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须佐能乎对付这些旧土神明效果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如果可以用数据化来表示,须佐能乎怎么说也得贴上个神性特攻的标签。
一剑下去神魔辟易,反正破开这层精神空间那绝对没什么问题。
在强烈的光芒之中,清源的意识重新回到躯体,睁开双眼,在一片金黄的包裹之中,清源这才松了一口气。
和神明进行意识交锋实在过于危险,虽说对手已经被大筒木给打了个半残,可要不是金光咒与后来的须佐能乎,保不齐清源还要在里面和他纠缠多长时间。
本想着用净天地神咒破开一个口子出去,不过牵动须佐能乎的出现清源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收好须佐能乎,感受着瞳力与须佐能乎若有若无的联系,清源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说须佐能乎的消耗很大,但作为宇智波的终极力量,须佐能乎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清源唯一要面对的就是万花筒的问题。
没有亲友换眼,想要补全万花筒的基因缺陷,清源只能赌一赌能否跳过万花筒这个令人疯狂的阶段。
要不然的话清源就只能走原时空带土的路线,依靠柱间细胞旺盛的生命力去滋养写轮眼。
为此清源制定了双重保险,一是大量积攒瞳力通过极致的阴遁变化来促使写轮眼进化来尝试跳过万花筒阶段。
二来就是基因补全,完成基础血继限界的修行之后,尽可能的提高自身阳遁水平来尝试合成木遁。
千手与宇智波,二者相合可的森罗万象,如果自己对七种属性性质变化的掌握能达到手搓求道玉的地步,就算无法开启轮回眼,自己也绝对不会被区区万花筒所禁锢。
“实在不行还可以来一针嘛。”
清源轻松的想着,虽说按照修行的理念自己不应该寄希望于外物,不过基因层次的缺陷显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人要学会变通,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种事那才是修行者的大忌。
“醒来!”
一点金光自眉心扩散,伴随着精神空间的破碎,众人耳边的呓语也随之消失不见。
“队长……”
“别说话,你们刚才中了幻术,现在原地休整,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方法来运转查克拉。”
清源严肃的说着,直到小队三人的呼吸都稳定下来,清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那些黑泥实在是太恶心了,照美冥三人又没有什么像样的精神防护,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以后就会木叶就会多出来三个疯批,至于其他人。
环顾一圈,除了一开始被照美冥三人救出去的人外,剩下的绝大多数祭品都板板正正的躺在地上。
对于忍者来说大国主命的幻术都是不可抵挡的,更别提这些普通人了。
好在留下的人不多,清源打算等出去之后好好给他们讲讲经。
那么接下来就是祭坛了。
站起身来,清源一跃来到坍塌的祭坛处,还没等清源有所动作,在旁,一节黑色如焦炭的手臂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嗯?”
脚一跺,利用土遁的力量,清源很快便将这只手的主人从地下翻了出来。
“憋死本大爷了,该死的忍者,本大爷早晚要把你献祭给邪神大人。”
“你是……飞段?”
“正是本大爷!”
飞段毫不客气的说着,明明才一米三几的个头,但身上那种挥之不去的流氓气质确是拿捏的十分到位。
“还一口一个邪神呢?你没看到你们的邪神大人抽取他人生命来自保嘛?”
“这有什么关系,本大爷又没死,就算你不动手,本大爷早晚也会送他们去见邪神大人。”
“啧……”
清源摸了摸下巴,试图理解一个疯子的脑回路绝对是他这辈子干过最蠢的事情。
“好吧,随你怎么样吧,既然还活着,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我等下再来处理你。”
“处理我?”
飞段一张嘴露出了自己的大牙。
“可恶的混……”
噗~
一指金光点过,瞬间便洞穿了飞段的头颅。
清源反正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虽然飞段现在年龄还小且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但精神被黑泥污染,清源显然没打算去当什么下水道的清洁员。
感化这种事清源做不来,力所能及的,无外乎就是送这家伙早点去净土面见六道仙人。
“很痛啊喂!该死的忍者,难道你的任务不是来解救我们的嘛!”
“嗯?”
清源转过头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飞段。
虽说早知道飞段是邪神教的狂信徒,但大国主命的精神空间就被自己捅破了,在这种情况下飞段还能动用大国主命的力量?
难道飞段真是个天才?
清源有些不确定的上下打量着对方,直到看见飞段小腹位置狰狞的图案,清源这才点了点头。
“选择和人融合在一起进而摆脱被封印在地下的命运嘛,真当我不会把这家伙一起干掉?”
清源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作为邪神的狂信徒,和自己的主子永远留在一起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清源笑着单手提起飞段。
“喂,该死的忍者,你打算你做什么,惹你飞段大爷的话,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死到临头为什么不求饶呢,你这搞得我很像是一个反派啊。”
清源颇为无语的说着,右手一探,土火风水四种不同属性查克拉依次亮起。
“四象封印!”
清源的右手毫不犹豫的按在飞段身体狰狞的鬼头上,在皮肤接触的刹那,清源隐约听到了大国主命愤怒的哀嚎,不过既然作为敌人,那清源就没有留手的道理。
手掌轻扣,既土火风水之后,雷遁、爆遁、炎遁还有冰遁四种属性查克拉依次亮起在四象封印之上又尽行了反扣。
不同于门师傅利用方位搭配以及属性生克制作的八卦封印,简单粗暴的八中属性查克拉更是绝了大国主命离开飞段身体的最后一条路。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查克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