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死了,两天死了两个人,这也太刺激了吧。】
【哎呀,好可怕啊小姐姐一定要当心哦】
【楼上的,你幸灾乐祸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啊,我都没法儿当做没看见了。】
一群人站在旗杆下,校长正站在在边上哀戚戚地掩面而泣。
夏玲儿绕着旗杆走了一圈,怎么都想不通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放上去的。
程习宿昨天就觉得是赵思铭做的,这会儿更是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领,“肯定是你做的!你昨天晚上肯定出去过了!”
赵思铭用手去掰他的手,一边皱着眉解释:“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出去过!你们全都能作证的!”
校长擦了擦眼泪,不明白程习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人是他杀的”
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很快又满怀怒意地瞪着赵思铭,像是也相信了程习宿的话。
除真刚想解释这只是他们的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人就是他杀的。
而且她刚才已经跟林归曷小声确认过了,昨天晚上赵思铭并没有出过宿舍。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校长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臂,除真立刻感觉到手腕上被她碰到的地方有一阵明显的凉意。
校长哀求道:“几位,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除真赶紧将校长搀扶起来,实则却小心地避开了校长的手。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落在剩下的几个人身上,询问了一下他们的意见。
他们无疑是想要知道真相,且不说他们也在这学校当中,生命也受到了威胁,而且那些都是无辜的孩子,他们也不忍心再有孩子惨死,便都点头答应了。
除真这才换上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校长您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会管到底的!”
几人:这变脸速度川剧啊。
除真一拍胸脯保证,校长立刻感激地连连应好,最后被几个孩子送回了校长室。
几个人回到宿舍,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将赵思铭关起来。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人突然出现本身就足够让人怀疑了,而且只是暂时捆起来,找个人看守而已,也合理。
赵思铭却不干,各种哭嚎。
除真:“你若是不敢,就更证明是你做的。”
赵思铭这才不情不愿地被绑了起来。
程习宿是最亢奋的,兴致勃勃地将男人绑在了一间空宿舍里,并且主动要求看着他,剩下的人就在学校中寻找线索。
夏玲儿和小女孩儿去各个地方大厅搜集今天死的那个孩子的消息,除真和林归曷就带着钱大生去了一趟校长室。
路上林归曷问除真,“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除真想起校长那微凉的触感,不像是人类。
她将这事儿说了出来,林归曷若有所思起来,提醒了一句小心。
“小姑娘别害怕,有我在呢,我肯定会保护你的!”钱大生说着就要伸手去拍处真的肩膀。
林归曷将除真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钱大生就扑了个空。
“没必要。”
钱大生被拂了面子,当下就有些生气,啧了一声,很是不满。
奈何剩下的两个人都没人搭理他。
他自顾生气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上了他们,只是之后的路上都是各种的阴阳怪气,尤其是看除真和林归曷靠得近的时候,那话简直没法儿听。
除真翻了个白眼,很快他们就到了校长室。
除真上前敲了门,“校长您在吗,我们来问些问题。”
里面一片安静,过了会儿才有人慢吞吞走出来,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从里面散发出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香水味儿,只是那香味刺鼻,冲得除真皱起了眉头。
“校长,您办公室这是什么味道啊。”除真不由得问道。
“哦,我喜欢的一种香水儿,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瓶。”她说完就要去拿,除真赶紧摆摆手拒绝了。
她可承受不了这味道。
校长将他们让了进来,进去之后除真发现这办公室的窗帘是合上的,便走过去想要将窗帘拉开,“校长这白天还是开一下窗比较好吧。”
只是她的手刚碰到窗帘就被校长给攥住了,“不用了,我不喜欢太亮。”
除真松了手,校长把窗户又拉紧了一些,将阳光彻底隔绝在了外面。
除真看着她的动作,更加觉得这个校长有问题。
“我们来这儿是想问问您关于今天死的那个孩子,他……”钱大生开口,本来是想问问那个孩子叫什么,成绩如何,却骤然被除真打断了。
“我们想先给孩子验一下尸,才能确定那孩子是怎么死的,所以方便将那孩子的尸体放下来吗”
钱大生不满地看向除真,除真没搭理他,只看着校长。
校长愣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恐怕是不行,你们也看见了,那旗杆子那么高,怎么放得下来啊。”
“可昨天的孩子不就被放下来了吗难道不是您做的吗”
钱大生闻言想起了昨日傍晚时分看见的光秃秃的杆子,忍不住抖了抖,也顾不上生气了。
校长眨了眨眼睛,“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个孩子擅长爬杆儿,弄下来的吧。”
她回答得很不真诚,就算是要骗人也不带这么敷衍的吧
之后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不痛不痒的问题她倒是会好好回答,可一旦问到了重要消息就打哈哈过去。
最后他们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重要的线索,无奈只能原路返回了。
回来的时候夏玲儿他们也到了,他们倒是有些收获。
那个死去的女孩儿叫做李倩,是初二三班的班长,长得漂亮,和同学相处很好,也没什么仇人。
最重要的是,她和昨天那个小男孩儿没有任何的联系。
这倒是麻烦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他们决定先休息一晚,至于赵思铭这个具有重大嫌疑的人,他们决定轮流看守。
现在晚上十点,到明天早上六点正好八个小时,林归曷、程习宿、钱大生,最后是除真和夏玲儿一块儿,每组两个小时。
刚过午夜,一声惊叫打破了一片寂静。
“啊——又,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