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子焦急的驾驭飞剑飞在大海之上,他的飞剑太慢了,要是驾驭苍梧估计已经快到了。
可是没有玄岐,苍梧是绝对不会跟随自己。而且就算苍梧愿意来,他也不放心玄岐的安全。
茫茫大海上飞行是很无聊的,哪怕是三清子再焦急,也要一点点的飞过去……
扶桑国此时气氛诡异,除了鸟叫虫鸣没有任何人声。
国中九成人口被士兵押着,一个一个捆住了双手穿成一串。无论男女老幼,无论贫贱尊卑。
留下的只是负责秩序的士兵,就连国王的亲属也都在队列中。
一开始百姓肯定是要反抗的,但当看见士兵的冷血镇压,以及国王的亲属都被抓了起来,逐渐全都放弃了抵抗。
长长的队伍在方形的石头塔下绕了一圈又一圈,排着队被押往石塔上方的祭台。
大祭司已经开始祭祀,穿着一身满是羽毛的衣服,戴着恐怖夸张的面具。
在血迹斑驳的祭台前大声地叫喊和舞蹈,没人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什么。
祭台之上全是手持利刃的士兵,把祭台围的水泄不通。只有一个缺口是被押上来百姓的入口。
这个祭台也是特殊,全是由石头打造。看似平整实则所有液体都会朝着中间的空洞流去,而空洞大约拳头大小,下面则是漆黑的石塔内部。
只有大祭司和国王知道石塔内部到底是什么,整个扶桑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也是扶桑国的秘密,只有历代国王和大祭司可以知晓。
大祭司的声音听得所有人心惊胆战,因为那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就在大祭司声音戛然而止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怪声,震得所有人耳膜轰鸣。
众人全都下意识捂住耳朵,清醒过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变成了红色。谁也没有看见天空如何变红,那红色并不是云彩而是整个天空。
大祭司挥手间第一个人已经被推到了祭台前,正是王后。当所有人看清王后,全都不可置信。
更多人则是对于自己命运放弃了挣扎,毕竟就连王后都要献祭,那么自己如何能逃脱。
王后穿着华丽,她没有被捆着。
“为了扶桑!”王后大叫一声躺在了祭台上。
下面的人看不见她颤抖的身躯和满脸的泪水,只能听见那铿锵有力的四个字。
大祭司挥手,两名手持利刃的士兵上前……
液体与脏器流进了空洞,一直落进了石塔内部。空空的皮囊被丢弃到石塔后方,从高空自由落下……
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就顺利多了。
一个接着一个,祭台上红色液体散发出的血腥之气让人作呕。红色的天空映照下,看什么好似都是红色……
“快点啊!再快点!”三清子站在飞剑上,眼睛看着前面的红色天空。
他知道那里一定出事了,鼓动所有精气激发飞剑,嘴里则是吃着恢复精气的丹药。
飞剑在三清子不惜精气的催动下,速度又快了几分,慢慢飞进了红色天空笼罩的区域。
这区域也是极大,三座大岛都被笼罩其中。
中间那座最大岛屿上空的红色最为浓重,三清子直奔那座岛屿。
大祭司看着还有一半的人,心中开始了焦急。
“快!加快速度!”大祭司挥手,四名士兵上前。
六名士兵手持利刃,加快了献祭的速度。
此时不光是祭台,石塔都开始往下流淌红色液体。头顶的天空有一道红色雾气落下,笼罩在石塔上方开始慢慢旋转。
看着头顶的变化,大祭司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肢体的动作更加的夸张,而且主动去把祭台上的液体抹在自己面具之上。
当大祭司再次停止喊叫,石塔忽然发出了一种震动。祭台上的空洞里传出了诡异响动,好似水波里有一只大鱼在翻动。
大祭司又开始催促祭祀加快,但祭台每次只能献祭一人,所以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红色的天空中一道白光亮起,三清子踩着飞剑来到了石塔上方。
看着如此血腥诡异的场景,三清子总是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回想之中倒也没开口问什么,就站在半空看着。
大祭司却一眼发现了三清子,立刻就知道来意。然而此刻除了等待,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她却知道这种脚踩飞剑的人来自何方,记得古老的典籍中曾经写过。
“这是?好像是一种巫术”三清子看着下面心中腹诽。
对于巫术,他只是有所耳闻从未得见。
看着下面的大祭司,三清子没打算好说好商量。毕竟养神木在哪里都是至宝,他不相信谁会真的白给他。
忽然三清子动了,身子漂浮在半空。脚下飞剑直奔大祭司,电光火石间大祭司居然化为了虚影。
其他人都是吓了一跳。只见大祭司从另一处慢慢显现出来。
大祭司叫喊着让士兵不要停止献祭,自己则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根手臂长的黑色棍子。
三清子听不懂大祭司的言语,不过也能大概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当看见那根黑色棍子,三清子眼前就是一亮。
大祭司跑到祭台后面,地下有一个圆形的凸起,她按动机关那凸起的圆石头立刻挪开。
黑色棍子被大祭司一下就扔了进去,三清子没有理会别人。召回飞剑飞进了棍子掉落的黑洞。
大祭司立刻就把机关放开,圆形石头又盖了回去。她怪叫着催促士兵,恨不得亲自上去帮助献祭。
三清子一进黑洞上面的亮光就被盖住,他并不害怕。一抖飞剑,剑尖之上冒出一团火光。
借着光亮三清子寻找着那根黑色棍子,可是下面太深了,火光微弱的无法看清全部。
他只能缓缓往下落去,边落边观察四周。耳边都是水浪的声音,就好像有无数条大鱼在水中嬉戏。
只不过声音很远,好像在深处。
刚才那根黑色棍子就是养神木,所以三清子只在乎这个。至于上面的人都在做什么,跟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