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倾欢呢,在整理了妆容之后便起身准备出门了。
乐千千看他这么早就要出去,急忙问道:“夙月,你要去哪儿?!”
“有些要紧事,孤去去就回。”
月倾欢这是不打算告诉乐千千,直接就出去了,乐千千起初有点失落,但几秒之后也只得平复。
“罢了,不说就不说吧……”乐千千叹了口气,殊不知这时候月小初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也跟着无奈的叹口气:“都说了我爹脾气不好了,你看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硬挺着?”
“他……他也没做错什么嘛!只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而已!”
月小初耸耸肩道:“你就会帮我爹找借口!自己嫁了个男人自己心里痛不痛只有自己知道哦!”
“臭小鬼!你懂什么?你不就是个小孩子吗!”
月小初托着腮帮子,倒也理解乐千千的情绪。
“我是小孩子啊,但是为了爹爹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另一半,我一直都在钻研男女之间感情这方面的事……”
噗!!!!
乐千千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这是小孩子?确定这是小孩子?妈妈,这也太可怕了吧!
“所以阿姨,小初很严肃的跟你讲,鞋适不适合自己的脚只有自己知道,别委屈了自己的一辈子哦。”月小初言尽于此,剩下的,相信乐千千会慢慢品味的。
月倾欢这边倒是没听到月小初说了些什么疯话,径直朝着皇宫正门走去,她今天确实是有要事,步伐也很急促,急匆匆的便往皇宫赶。
却不料,还没等她走出乐千千宫殿的院子,便突然看到沧离出现在自己面前。
“欢欢!”沧离同样刚刚从寝宫出来找月倾欢,想看看她现在如何了,好巧不巧的是,竟在门口和她迎面撞上了。
在看到沧离的一瞬,月倾欢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沧离就知道,她准是在介意昨天的事。
沧离虽然也想避讳,但他终究担心月倾欢的情况。
“欢欢,昨天的事……你还在生气?”沧离靠近着月倾欢,打探着月倾欢的思绪,谁知,在他走近的时候,月倾欢竟闻到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女人对这种气味都相当敏感。
“你离孤远点!孤不想闻那股胭脂味儿!”月倾欢干脆上来就推开沧离,沧离被推得莫名其妙,甚至感觉自己冤枉!
“欢欢,本尊昨夜一个人在房间睡的,根本没碰那个女的!”
“呵,孤还没说什么,你便忙着狡辩了是不是?”
沧离被月倾欢怼得莫名其妙,他怎么了?他身上哪里来的胭脂味儿?
“欢欢,你相信本尊……”
“孤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你们爱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关孤什么事!”月倾欢理都不想理他,绕过沧离便打算离开,但沧离这一大早的真的觉得无妄之灾,月倾欢不把话说清楚,他才不走!
于是,沧离便干脆挡了月倾欢的路,让月倾欢根本无处前行。
“沧离,你皮痒了是不是?”
“本尊做错什么了?”
“你自己碰没碰她你自己不知道?没碰能沾脂粉?沧离,孤是不是给你脸了,昨晚的事孤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你几个意思?”
碰没碰她?沧离忽然想起来了,难道说是刚才——
“刚刚她自己扑到本尊身上的!”要说刚才,沧离还吓了一跳呢!
而月倾欢觉得这就更扯了!
“你不展开双臂,她能扑进你怀里?”月倾欢真心呵呵了,“听着沧离,这事孤不需要你解释,孤只需要你好好陪她,最好留在雪莱国!而且孤现在有急事没空跟你扯这些,让开!”
这一次,沧离没再拦她,但沧离心底真是一万个冤枉,欢欢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不信任他吗?!
不远处的刹洛吃瓜看戏中,大清早就掉醋缸了?
啧啧啧……果然,做过之后这感情就是不一样!
诶?不对啊,他什么时候站队沧欢了?他不是璟欢党吗?
……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
月倾欢在绕过沧离之后,疾速来到了轩辕展鸿所在的位置,这时轩辕展鸿刚退朝,正准备回后花园,一个小兵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启禀皇上!驸马爷在殿外求见!”
驸马爷?夙月?
还没等轩辕展鸿宣她进来,陪同轩辕展鸿整理奏折的轩辕夜神情便是一紧。
“父皇,这里不是驸马该来的地方,您在这里等着,儿臣前去问问他有什么事。”轩辕夜恭敬的请示道,在轩辕展鸿看来,他的太子一直都很会办事,他对自己的太子也没有任何猜忌,随口便同意了。
他哪里知道此刻轩辕夜眼底划过一丝阴狠,昨夜不论好说歹说,他都被活活拦在了公主的宫门外,这一次,夙月竟自己送上门了!
轩辕夜冷笑着,背对着轩辕展鸿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下了大殿,不多时便来到了大殿之外。
果然,夙月一身黑袍,庄重的耸立于此,在此等候皇上的回复,却不料,来者竟是轩辕夜。
太子殿下……呵,不过也无妨。
月倾欢拱手道:“夙月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你都是本太子的妹夫了,和本太子这般客气做什么。”轩辕夜在大殿外倒也懂得分寸。
虽然月倾欢知道这太子和她已经公主都不合,但有一点月倾欢不得不说,他比之前那个帝长生可出色太多了,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在他面前提起帝长生,他都会认为月倾欢是在侮辱他。
月倾欢笑了笑道:“对了,听闻太子殿下昨夜来看望晚辈,真是失态,昨夜晚辈喝多了,在一处比较浅的池塘就睡过去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在水里睡一夜,终归要落得大病一场。”
编!
轩辕夜就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编,他敢说昨夜偷秘籍的人不是他?现在可倒好,公主那波人一起否认,如果争起来,反倒是他人手少、没证据了!
“是啊,昨夜本太子听了挺惶恐的,也怕妹夫再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