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晌午,小顺子便请了颜栩去了木樨堂,直到傍晚时分,颜栩才回来。
原本只是四驾马车,二十个侍卫,连同施萍素的人,丫鬟婆子总计也是二十余人。因为临时多了一个颜栩,这阵仗自是不行。侍卫加到三十人,又多加了十名内侍。把一切准备妥当,颜栩也回来了。
次日一早出发,到达永济寺时,玲珑掏出怀表看了看,还是上午九时。
先前永济寺只知前来的是睿王妃,没想到睿亲王竟然也来了,不免有些措手不及。
亲王和亲王妃,虽然只差一个字,却是完全不同。
颜栩倒觉什么,对住持南源大师道:“本王到后山拜会智觉大师,你们只需接待王妃便可,不用管我。“
他捏捏玲珑的手,道:“逛得烦了,就到后山找我。”
他的声音并不小,听得南源大师直皱眉,什么叫逛得烦了?敢情睿亲王把来寺院当成陪王妃逛街吗?
玲珑汗颜,她想起前世的记忆中,每每在商场闲逛时,都会看到有先生坐在休息区等着太太。
颜栩显然也是不耐烦来这里的。
颜栩说走就走,只留下玲珑和施萍素带着一干丫鬟们。
南源大师刚过不惑,他便让两位年过花甲的僧人陪同睿王府里的女眷们。
玲珑是第二次来永济寺了,和上次不同,这次她是这里的贵客。因为她要来,永济寺今天没有接待前来上香的男香客,虽然并没有限制女香客,但寺庙里还是显得冷清许多。
这倒正好让玲珑和施萍素好好观光寺内的美景。上次来时玲珑是陪在金老太太身边的,居士寮房人满为患,丫鬟们不得不站在外面,金老太太嫌人多,除了在几个大殿里上香以外,哪里也没有去逛,好在因为智觉大师相邀,才得以看上几眼后山的美景。
这次的情形完全不同,不但各个大殿都去看了,还可以把前山后山全都逛个遍。
颜栩肯定是去找智觉大师下棋了,玲珑自是不想打扰他,带着施萍素逐处观光。
快到晌午时,有位穿着灰色僧袍的小沙弥追过来:“小僧见过睿王妃,住持师叔摆下素斋,请睿王妃用膳。”
玲珑笑着问道:“王爷呢,也一起用膳吗?”
小沙弥摸摸长出几根头发茬子的脑袋,一脸无奈:“小僧去见过睿亲王,可他说他不喜素斋,不过去用膳了。”
难怪他一脸为难的模样,却原来是颜栩那厮公然在寺院里说他不喜欢素斋。
你来寺院不吃素斋,还让人家给你做鱼翅做熊掌吗?
玲珑愤愤吐糟,脸上却笑着说道:“烦请小师傅转告住持大师,我们带了些瓜果和素点,午膳就在这边用了,若是住持大师得闲,让人送些热水便好。”
小沙弥快要哭出来了,这些可恶的皇子皇孙皇媳妇们,你们的毛病也太多了,让人家回去怎么交差啊。
不远处是座古朴的小亭,小亭上有一横匾,上书“停亭”二字。
停亭?
玲珑觉得有趣,便向那横匾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这才发现,这横匾上停亭二字,却是出自太宗之手!
这是御赐牌匾。
施萍素也吃了一惊:“永济寺果然是人杰地灵之地,殿宇巍峨,佛钟远震,一景一物一石一草皆有出处,能在此处得见太宗墨宝,实是幸也。”
玲珑被她说得脸都抽了。
太宗皇帝是大武颜家唯一一位颇具文采的皇帝,他自翊文采风|流,还曾派人私下里哄抬黑市价格,他的墨宝更是繁多,他几乎每到一处便要写上几个字让世人膜拜,当初颜栩就曾经在皇庄里偷出太宗的扇子哄小徒弟开心。
太宗的墨宝书画流传于世的数不胜数,可其造诣却并不高。
在这里见到他的墨宝,玲珑并没有太过吃惊,甚至没想有什么举动。
但施萍素说得如此郑重,她如果继续装傻就不妥了。
玲珑只好率先走过去,向着亭上牌匾行了福礼,施萍素和丫鬟们也都跟着拜了,这才分了主次,在草亭里落座。
润儿小声问杏雨:“以后但凡见到有先前皇帝们的牌匾啊墨宝的,咱们都要一一拜过吗?“
杏雨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她只好摇摇头,表示不知
。小沙弥快要哭出来了,这些可恶的皇子皇孙皇媳妇们,你们的毛病也太多了,让人家回去怎么交差啊。
不远处是座古朴的小亭,小亭上有一横匾,上书“停亭”二字。
停亭?
玲珑觉得有趣,便向那横匾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这才发现,这横匾上停亭二字,却是出自太宗之手!
这是御赐牌匾。
施萍素也吃了一惊:“永济寺果然是人杰地灵之地,殿宇巍峨,佛钟远震,一景一物一石一草皆有出处,能在此处得见太宗墨宝,实是幸也。”
玲珑被她说得脸都抽了。
太宗皇帝是大武颜家唯一一位颇具文采的皇帝,他自翊文采风|流,还曾派人私下里哄抬黑市价格,他的墨宝更是繁多,他几乎每到一处便要写上几个字让世人膜拜,当初颜栩就曾经在皇庄里偷出太宗的扇子哄小徒弟开心。
太宗的墨宝书画流传于世的数不胜数,可其造诣却并不高。
在这里见到他的墨宝,玲珑并没有太过吃惊,甚至没想有什么举动。
但施萍素说得如此郑重,她如果继续装傻就不妥了。
玲珑只好率先走过去,向着亭上牌匾行了福礼,施萍素和丫鬟们也都跟着拜了,这才分了主次,在草亭里落座。
润儿小声问杏雨:“以后但凡见到有先前皇帝们的牌匾啊墨宝的,咱们都要一一拜过吗?“
杏雨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她只好摇摇头,表示不知
。在这里见到他的墨宝,玲珑并没有太过吃惊,甚至没想有什么举动。
但施萍素说得如此郑重,她如果继续装傻就不妥了。
玲珑只好率先走过去,向着亭上牌匾行了福礼,施萍素和丫鬟们也都跟着拜了,这才分了主次,在草亭里落座。
润儿小声问杏雨:“以后但凡见到有先前皇帝们的牌匾啊墨宝的,咱们都要一一拜过吗?“
杏雨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她只好摇摇头,表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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