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刘风站起来,低沉的说道:“守护者同志,你相信吗?我跟着你走不出这间办公室!”
话音落下,房门外响起了众多的脚步声,林大友身后的守护者转身去开门,打开门的瞬间,门外乌压压的站满了人,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儿。
“刘风,你这是妨碍公务!”
刘风继续坐回在椅子上,懒懒的说:“在你们的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林大友守护者可以先回去,你们查不清楚,我来帮你查!”
“你你你……”
林大友气的浑身发抖,可看着一屋子的人,他实在没有把握带来的人能对付这些流氓混混。
待林大友离开以后,历阳着急的看着刘风。
“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你的指纹?”
刘风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带笑,“想必是三森的人在搞鬼!”
“那咱们怎么办?这个林大友看着不像是会放过你的!”
“刘风!”严峻文急匆匆的推门走近,“你知道吗?那个办案被人分尸了!”
严峻文的身后紧跟的是历阳,看着屋子里的气氛,不由得疑惑,“怎么回事?”
“刚刚厦市守护者来了,说杀手是风哥!”
严峻文瞪大了眼睛,“他娘的,这是谁陷害你呢!”
刘风双手放在一起,思维却异常的跳动了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林大友满腔怒气的回到守护所,刚刚在位置上坐下,手下的人就屁颠屁颠的赶来,“老大,刘风来投降了!”
猛地站起来,走去大厅,就看到刘风带着一帮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林守护者,不好意思,我来了!”
这还是林大友第一次看到有人来投降还带这么多小弟,不知道这是来投降的还是来威胁的。
“把刘风带走!”
林大友一声令下,刘风身后的小弟全部站起来,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你们谁敢向前,今天我就毙了谁!”
郑伟手里的刀实际上是个小型手枪,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
林大友一听急了,这帮人竟然闹到了守护所。
“林大友!”刘风叫道:“你也不必惊慌,我来此的目的,不是来认罪,而是让你们调查清楚!”
刘风说完,又看向身后的小弟,“你们先回去,都留在这里影响不好嘛!”
历阳和郑伟着急的看着刘风,明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被人陷害,刘风却执意前来。
刘风却向他们摇头示意,“你们先走,要相信这里的守护者们!到时候事情清楚了,你们再来接我!”
历阳和郑伟十分不情愿的让身后的人收了武器,这才朝林大友叫道:“让你们的人好好对我大哥,否则,我把你们这里给铲平了!”
守护所的所有人听得胆战心惊,明明拿手枪的是他们,为何会怕对面这一群混混?
待历阳和郑伟离开以后,林大友拿起手铐戴在了刘风的手上,“刘总,就要委屈你了!”
刘风嘴角带笑。
“林守护者,只要你查清楚了案子,我就不委屈!”
刘风被连夜带去了郊区的看守所,速度之快,更像是在转移阵地。
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开车的守护者胆战心惊,不停的向总指挥部报道有人跟踪。
只是后面的车只是远远护送,并不打扰,直到到了看守所,身后的车也停下。
正是历阳他们,远远地看着刘伟被带进看守所,却毫无办法。
“严守护者,你人脉广,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峻文也是满脸愁容,厦市的人脉关系,他从上到下都打点了,可是对于刘风的案子却毫无头绪,但是他心里清楚。
这次的监狱之行,实际上在于刘风,只要刘风不愿意来,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可是他来了。
隐隐之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在监狱里走过重重关卡以后,刘风被安排在一间单身宿舍。
难得的可以睡懒觉,一走进去,刘风就躺在了床上,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门上的链子被打开了。
他故作没听到,继续闭着眼睛,直到脚步声走进来。
“刘总,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刘风没有睁开眼睛,却笑着说:“三森公司的张总?”
来者见刘风这样,立马哈哈哈大笑,“刘总还真是有意思!看来传闻中说的您一点也不假!”
刘风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斜靠在被子上看着眼前的人。
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有着混血人明显的标志深眼窝高鼻梁,看来还是个外国人。
“不知道张总,这是在做什么!”刘风有些埋怨的瞪着他,“合作就合作,为什么非得闹的这么不愉快呢!”
张正源笑道:“还不是因为刘总太过于谦虚,才让我不得不走这一步嘛!”
“怎么样?刘总,现在可考虑清楚了?”
刘风一听他这样说,干脆直接躺在床上,笑着看着他,“张总可能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哦?”张正源无辜的耸肩,“刘总可能还么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您觉得我现在的威胁不够有分量吗?”
“怎么?那我抓来这里就是分量?”刘风的神色变了几分,冷笑道:“这个监狱,我想来就来,可是我想走?”
“谁也拦不得!”
“哈哈哈!刘总好大的口气!”张正源笑的癫狂,“两条人命挂在你的头上,你还真走的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究竟是我异想天开还是张总在异想天开!你以为你让林大友那狗腿子为你办事,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风笑着看向天花板,张正源不由得也抬头,在看到头顶的监控时愣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
“我应该问张总是什么意思吧!”刘风坐起来,走去门口打开门,门外的守护着门快速的走来,要哄他回去,在看到屋子里的张正源时,也无动于衷。
见此情景,刘风笑道:“没想到厦市的官场龌龊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