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知道这先生气性大,见他要留棋落悠,棋落悠这边也没反驳,在众人离开之后,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堂前,怀里仍旧抱着那只青狐幼崽,完全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
气得老先生口中不住的喃喃着:“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听着他的话,棋落悠倒也不气,他现在所负责的便是在这边博眼球,分散水莲他们的注意力,给小琛琛学习奇门遁甲拿下最后一颗古魂珠争取时机,所以他现在想怎么闹就怎么闹,这先生还能把他怎样?
但看着先生这气得说不明白话的模样,棋落悠倒是想问:“不知先生留学生在这里,是要训教什么?”
老先生抬头,看着他一边恭敬乖巧的模样,一边仍旧抚摸着怀中的青狐,本想说出去的话,半句也说不出。
“训教?训教你听吗?老夫说了两堂课,尊师重道!你看看你现在……你现在……”越说越气,老先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倒是棋落悠耐得住性子,问道:“那学生课堂上也讨教了,如何能治手痒。”
“你!……”这叫什么问题?!这么无赖的问题,他竟然也敢问!
就在先生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水莲的声音:“先生。”
殊不知,水莲在外面是等了许久了,别的学生都出来了,唯独棋落悠被留下,而且看先生这般神色,水莲担忧的问道:“先生,可是发生了什么?”
先生见二当家的过来,课堂之上摔了摔重尺道:“这个新来的学生,上我课没一次听课的!他若是觉得青云斋的授课不好,大可另换师门,何苦来这里委屈自己!”
听闻这话,棋落悠立刻反驳道:“先生,弟子何时认为青云斋的授课不好?何时要另换师门?您这般贸然定论,妥当吗?”
“瞅瞅,瞅瞅!他就是这样,老夫说一句话,他能顶十句!”先生本就被他气得不想再说话了,不得不解释几句,还惹了这气受,但水莲听着他们说的话,大致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但在他眼里,棋落悠明明乖巧得很,说话向来礼貌客气,何来的顶撞?
水莲旋即安抚了一下老先生,道:“这孩子也是刚来的,难免不懂规矩,慢慢的就好了,先生也是脾气大了些,和一个刚入门的新门徒计较什么?”
“可是,这青云斋的规矩不可轻蔑……”
“那他具体犯了什么规矩?本斋只看到他课堂之上喜欢幼兽,把玩两下,便是坏了规矩?那青云斋的规矩,倒真有些不讲理了。”
老先生着实被水莲的话惊到,这……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新来的门徒,自己驳斥青云斋的规矩?
这新来的门徒可是没认真听过一堂课,刚来就轻视师门,这二当家的,竟然帮他说话,甚至反过来说青云斋在刁难他?
棋落悠见水莲来了之后,便微微鞠躬,具体水莲说什么,他只管点头附和,水莲见他这乖巧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