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一说出来,瑶月玉颜上露出来喜色淡淡开口说出来:“那时候我也是真的够不讲理,亏得太一受得了我……”
回忆
踏入明阳宫,瑶月感到十分郁闷,嘴里叼着一根仙草,双手托住下颚苦思冥想,眼珠飞快转动,突然一亮猛的挑起来,眸中闪过一抹皎,嘴角挂着坏坏的笑,迈着悠闲步子,巡视着四周。
挑起珠帘,迈进寝殿,银制的玲珑香鼎,袅袅炊烟飘飘燃着,弥漫着爽心悦目的香气。
“哎,真可惜,这么好的香,浪费了。”瑶月拿着一块脏兮兮烂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嘴里还不忘挖苦东皇太一。
擦完香鼎后,在寝宫中转悠一番,感觉十分乏味,抬头看到桌上摆放着,形态各异,色彩斑斓,甚是丰富的美味佳肴,赶忙坐下,提起一壶玉露琼浆猛灌一口:“不错,好喝。”
这时东皇太一刚好从下界回来,正巧看到这一幕:“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瑶月一边喝酒一边开口。
“这可是玉露琼浆。”东皇太一一脸不悦开口提醒。
瑶月浅浅一笑:“难怪这么好喝,原来是百年难得好酒不错不错。”
“把酒壶给我放下。”东皇太一吼道。
瑶月清了清耳朵装作听不清楚:“什么?你说什么?”
东皇太一气结,一把白玉扇飞向瑶月。
瑶月见扇飞来,预闪躲,眸轻转,持玉壶轻轻一晃,壶中略剩美酒半壶,瑶月暗思:“反正喝不完,不如随他意。”思罢,玉扇飞来恰巧打在玉壶上,瑶月很是配合,玉指轻轻一松,呯一声脆响,一壶百年好酒,霎时碎地。
论玉露琼浆,属于至宝,百年才得一壶,十分珍贵,若东皇太一不耍小伎俩,药神岂会把如此好酒送于他,如今看这至宝碎地,他急火攻心,怒不可遏,眸中怒意明了。
瑶月见东皇太一面色不悦,瞬间心情舒畅,忍了几日的不痛快瞬间减一半。
“大胆婢女,打碎本皇的酒该当何罪?”东皇太面色不悦提醒着。
瑶月笑魇如花:“东皇,奴婢是为了你好何罪之有?”
东皇太一气结呵斥道:“一派胡言,打碎本皇的酒,还敢说为本皇好?”
瑶月故作一脸委屈:“东皇也说了这是酒,既然是酒自然会伤身体,奴婢不过是帮东皇戒酒。”随即偷偷瞄了一眼东皇太一故作抽泣状:“东皇,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如此错怪,实在让奴婢心寒啊。”
东皇太一气的眼中快要喷出火焰,强忍着火焰爆发的冲动,凉凉开口:“如此本皇还要谢谢你,向你道歉?”
“东皇太客气了,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用向奴婢道歉了。”言罢瑶月一脸我不怪你的模样。
东皇太一气的牙痒痒,随即脑海心生一计,抬手指向栽种仙人掌的花盆:“那几个花盆颜色太素,现在去给我换既要淡雅又不可以太俗的花盆来。”
声落瑶月嘴角偷偷一笑,起身抱起一个花盆摔在地上。
“你这是为何?”东皇太一疑惑不解问道,他心里心疼那个摔碎的花盆,他房间珍宝虽多这几个花盆都是他最爱几个,若不是怕人碰又怎么会种仙人掌,如今却香消玉殒成了残渣碎片。
“换花盆。”语气平稳像是这样做理所应当一样。
东皇太一闷声不语,心道:“死丫头,不就几个花盆,我忍,我看你怎么应对我的难题。”
连续一声接着一声脆响,吸引来了众多仙人宫娥围观。
正在一群人正在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时候,一席白裳映入眼帘,众人纷纷望向他,有迷恋,有崇拜,有痴迷,有惊叹,他眸色依旧波澜不惊,直径忽略两侧人群,迈步向寝殿里侧走去。
待他踏入殿中,淡淡清香飘入殿堂,随着清香飘来的方向,抬眸望去,一抹惊鸿引入眼帘,自打她生来,从未见过这般如玉温泽绝美男子。
此时,他缓缓迈步,步伐轻盈,似踏着青莲,伴着清风而来,清风拂过,衣袂飞扬,广袖飘摇,惊鸿一瞥,婉若游龙,赛天山回雪,似春江一轮皓月,皎洁明亮,散发着幽光。
望着这般耀眼绝美的他,瑶月瞠目结舌,诧异惊叹各种情绪浮上心尖,心里翻江倒海,阵阵激荡,抬眸相望,使未经人世的她也情窦初开,荡漾起涟漓。
东皇扫了一眼,依旧痴迷的瑶月,一种莫名情绪,系上心头,一丝丝抽疼,呼吸困难,闷闷的,这种情绪说不上来何等感受,总之令他很不适,强忍着这股感觉,再看向他,心中瞬间燃起一团无名火焰,此时他眼里他是炙热的是刺眼的灼烧的,俊眉轻佻,眸中寒光摄影,神色化作一柄寒剑投向男子。
男子俊眉微皱,察觉他敌意明显,轻一瞥,看到东皇眸含犀利,似雄鹰盯着猎物,可以感觉到,他体内散发出的戾气,提醒着此时他怒意浓烈。
瑶月感到东皇压制着怒意,眸中狐疑一刻,再望向那位绝美男子,预言又感到娇羞,玉颜染上一抹朝霞,淡淡梅色霎是迷人,她左右冥思终鼓起勇气开口:“公子是?”
