小夏这么殷勤,吃完饭就搁那躺着,跟个大爷似的,瞧瞧人家小夏,学着点吧!”
外公:“……”
完了!老婆子没救了,这是完全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呀!
不过像我这样有坚定立场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所腐蚀了的!
家里的两个娘们都被这个男人给骗了,但是,我是绝对不会的!
此刻的外公抱着这样坚定的念头,信誓旦旦的,坚信着自己不会像外婆一样。
但是真香这种事情吧,他可能会迟到,但永远都不会缺席!
所以呀,家里就只靠着我撑着,因为我对妈妈爱的深沉,这种爱是任何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都腐蚀不了的!
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了外公外婆家。
我和母亲外婆睡一张床,父亲跟外公睡一张床。
母亲和外婆都没怎么睡,说了一宿的话,我起初还睁着自己的大眼睛认真的听着,后来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在半夜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身边是什么情况。
墙上一盏煤油灯静静的燃烧着,并不算太亮,将漆黑的小屋照的昏亮。
母亲和外婆都流着泪,聊着一些往昔。
我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天还是半亮的时候,外婆和母亲就起床准备早饭。
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眼睛下有些青黑色,但精神都还算好。
外公和父亲还是那样子,有些不太对付。
外婆很舍不得母亲,几次泪都要落了下来。
“妈,我会常来看你的。”母亲眼睛红红的,抱紧了外婆,很是不舍。
父亲站在母亲身旁,沉默地看着她们母女分别。
外婆紧紧的抱住母亲,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出来了。
“妈,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母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哽咽,也落泪了。
外婆抽了抽鼻子,没说话。
父亲站在一旁说道:“我会带着欢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外婆看了一眼父亲,点点头,紧紧的抱着母亲,老泪纵横:“多回来看看。”
“嗯。”父亲和母亲同时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