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帝王墓的空穴下面挖有地窖,是早年皇帝去世以后,前来送葬的人,临走前封墓时的工人留下的秘密通道。
“所以,我在想,你们的朋友若是真从这个洞里跳下去,这么长时间没有上来,或许不是坏事,有可能走入了这个密道,走出去了!”
“那个密道通往哪儿?”
老段看看叶春雷,无奈的摆摆手,“我不知道,你还是问他吧!”
刘风只得看向叶春雷。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也知道,叶春雷的为人并不坏,见他这样吞吞吐吐的,凌言忍不住说道:”叶教授,那金刚你也是看到的,怎么说也是陪你出去吃过几次夜宵,你就忍心看着那么年轻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想到金刚的身影,叶春雷也有些难过,便小声道:“不是我不跟你们说,而是,那通道,是通往博物馆的!”
博物馆?
“博物馆现在还没有开房!”老段补充道:“因为孙zhi刚想占用那个秘密通道,方便送东西,就一直说里面的宝物还没有修补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想进通道,就要从孙志峰的身上想办法?”
叶春雷无奈的点点头,“所以,这也是我不愿意说的原因!博物馆的备用电子钥匙总共就两把,其余的就是孙zhi刚的指纹和面部锁!那两把电子钥匙,也从没有见他拿过!”
“那也就是说,比起把这里破开,找那个秘密通道更难?”
叶春雷点点头。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其实也不是多难!”
老段说话大口气的毛病,使得众人再一次瞪向他,历阳直接揪住他的衣服怒声道:“你他妈的,能不能一次把屁放完?”
老段最怕的就是历阳,毕竟那天在帝王墓,他亲眼见到他和凌言整治那些工人,凌言基本上没怎么动手,而下死手的都是他做的。
所以历阳抓着他,吓得他连忙举起双手,“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说,我马上说!“
”就是孙zhi刚那人有点那个……色!我感觉我们不妨从美女身上入……“
啪!
老段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圈,这一拳是肖真打的。
看到老段的目光在紫菱身上不怀好意,就忍不住挥上了一拳。
老段捂着流鼻血的鼻子,哭着看向叶春雷,“老叶,这日子你是怎么过下来的?这些人是不是都有暴力倾向啊!”
叶春雷拽拽他的衣服,低声道:“你闭嘴吧!少说点,就没人招惹你!”
“我这是帮他们想办法呢!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好了,别吵了!”紫菱皱着眉头打断他们的对话,随即看向老段,“你刚刚说的办法,怎么做?”
“紫菱,你要干什么?”肖真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肖真,你好像管的有些多了!”
紫菱的一番话,立马让肖真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般,扁了下去。
“你,继续说!”
老段看着肖真转身走去了一边,这才轻声道:“因为这个刘志刚之前在我这里专卖过东西,所以我跟他关系还算是可以!前两天他跟我联系说,又有了新货,我刚刚好可以现在联系他,到时候趁他喝醉,你偷出钥匙……”
“那怎么确保钥匙就在他身上?”
老段邪魅一笑,“孙zhi刚那个人我太了解了!所有宝贵的物品都在他上衣里面的口袋,因为那些都是他的命!哪一个丢了,对于他来说都是杀头的大事!”
“既然这些宝贝带在他身上,他会喝醉酒吗?”
老段看了眼紫菱笑道:“所以才说要带美女去啊!”
“孙zhi刚那老贼,只要看到漂亮的美女,魂儿都没了,灌醉更是容易!”
刘风虽然没说话,却听的七七八八了,直接说到:“历阳找机械车,讲这里挖开!”
历阳转身就去安排,叶春雷慌忙扑上前挡住,“历阳先生,千万不可以啊!这里可是保护基地,不能大力破土的!那可是要枪毙的啊!”
刘风无奈的扶着额头,看向历阳,“你去准备,我这边沟通一下!”
说完边转身去给左丘良打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就在刘风准备挂断电话时,打通了。
“刘风啊,我正想跟你联系呢!美联国那边已经行动了,这次派出了一支教授团队!”
刘风冷笑了一下,“上次赶走三个,这次直接来了一群,都是你办的好事!”
提前上次的事情,左丘良也觉得自己做的十分不妥,只得无奈的说:“主要是人老了,上年纪了,想事情已经没有你们年轻人细心了!”
“少跟我废话!你给我一个免死金牌!”
左丘良瞬间懵了,“这大好的年华,有没有打仗,又不让你去杀人放火,你突然要这个做什么?”
“还大好的年华,我要早知道,这件事情这么棘手,我是怎么也不回来的!到这里不过一周,就经历了两次暗杀!”
左丘良瞬间懵了,听着刘风暴怒的声音,试探的询问,“这些事情都是孙zhi刚办的?”
听到左丘良的这句话,刘风快要气炸了,怒声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我来的时候,不把这些复杂的关系与我说清楚!”
“你知道我来这里的工作有多被动吗?”
左丘良连胜道歉,“我是怕告诉你以后,你不愿意管这事儿!不过你放心,上面已经发话了,秦志刚是一定要动的,就看你这次怎么将他一网打尽!”
“还一网打尽呢!我的人去他打的井里看情况,他直接找人用水泥将洞口封死了,现在人是死是活还不确定,你让我怎么一网打尽?”
左丘良完全震惊了,连声问道:“下去的人是谁?”
“金刚!”刘风念出这个名字,心理莫名的悲伤。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左丘良听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上一次也是他断了胳膊,那件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现在倒好,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别在这里埋怨我的人,你就说这件事怎么办?”
左丘良思考了片刻,轻声询问:“人是埋在宫外还是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