男子闻声抬眸,他眸色清澈,似潭水不起碧波涟漓,薄唇微起勾出一丝浅笑,谦和有礼淡淡开口:“公主,在下只是天族一枚闲人。”
声落东皇脸色好了些许,瑶月却有一丝伤神,对她来说他是第一位令她心颤动的人,她想他是的入幕之宾,只是看眼下他对她并不感兴趣,看似恭维实则疏远,想着第一次心动便如冬池寒水冰凉无闻,瑶月尴尬一笑再道:“闲人也好,花叶皆有归处,品茶慢饮才知味。”
“品茶有何雅兴,不如饮酒,一壶美酒下腹,醉生梦死。”东皇听到瑶月当着他的面表达情意,心中总是有种不快牵绊着他,出口阻断两人对话。
瑶月瞪了一眼东皇,语气不满略带讽意:“东皇阁下,古人云,人生如品茶,慢品才知其味,不知酒可是一醉方休,醒时梦中如何变会抛之脑后?如此酒的雅兴不如茶的高雅,为此皆是一个醉字,酒醉则如泥,酒醒醉酒时便不知,而茶不同…”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依公主所言,酒便是不如茶了?”男子眸中依旧是清凉,只是指尖微白,他开口只因他喜爱品酒,听她对酒评价这般不堪,不满出言道。
瑶月诧异又望向东皇,东皇看到瑶月神色迷茫,眸中发出希望他帮她的示意,他的心猛然一沉,暗思:“这丫头怕是对玉白动心了,不行她是我的。”想罢眸轻转笑着开口道:“玉白兄此言差矣,凡事分拙劣,瑶月公主只是说了劣,还未来得及说出优势。”
瑶月见东皇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随后又有点难受,暗思:“看来他心里没有我啊,不然怎么会把我推向他人?”思罢,情绪莫名低落,又安慰自己道:“瑶月不要花痴,东皇就是大坏人,偶尔扮个好人唱个白脸,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放着如玉一般天人不喜欢,要去喜欢自负自大狂妄之人?”想罢思绪万千混乱不堪,乱麻缠绕着心间。
药神玉白将两人情绪尽收眼底,他看得出东皇对这位公主深情已种,再看瑶月微微摇了下头,心道:“两人流水落花情愫蔓延,只是落花身在庐山中还不知,看情形要苦了流水。”
东皇言罢,白玉却为难,他知东皇在做好人,东皇看似把瑶月推向他,实则只是博取美人芳心,若是他不慎言,顺杆而上,怕是要触碰逆鳞,他东皇做了好人,却要让自己来做这坏人,无奈轻笑开口:“东皇,你我二人品酒时从来不会对酒不满,她贵为一位公主,怎可轻言?”他语气淡淡,语速平稳,话吐出后仍不知喜怒,唯独言词表明了他的不满。
瑶月见嫡仙依旧对自己不满,再次开口:“公子一看便是不为小事计较之人,惹公子不满瑶月着实自责,都怪瑶月出言不慎,刚刚只是道出不满,且听我再言。”
白玉也想听瑶月对酒的评价,只是望向明显已经不悦的东皇,只得违心道:“不必了,酒与茶格格不入,品茶不知酒滋味,饮酒也不会知茶味道如何,既然如此,品茶应品茶,喝酒应喝酒,两不掺合。”
东皇也懒得继续对品茶还是饮酒纠结下去,顺势开口道:“也是茶酒各有千秋,酒多饮伤身,还是品茶好。”
药神暗骂:“真是狡猾的狐狸,明显逼着我做坏人,还不忘补刀。”心虽不满面上却是春风依旧。
“如此甚好。”药神随口道,言罢转身预备离开。
瑶月间嫡仙要走,心急如焚急忙开口:“公子,且慢,茶酒各有千秋,既然不能融入。”随后提着玉壶,拿出三个玉杯倒了三杯白水再道:“茶酒皆需要水,不如略过酒与茶,单独谈这清水如何。”瑶月见玉白不答又追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叫我玉白便可。”言罢清冷眸色望向东皇。
“好,那么今后我就叫你玉白…”瑶月未说完就被东皇再次打断。
“瑶月公主,灵界素来言出必行,不知公主可否也是?”东皇语气平稳,言词却在咄咄逼人。
瑶月知道东皇这是在故意刁难,再看地下一片狼藉,柳眉凝结深锁愁云,强忍着喷火冲动,缓缓吐出:“东皇阁下,君子应坦荡荡,何必拐弯抹角,言下之意是在指它。”言罢眸子扫向地上瓷片。
东皇强忍着心疼珍宝情绪,故作无所谓,谦和有礼再问道:“既然公主如此聪慧不知可有良法?”
回到现实
“那时候我感觉你真的是谪仙的美男子,对你的确动过心,可惜……”瑶月欲言又止。
玉白闻言淡淡一笑:“可能是皮囊给你误导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