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友文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欠条上,但这欠条白纸黑字明明白白,这确实是月云飞写的。
这个败家子,到底干了什么?!
“云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这个……”月云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但是这钱……
“大哥怕没面子不解释也正常,但是钱总是要还的,大哥,你说是吧?”月倾欢挑了挑眉,谁知月倾欢这么一说,月友文真就要刨根问底了,拧紧眉峰,怒目转过头厉声问道:“什么事不能开口?!”
“那个,爹……我就是打人了……”
“你又打人了?!”
月友文差点没被这个败家逆子给气死!这货在外面混吃等死就算了,听个书听不高兴了都能砸场子打人,他在外面给月云飞这个败家子赔了多少钱,月云飞还没数吗?这次居然打了八千五百两的!
月友文险些没背过气去。
“这个钱你管他要,为父不担责任。”月友文给这个败家子背不起锅了,谁知一听这话月云飞就慌了,他爹不帮忙,这钱他怎么还?而且月倾欢不是因为一家人就可以任凭月云飞欠钱不还的人。
要死了要死了……
这把可真是要死透了!
月倾欢目光没有落在月云飞身上,而是拿回了欠条,反正欠条在手,月云飞跑不了。
“对了父亲,你们聚在这里是要出门吗?”月倾欢更想知道这件事,有什么事竟然不通知她!
月友文点了点头道:“今日是皇上寿辰,晚上皇宫有大宴。”
怪了!
皇上的寿宴,月家去干什么?而且月家有什么身份可以去皇上的寿宴?
“欢欢!这个小爷昨夜可打听了,老有意思了!”刹洛在月倾欢身后冒出,嘿嘿的坏笑起来。
月倾欢好奇的用精神通话问道:“打听到了什么?”
“说起来你可别被雷到!这月知画是太子在听书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太子心情不好喝多了就把月知画睡了,然后月知画死缠烂打,活活打得太子有意娶她,这不今天皇上寿宴嘛,他俩想讨得皇上欢心然后请旨大婚!”
“这么着急成婚,莫非是因为二人都受了孤的气,想要联手对付孤?”
“谁说不是呢!”刹洛也这么觉得。
那月倾欢便觉得有意思了,旋即对月友文道:“父亲,今晚的寿宴,欢儿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月友文大惊!
朝廷那些人信息都广,谁不知道月家这点破事,月倾欢在青阳镇自称是叶家的事搞得人尽皆知,带她去皇宫,岂不是丢人?!
“父亲,欢儿想试一试,倘若父亲和大哥给欢儿机会入宫,欢儿再讨得皇上赏赐,那可就不止是八千五百两了,到时候大哥也算还债了,你们说是不是?”
讨赏?就月倾欢这样的,还想讨得赏赐?
月友文心里鄙夷着,但如果按月倾欢这逻辑……
“如果带你去,你没讨得赏赐反倒连累我们呢?”
“那就是欢儿自己的事了,总之你们带我进宫,得不得赏赐看我自己的本事,但你的债我保证就此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