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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的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一班进入面试环节的被刷下去几个,白梓源、段小语和张雪梅都顺利的通过了。
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那春晓竟然也通过了。
如果之前大家猜测她能通过第一轮有运气的成分的话,那么现在连第二轮都通过了,那就证明她还是很有实力的。
下一轮就是抽签录播的环节,因为人数较多,电视台为了收视率考量,决定通过三轮淘汰赛来确定最后进入决赛的名单。
为了不影响学生的正常上课,电视台和教育局最后商议决定,这三轮的淘汰赛都在国庆假期录完,经过剪辑之后在电视上播出,元旦假期的时候再进行决赛。
国庆加上调休一共放五天假,如果没有中途被淘汰,这五天肯定都要留在电视台那边录比赛。
张雪梅家在郊区,来来回回不方便,那春晓就让她过来和她一起住,她们一起出去一起回来,也好有个伴。
张雪梅求之不得,放学之后直接就跟她回了家。
国庆是大事,部队的活动比较多,厉盛维整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所以也没来接她们回去。
回到家,那春晓放下书包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冰箱,然后去超市买东西。邱珍珍结束为期一周的超市促销工作之后就离开了超市,虽然再没来找过她,但是隔三差五的总是会发条信息过来,那春晓都是赶在周末这一天回一两条。
不用担心会在超市碰到邱珍珍,那春晓就推着购物车慢悠悠的逛。
“春晓。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等待丈夫下班回家的小媳妇啊?”那春晓仔细地挑鱼,张雪梅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开口说道。
“瞎说”,那春晓瞪她一眼,继续观察鱼缸里的几条鱼,“家里就我们两个人,盛维哥在部队工作又忙。这些活本来就该我做啊。”
张雪梅歪头想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好像又不对。
“那不说做饭这事儿,洗衣服这事儿怎么说?就算是亲兄妹。也没有妹妹给哥哥洗内|裤的吧!”张雪梅反驳道。
那春晓的脸一红,这事儿还真的不好解释。最开始的时候厉盛维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洗的,不过那阵儿他受伤发烧身体虚弱,换下来的衣服来不及自己洗。她就帮他洗了。
后来他们之间好像达成了默契,谁都没说什么。洗衣服这事儿就落到了她头上。
第一次洗他的内|衣裤的时候,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全都塞进洗衣机里得了,又怕洗衣机洗的不干净。挣扎过后还是全手洗了。尴尬的事做过几回之后也就习以为常。现在她就是当着厉盛维的面给他洗内|衣裤都不会不自在。
当然,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脸都不红的厉盛维更没觉得让她一个小姑娘给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洗内|裤有什么不对,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不是张雪梅问,她还从没想过合理不合理这个问题。
“春晓。我个人觉得,你盛维哥可能把你当童养媳养着呢。”见那春晓怒瞪她,她忙摆摆手,解释道:“你先别生气,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坏事。当你盛维哥的童养媳也挺好的啊,你们知根知底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他家人对你也都挺好,你们俩的感情也不错,以后结婚了,日子过得肯定不会差啊。”
“你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只是把盛维哥当哥哥。再说,盛维哥以后要娶的妻子,一定是家世人品样貌样样都好的人,我差得远呢。”说话间,她已经选中了一条鱼。
张雪梅想说她除了家世差一点,其他都不差的,可是还没等她开口,那春晓已经忙着和售货阿姨称鱼去了。
晚上八点多钟,那春晓刚做好饭,厉盛维就回来了。
这还是张雪梅第一次和厉盛维近距离接触,还要同桌吃饭,难免有些不自在,话也比平时少了不少。
厉盛维倒是没觉得怎样,也没把张雪梅当客人,特别热情的去招待,只兀自垂头吃饭。
“盛维哥,国庆你们放假吗?”那春晓咬着筷子,有些忐忑地问道。
她是想着厉盛维能不能抽出一点点时间去看她的比赛。
“不放,我会很忙”,厉盛维头也不抬地回道。
也是,国庆是大事,部队肯定会有很多的安排,他作为一营之长,要做的事情肯定更多。
“盛维哥,你要是忙的话,晚上就不要回来了,有雪梅陪着我,我不会害怕的”,那春晓也心疼他来回奔波,提议道。
厉盛维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张雪梅,点点头,“行”。
沉默的吃了会儿饭,厉盛维突然开口,“等你进了决赛,我肯定去看。”
“好!”那春晓迅速接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她只觉得,就算为了让厉盛维到现场看她比赛,她都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进决赛。
晚上那春晓和张雪梅睡在一张床上,张雪梅换了地方有些不大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就拉着那春晓说话。
“春晓,我真的觉得,你和你盛维哥有问题。你别掐我啊,听我慢慢说”,她翻了个身,面对着那春晓躺着,慢悠悠地说道:“你盛维哥看我的时候,明显就是在看陌生人啊,那眼神,都能射出冰来。看你的时候就不一样,你是没看到,他看到你露出失望的表情的时候的眼神儿,心疼又宠溺,他要不是把你当闺女了,那肯定就太不对劲儿了。”
心疼又宠溺的眼神?她怎么没感觉到!
“肯定是你看错了”,那春晓打了个呵欠,含糊地说道:“盛维哥对不熟的人都一个样,你和他熟了就知道了,其实他是外冷内热的人。好了不说了啊,明天还要去比赛,早点睡吧。”
抬出比赛果然好使,张雪梅不说话了,烙饼似的翻了几个身终于睡着了。
她睡着后,那春晓却睁开了眼睛。
她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不自觉地,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张雪梅说的话,她和厉盛维之间,真的不大对劲儿吗?
她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盛维哥在她的心里是不同的,不仅仅因为前世他陪伴她度过那么久囚禁的日子,更因为现在,他给了她一个家,一个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的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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