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口齿不清的“爸爸”,瞬间让孤独的老头思绪万千,他想起自己在外打工的唯一儿子。
因为老伴死的早,家里又穷,老头一直没有再娶妻。很多年里,他既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地把儿子拉扯长大。
没想到长大成人后的儿子,整天不是嫌弃家里太穷,就是抱怨自己的爹太过窝囊。他的儿子天天闹腾着,不肯好好读书,父子俩相处如同仇人一般。
最后,老头的儿子,偷偷跟着邻村的装修队,进了城里打工,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家。
这期间,老头也拉下过老脸,去城里找过他。但是,儿子的态度很坚决,他宁可在城里灰头土脸的当个建筑民工,也绝对不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农村。
为此,关系紧张的父子俩又大吵一架,然后两人不欢而散。从此,老头便独自回到了村里,又过起形影相吊的独居生活。
可是,站在老头眼前的流浪汉,虽然神志恍惚口齿不清。但他喊老头爸爸时的神情,却格外情真意切,让人看着很是动容。
顿时,极度思念儿子的老头,对他起了恻隐之心。
不过,姮美丽所在的村子,人们的宗室思想严重,很不待见外乡人。
因此,老头便悄悄地把流浪汉带回了家,还给他拿了食物和衣服,让他洗漱留宿。
起初,老头的想法很简单,让可怜的流浪汉吃饱喝足,好好地在家睡一觉。
然后第二天,自己趁村里人都在农忙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把他送走。
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流浪汉到了他家后,孤居多年的老头,竟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
原来,正在家中沐浴更衣的流浪汉,根本不是一名精神有问题的青年男子,而是一位智力有缺陷的妙龄少女。
当少女托下肮脏不堪的衣服,在他家洗漱过后,老头这才发现,她不但面容姣好容颜俏丽,而且身材也让人非常浮想联翩。
特殊的环境,长期的压抑,可怕的人性。
面对有些疯癫,口吃也不清的少女,老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本想着帮助人的他,立刻起了不该起的歹心,猛然P向了女子。
从此,这名流浪的女子,便被囚在了老头的家中,成为他发X欲望、繁衍后代、欺负蹂L的工具。
一年后,怀孕的流浪女子,在老头家中生产时,发生了难产。老头怕人死在家中,慌忙找来村里的产婆,村里的其他人这才知道了女子的存在。
可是,面对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人性的恶主导了一切。
愚昧的村里人,不仅没有帮助可怜的女人脱离魔爪,反而在私下羡慕起老头。觉得他真是好运气,居然能不花一分钱,白捡一个大便宜,有些人的心里,还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就在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流浪的女人在产婆帮助下,终于艰难地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孩。
可惜的是,这两个孩子在出生时,身体就有大缺陷,并且瘦弱的厉害。
果然,没几天后,先天不足的双胞胎女孩就全部夭折,神志有点恍惚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
从那天开始,失去孩子后的流浪女人,疯的更加厉害。她时常会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挥动着拳头,对老头又打又咬死命攻击。
这时候的老头,已经快六十岁,身体大不如从前,更经不起女人天天的折腾和打闹。谷
渐渐地,老头在别人的撺掇下,有了除掉女人的想法。于是,村里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光棍们,便都坐不住了,开始他们的蠢蠢欲动。
他们轮流找老头谈价格,几顿好酒好肉下腹后,年事已高的老人,点头答应了。
他将那个可怜的流浪女人,以200元的价格,卖给了村里出价最高的一名光棍汉。
这名光棍汉,当时刚四十岁出头,正是身强力壮精力旺盛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怕女人发疯,即使女人张牙舞爪地发了疯,也根本不是光棍汉的对手。
没用多长时间,光棍汉就将疯女人,打得眼圈乌青遍体鳞伤。每天见到他,女人就如同见到鬼一般,浑身发抖双腿发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村里人都觉得流浪女,在某一天,肯定会被光棍汉活活打死的时候,老天动了恻隐之心。
这个偏僻的村子里,突然又来了几名神志很清楚的外乡人,他们拿着一张旧照片,说是来寻自己的妹妹。
他们告诉村民,自己是隔壁镇的村民,家中最小的妹妹,刚结婚没多久,遭遇了老公出轨被离婚。
她一时间没想开,精神出了问题,从此变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有一天,女孩忽然发病,家里人没有看住。她便偷穿了哥哥的工服,跑了出去,从此便杳无音讯。
家里人找了很久很久,没有一点线索,母亲天天哭的肝肠寸断,要哭瞎。
好不容易前几天,他们村来了个游走的货郎,这人曾来过姮美丽家所在的村子。他回忆说,曾在村里串门推销东西时,看到过一位很像照片上的疯女人。
所以,这些外乡人才找来这里,拼命跟村民们打听。
虽然,他们询问的村民们,看着旧照片上清秀可人的女人,都一眼认出,她就是那个被囚在光棍汉家中,日日受尽折磨的流浪女。
但是,无良的村里人,全都选择了偏袒自己的村民,睁着眼睛谎称没有见过她,外乡人们只能无奈离开。
也许是流浪女命不该绝,就在外乡人们刚走到村口的时候,她突然衣衫褴褛地从喝醉酒的光棍汉家中,疯疯癫癫地跑了出来。
当时,疯女人手里拿一把菜刀,不停挥舞着往村外跑,嘴里还大喊道:“他,他坏坏,坏人!打,打!”
村里人都知道她有疯病,见人这般暴躁不安,谁都不敢上前拦阻。于是,流浪女很顺利的来到了村口,正好遇到那些寻亲的外乡人。
双方刚一碰面,外乡人们便都认出来,这个遍体鳞伤大着肚子的疯女人,就是自己家失散很久的妹妹。
而一直疯癫发狂的女人,在听到外乡人们亲切地喊自己小名时,也很有亲情感应般地丢下了菜刀,言语含糊地喊起了:“哥,哥!”
顷刻间,外乡人们泪如雨下,抱头痛哭。
紧接着,他们全都暴怒了。
外乡人们马上喊来自己村的村民,还有附近的警C,执意要将私自囚禁女人的事情,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