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几个人正在聊天,有人过来敲门了。
“许大春是住这个院子吗?”
“哎,来了来了,谁啊?”阎·门卫·埠贵尽职尽责的守着大门。
“你好,我们是许大春找来干活的。”
“干活?”阎埠贵看着门外几个人身上带着的锤子铲子锯子。
“那你们跟我来吧,他住后院。”
这些人是许大春拜托老铁匠找的修房子的人,老规矩,都是老手艺人了,这种四合院要是随便找人修葺那没准就修毁了,他都想过找样式雷的雷家人,不过没打听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家人。
“各位师傅来啦,来来来,快坐,来阎老师,一起,您也帮着参谋参谋。”
给几个人倒了杯茶,许大春才继续说道。
“今天找各位师傅过来,就是想重新收拾一下这些房子,不大动,就是修缮一下,换个破损的瓦片,这木头刷个桐油,检查一下椽子梁柱之类有没有虫蛀,还有就是这个窗户和门都换一下,该修的修改补的补。还有这种棚子,破烂的,里面没东西一看就已经不用的,都拆了,不过今天就先弄我这个,后罩房中间那个,对面那个东厢房,还有正院东西两个厢房,剩下那些过几天再说。”
许大春没打算大动,现在没必要,各方面公共设施都还不完善,动了效果也不大,现在就简单收拾一下,看着顺眼点,看过原剧的都知道,明明挺好的一个院子,看起来灰扑扑的,一点美感都没有,好好的四合院祸害成了贫民窟。
但他也不敢说现在把所有的雕梁画栋红砖绿瓦全复原,那看着就太扎眼了,擎等着挨收拾。
许大春没有什么豪情壮志,什么富甲一方,在他看来都是虚无,想赚大钱需要没有良心,许大春做不到,所以小富即安对他来讲是很舒服的一件事,现在把房子搞到手,等到1976年大地震后,四九城的各项公共设施也进行部分重建之后,再整体扒了重盖,然后就可以在这里养老了,现在连个公共下水道都没有。
没错,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厨师,那将来就安心的做餐饮业就好了,何必去触碰那些自己不熟悉的行业,顶多就是十几年后在合适的时机入手一些地皮建酒楼,最多再借助自己的记忆在股市上捞一笔,至于什么虚拟币区块链的,那时候他都八九十岁了,有没有他还两说呢。
他许大春的人生信条从来都不是什么登顶,而是享受,君不见那些登顶的人,哪个不是背负着万千骂名,可能有钱人的快乐他体会不到,但他已经很快乐了,为什么要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况且任何一个登顶的人,背后都有大势力或者大人物的支撑,一旦进入了那个漩涡,想抽身都回事一种奢望。
“阎老师,傻柱,你俩有什么想法,我这只能出钱给属于我的房子翻新,你俩的如果需要的话,要自己花钱的。”
“我就算了吧。”
“我也算了,我家没这闲钱。”
两个人都拒绝了,其实他们不是不想翻新,只不过他俩心里都清楚,这个院子,将来大概率是许大春一个人的,自己在这也住不了多久,现在自己出钱翻新,也是给许大春做嫁妆,确实,如果自己不搬的话,许大春也不能硬赶人,可是整个院子都是别人的家人,就自己一家杵在中间不难受么,所以等什么时候有合适的机会,能要个合理的价格,该走就走吧。
“那行,尊重你们的意见,师傅们,开始干活吧,先把那些破烂的没人用的小棚子都拆了,剩下的就按部就班的来。”
不大一会,秦淮茹就跑过来了。
“大春,这几个师傅要把我家柴房的棚子拆了,这是咋了啊?”
许大春一拍脑门,贾家这房子还有人住呢,忘了这茬儿了。
“我的错我的错。”
“师傅,师傅,等下。”
“主家,你不是说破得没法用的棚子都拆了吗?你看她家这个,我怕来阵大风都能给刮倒了,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就以为没用了呢。”
许大春没好气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她家这个还有用,既然破了,就加固一下吧,记好工,到时候一起结账。”
“得嘞,您大气。”
秦淮茹也臊得满脸通红,这棚子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贾东旭还活着时候就懒得修,后来贾东旭没了,自然就更没人修了,至于之前傻柱那个舔狗,也是个傻狗,舔的不够全面,也不说帮着修一下,这才让师傅误会这是个报废的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