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嘉铭所料,凭借记忆他只身一人上山遇到了,类似蛊女曾经与她呆过地方,那是悬崖峭壁,他抓住藤蔓,一下子滑下悬崖,在一个洞口他用力一蹬脚用力往里面飞过去,飞入洞穴是漆黑一片,里面飞出来无数的蝙蝠,他打开火折子慢慢小心翼翼往里面走,他只是心里不相信血海棠会是蛊女,所以他才会瞒着轩辕崇德一个人来到类似山峰寻找血龙教入口,在走到尽头时是海水在翻滚着浪花,就在他以为可能是寻错了地方时,慢慢潮水褪去。
突然在一块礁石上刻着红色三个“三峰鼎”嘉铭拉住海草慢慢探入洞里,里面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就在他刚刚落地就被一红衣女子察觉,她飞身而来张狂大笑:“天下第一庄机智过人的四大之首的闫公子怎么想起来我血龙教坐客?”
嘉铭闻言眸光转向血海棠看了半晌一阵失望:“我印象里有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可惜她不是你。”
“是不是我与我都无关,既然你来了就用来做美颜丸的材料吧,刚好也让你与那苦命钦差大人瑛晟见个面。”血海棠狂笑的说道。
嘉铭闻言一阵子心寒暗道:“这个血海棠,一看就是十恶不赦大魔头,她不可能是蛊女,一切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血海棠依旧狂妄自大狂笑道:“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血龙教入口的,竟然敢不怕死只身前来?”
嘉铭闻言眸光转向它处默不作声。
血海棠拍了拍手上来两名男子,血海棠见来人吩咐道:“去把他给上次抓得钦差大人关一块。”
血海棠话刚刚说完,嘉铭才不可能束手就擒与那两个男子打斗起来,血海棠一看占了下风使用暗器封住嘉铭穴位沉声道:“没用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
接着她再次开口说出来:“他已经不能动武了,去抓了丢去水牢跟那个钦差叫什么来着对瑛晟的关一起去。”
说完血海棠懒得搭理嘉铭那奇怪异样眸光,红色衣袖一挥潇洒离开,嘉铭看着红衣女子走远眸光闪烁泪花暗道:“为何心如此痛,是不是认错了人?”
那两名男子对于嘉铭态度根本就不在乎,压着他下了好几层楼梯才听到锁链声,趁着嘉铭不注意他就被推去水牢里,突然静坐在水牢里的瑛晟看到嘉铭喜出望外:“嘉铭兄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嘉铭闻言眸光转向瑛晟淡淡开口:“原来你被关押在这里。”
瑛晟无所谓耸耸肩说道:“其实这里一直不寂寞,隔三差五就有几个小白脸被抓进来,不过每次过了一个月就消失一批,反正我是司空见惯了。”
“你说什么,还有男人被关进来?”嘉铭闻言诧异缓缓吐出来:“我与崇德一直以为只有姑娘,孩童失踪,他们抓男子寓意何为?”
“我记得有一个抓多余又放回来的说,每个月他们需要一男子和一女子相互钉在墙上然后出来钢针刺破他们血液,活生生折磨死,然后那血会流入血槽里吸引一堆密密麻麻黑色小虫子,还有一只与众不同红颜色的,然后会有人拿着竹筒里面东西看不清,那虫子却很喜欢就会跑进去。”瑛晟偷偷告诉上次一个脸色吓的苍白的人吐出来的话。
嘉铭闻言眸光转向瑛晟若有所思:“这么说,失踪不光是女子,男子也有,只是需求不大,不被人察觉罢了。”
“大概是这样吧。”瑛晟闻言随口说道。
“那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嘉铭沉声说道。
“你想出去,好啊,给我把他拉出来。”嘉铭见状是血海棠来了,并且吩咐人把他拉出去。
血海棠不耐烦开口说出来:“你们去把他们都给我拉出来,准备角色女子,这次远途必须药量充足。”
跟随血海棠来的一名女子担忧道:“尊主,他们可是朝廷的人,得罪他们等于得罪朝廷。”
闻言血海棠冷笑不屑开口:“朝廷怎么了,去花艇无故失踪的朝廷的人还少,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怕什么去准备开启是他们钉他们上墙。”
“血海棠,你不感觉仓促了些,你不是一个月杀一对,怎么突然变卦了?”嘉铭闻言赶紧周旋。
“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不把笼子里的屠杀干净利落吗?”血海棠谄媚开口说出来。
嘉铭闻言眸光转向血海棠:“我此次前来就是证明一件事,你认识不认识蛊女?”
“蛊女…”闻言血海棠眸光转向嘉铭:“你认识那个少年?”
嘉铭心里有一丝疼痛勉强开口说出来:“他告诉我,他曾经遇到蛊女,给他吃食,他们朝夕相处十分愉快。”
“你们把他们拉上来,吩咐下去那两个女的不用钉上去了,留着制作毒人。”血海棠突然变卦吩咐下去。
领命的人将嘉铭与瑛晟两人拉出水牢,也纷纷退出去。
血海棠看人走远才悠悠开口说出来:“你们认识那少年他过的好不好?”
嘉铭见状沉声道:“他已经死了。”
闻言血海棠眸子闪烁火苗沉声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被心爱的人杀死的。”嘉铭眸光暗淡开口。
血海棠闻声泪水无声低落,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死了,他死了,他被心爱的人杀死了。”
忽然血海棠拔出一把锋利的剑架在嘉铭脖子上冷声命令:“说,他人到底在何处,敢撒谎我把你碎尸万段。”
瑛晟见状惊吓一跳忙惊呼:“别杀他,他是唯一知道少年下落的人,杀了他你也落不到好处。”
闻言血海棠眸光转向瑛晟娇媚一笑:“我怎么忘记了这里还有个钦差大人呢。”说完把剑指向瑛晟。
嘉铭闻言痛彻心扉含泪道:“那少年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血海棠闻声淡淡开口:“他是我的命,也是唯一活着理由,我发誓我会找到他做他的妻子,可惜…”
“若是他死了,你当如何?”嘉铭流着眼泪说道。
血海棠没有留意嘉铭态度,自顾自说道:“他说我是好人,可惜这一生我都没有做过一会好人,唯一做过好事就是给他吃食,我们一起在山洞里玩耍。”
“你那么小的年纪就懂得情为何物?”嘉铭闻言眸光转向血海棠质问道。
血海棠柳眉微皱将眸光看向嘉铭淡淡开口:“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