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u……biu……”
蝾螈幼崽在地上叫唤起来,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薛遇神色一变,忽然看向四周。
张阳指着地上的蝾螈幼崽就骂:“你biu个屁!你说!干嘛嗦我屁股!?”
蝾螈幼崽身子一抽一抽地,似乎是须须全部被扯断,疼得厉害,它嘴巴一张一合:“biu…biu…”
啪嗒啪嗒
地下暗河深处,沉重的脚步声带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往这边来。
薛遇叹气:“人家摇人了,准备好打架吧。”
众人沉默片刻,纷纷把廖大元和狗子小棉花护在中间,紧张地看向四周。
蝾螈幼崽还在叫,财迷看着蝾螈幼崽,忽然唔出一声气声,怜爱地轻轻舔了舔幼崽的脑袋。
幼崽懵懵懂懂抬起头,看向财迷,然后……
“啵。”
财迷的头被蝾螈幼崽嗦了进去。
“狗哥!”
小棉花尖叫。
小裤衩从小棉花口袋里蹦了出来,小小的一只,对着蝾螈幼崽嘶吼挥爪。
苏愉眼皮一跳,连忙撑开蝾螈幼崽的嘴巴,把财迷的狗头拔了出来。
财迷毛都秃了一片,皮肤里还在往外渗血。
它似乎非常委屈,对着蝾螈幼崽一顿呜呜咽咽。
蝾螈幼崽却又朝着财迷爬了一步,又张开了嘴巴。
苏愉一手捂狗头,一手捞起鼻嘎大的小裤衩。
财迷却避开了苏愉的手,直接一嘴咬上了蝾螈幼崽的脑壳。
“biu!!!”
蝾螈幼崽凄厉的惨叫传遍整个地下河。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财迷却还不肯松口。
苏愉把小裤衩揣进兜里,试图把一狗一蝾螈分开。
忽然,张阳惊叫:“我靠!”
苏愉回头一看,才发现十多只差不多两米长的大蝾螈,几乎把众人包围了起来。(听书的朋友们,这里有蝾螈的图片哈,感兴趣的进来看看。)
图片上传以后有点不清晰,大家勉强看一下啦,哈哈哈哈
其中一只大蝾螈从队伍里爬出,对着苏愉嘶吼一声,顿时,所有的大蝾螈一拥而上。
这些蝾螈每一只的等级都非常高,有水系异能的,也有土系异能的,总之,一只至少SS级。
唐月踹了张阳一脚,直接冲进蝾螈堆里。
苏愉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蝾螈非常的聪明有灵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绿雾在附近常年有些许泄露的原因。
财迷死咬着蝾螈幼崽的脑壳不松口,蝾螈幼崽一边挣扎,一边凄厉地惨叫。
大蝾螈们一个个跟吃了炸药似的,见人就丢异能。
他们甚至还会合作,这几个在前面扛,后面几个则打算对着廖大元和小棉花下手。
好在苏愉就在这里,虽然她实力增强了,但五只SS级蝾螈,她还是有些顶不住了。
地面的石头开始迅速爬上苏愉的脚,苏愉猛地发现,她的脚,居然没有知觉了!
廖大元抱紧小棉花,捞着小裤衩,被护在水球中。
另外一只蝾螈爬了过来,冲着苏愉就是一团火。
苏愉瞳孔一缩,这火,居然是冰蓝色的!火焰迎面而来,带着十分冰寒的压迫感。
“biu!!”
忽然,财迷拖着蝾螈幼崽冲了出来,进攻的大蝾螈们都停下了攻击。
财迷低声呜呜嘶吼几声,似在警告。
它紧紧咬着蝾螈幼崽,蝾螈幼崽又开始叫:“biu…”
苏愉眼珠一转,立即蹲下,把手放在蝾螈幼崽身上,几只大蝾螈都往前几步,似乎有些急切。
苏愉的异能涌入蝾螈幼崽的脑壳,幼崽脑袋上的须须立即重新长了出来。
大蝾螈嗷了一嗓子,没有再进攻。
苏愉示意财迷松口,财迷听话地松口了。
蝾螈幼崽才脱离狗嘴的致命危险,立即朝着财迷嗦去。
苏愉眼疾手快把它的上下嘴捏住。
大蝾螈们又逼近几步,但没有再攻击了。
苏愉连忙抽空用异能给自己的脚恢复知觉。
等恢复得差不多了,苏愉抱起蝾螈幼崽,对着里面最大的,也就是刚刚喷冰蓝火焰的那个蝾螈道:“我把它治好,咱们两清行吗?”
大蝾螈歪了歪头,似乎没懂。
苏愉又指了指张阳屁股上的血迹,然后又指了指蝾螈幼崽的嘴巴,之后又指了指财迷被嗦秃的毛发和渗血的皮肤,再一次指了指蝾螈幼崽的嘴巴。
大蝾螈看了看周围的同伴,它们脑袋上的须须碰了碰,似乎在交流。
最后苏愉又咳嗽一声,指了指蝾螈幼崽脑袋上被财迷咬开的伤,又给它们看自己的异能,然后就静静指着看着大蝾螈们,做了一个让它们后退的动作。
大蝾螈们又开始相互碰须须。
最后,最大的那个蝾螈嘶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其他蝾螈也开始跟着往后退。
苏愉信守承诺地把手放在蝾螈幼崽的伤口处,没一会,蝾螈幼崽的伤口开始愈合,直至再也看不见一点伤口。
小土豆全程趴在薛遇头发上,看戏。
蝾螈幼崽一被完全治好,就开始扭动身体,打算对着苏愉嗦一口。
苏愉看着大蝾螈的眼睛,退后几步,一个助跑,一个标准地投铅球动作。
扑通
蝾螈幼崽在空中扭动着砸进了远处的宽广暗河中。
一群大蝾螈果然齐刷刷往那边跑。
苏愉喊了一声:“跑。”
众人顿时拿着包,朝相反地方向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暗河已经逐渐干涸,地上全是滑溜溜的钟乳石时,众人这才一个个停下了休息。
苏愉看了一下表,他们居然跑了半个小时,不带停的那种。
二傻子把小棉花放了下来,坐在地上休息。
苏愉皱眉:“这地下溶洞这么大的吗?”
薛遇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最后轻笑一声:“没事,我感觉到了气流,有气流,就有出去的路。”
张阳瘫在地上,看起来很郁闷,忽然他鼻子嗅了嗅,忽然拽住薛遇的衣领:“你身上怎么有洗发露和沐浴露的味道?”
薛遇啧了一声,嫌弃地打掉他的手:“我洗澡了啊。”
张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又变,过了很久,才问:“那你为什么没有被咬?”
薛遇一愣:“我又没有下暗河,怎么会被咬?”
张阳瞪大眼睛:“你洗澡不下河怎么洗?”
薛遇微笑:“我带了盆和毛巾,用盆打水洗的。毕竟…谁知道河里有什么东西。”
张阳脸憋得通红,最后只扔下一句:“娘们唧唧!还用盆和毛巾!”
廖大元一言难尽地看着张阳:“阳仔啊,学学吧,精致一点,以后才好处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