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见乐千千会和牦牛通话,让牦牛乖乖听话,难道这丫头还懂兽语不成?
乐千千顿了顿,怯怯的道:“小时候在森林里遇到一只兽,它教过一些兽语,当初寻思能保命就好了,想不到现在竟然还能派上些用场!”
“想不到你还会这些,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来驾驭它的话,它的速度能有多快?”
“可以让它跑起来,它们跑起来速度不比别的魔兽慢。”
“嗯。”月倾欢肯定的点了点头,听着乐千千喃喃着和这些兽对话,她若是不发话,这次月倾欢没准就豁出去在牛尾巴上绑鞭炮了!
乐千千和牦牛沟通着,记忆里不知觉的浮现出当年魂灭冰森里她遇见并守护她的那只不知名的巨兽,这些……都是它教给她的。
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只巨兽。
乐千千对着牦牛传达了自己的想法之后,牦牛明白了乐千千的意思。
“哞——”
“夙月,坐稳了!”
“嗯!”
在她沟通之后,那牦牛便迅速向前奔驰,这速度可不比当初用了鞭炮低一分,没想到这才是这牦牛真正的实力!
就在夙家会武功的人全部出来和端木山庄弟子交战,两方打成一团的时候,月倾欢和乐千千终于抵达了现场。
可恶!他们还是来晚了!
“长老!”月倾欢只能高声呼喊雨长老的名字,表达着她的回归,雨长老注意到了夙月,但现在被一群端木山庄弟子纠缠,她无法停手,这样的情况月倾欢也察觉到了,随即向身后的乐千千嘱咐了一句:“你照顾好自己。”
“啊?”突然被丢下这么一句,乐千千着实惊住,惊愣之余,便见月倾欢蹬着牦牛一跃而起,闯入端木山庄弟子的法阵之中,一道玄气朝着那法阵打去,她所前往的位置正是那些弟子防御较低的地方,且弟子们专心和夙家人对抗着,月倾欢的补刀对他们而言猝不及防。
一道攻击之下,布阵忽然散开。
两边人马同时注意到了夙月的出现。
“夙月!”端木山庄的弟子和夙家的人同时惊呼。
“夙月,你怎么会在这儿?”端木山庄弟子诧异。
“夙月,你他妈还敢回来!”夙家不明真相的族人则是暴怒。
月倾欢用轻功停顿在两方中间,虽说危险,但是……
“如果孤再不出面,还不知端木山庄要给孤泼多少脏水?”月倾欢盯着端木山庄的弟子们,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弟子中混杂着轩辕夜的眼线,但不管有没有什么眼线,她都不在乎,这件事,她必须澄清。
端木山庄的弟子们见识过夙月的毒舌,但他们也毫不畏惧:“你是夙家的人,你做出如此猖狂的事,不找夙家找谁去!”
“夙家?”月倾欢这就觉得可笑了,“这件事和夙家有一毛钱关系?山脚下那些雪字旗你们是看不见还是选择性眼瞎?还是说……接受不了被你们的后台抛弃了?”
端木山庄的弟子们纷纷瞪大双眼看着夙月,就仿佛被夙月这话给刺激到了一般,月倾欢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一个个狗急跳墙的模样,以及端木蓉的乖巧倒戈。
江湖上没有谁听从于谁的规矩,特别是端木山庄这种只会借着主子的势力猖狂的主儿,端木蓉显然是一边不能得罪旧主,一边想趁机踏上夙月这条船。
她想得倒挺美的!
月倾欢看着这一个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端木山庄弟子,补充一句:“如果你们不信,孤还带了证人——雪莱国的公主!”
乐千千听到夙月提到了自己,高声喝道:“本公主总不可能污蔑自己国家吧?那天本公主知道皇室派兵去端木山庄了,这件事本就是皇室出马收拾端木山庄,和夙月是不是夙家的人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仇怨,有本事朝着我皇室发泄啊!”
一群小土匪而已,他们雪莱国皇室就没惧过!
乐千千哼哼着,端木山庄的弟子们顿时尴尬了,雪莱国公主出面证实攻打他们的是皇室势力,那他们再和夙家的人打下去,在别人看来纯粹是无理取闹。
端木蓉本就在等夙月出现改变局面,听闻对方有所解释,端木蓉故作难堪,心里却暗自庆幸有了台阶下,连忙下了命令:“散阵!”
端木山庄的弟子们也纷纷没有再攻打下去的理由,得到庄主命令之后,一个个的倒有了一丝解脱,一个接一个的收了功,回到了队伍中。
“怎么?这就不打了?刚刚不还是挺厉害的吗?刚刚都说了什么污蔑孤的话了?”月倾欢还真没想到他们收兵收得这么快,快到月倾欢还以为他们是来作秀的!
端木蓉抱了个拳,如同给自己下台阶一般解释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不是夙家所为,那我端木山庄也不会揪着夙家不放,撤!”
说着,他们便要原路返回。
这搞得夙家不明情况的族人一头雾水,这帮人脑子不会是有问题吧?要打的也是他们,这会儿说不打了转身就走的还是他们,他们纯属是来恶心夙家一通的是吧?!
但他们都要走了,夙家也不可能再去把他们叫回来,非要打完这一仗,毕竟夙家的综合战斗力不像他们那么训练有素,那么齐整,再打下去,夙家多半是要吃亏的。
他们离开之后,夙家众人回到了地面上,雨长老率先注意到了那角落里的雪莱国公主,想不到夙月竟能把那公主带入这里。
雨长老那苍老的手一翻动,一道力量便朝着乐千千而去,伴随着一声尖叫,乐千千猛然被雨长老的掌力吸了过来,落到了雨长老手中。
月倾欢一怔!
“婆婆,您这是做什么?”她该不会是要对乐千千下手吧?虽然这丫头顽劣胡闹,但这起事件里,她只是个无辜的人。
雨长老平日便清醒得很,她抓着乐千千,缓缓开了口:“小丫头,老婆子看你懂得挺多呀,老婆子这边也有一丝困惑,不知你可否帮老婆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