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缈!”
肖泽筵羞恼,“你要这么搞,我以后就送更多的‘礼物’给谢家主。”
“求之不得。”
听到他这么说,苏缈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笑意吟吟的看他,“你送的礼物我真的超喜欢,以后记得多送。”
肖泽筵:“......”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礼物?
他悄然靠近苏缈,小声在她耳边问,“苏缈你跟我说说,这玩意的乐趣在哪?”
本来就腰疼了,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觉得自己的腰不仅是疼,甚至产生了一种会断的感觉。
苏缈“啧”了声,把手机收回口袋,“那是你没使用对。”
“怎么说?”肖泽筵像个好学的宝宝,那双圆眼布满好奇。
布莱狄跟拉德斯在一旁支起耳朵听,面上却是一副不在意,云淡风轻的模样。
苏缈:“你真的想知道?”
肖泽筵:“想。”
苏缈:“这个知识很宝贵,你懂吧。”
肖泽筵:“懂,知识付费,这个我懂。”
说着他把手机掏出来,不由分说给苏缈转了五十万,“这个数够了吗?”
苏缈:“……”
有钱人出手真是阔绰,她其实就想骗顿炸鸡而已。
“够了够了,够够的了。”得了肖泽筵的钱,苏缈唇角微翘,“肖少啊,我问你。”
“以前这样的‘礼物’是不是都是你在穿。”
肖泽筵极不好意思的“嗯”了声。
布莱狄眨眼。
礼物?
穿的?
让肖老板脸红的?
难道是......
苏缈:“从这里就错了。”
肖泽筵:“怎么的呢?”
苏缈:“礼物穿在自己身上不叫‘礼物’,穿在对方身上才算美好的‘礼物’,你就不想看看谭少穿上‘礼物’的样子吗?”
肖泽筵:“!!!”
这!
真的可以让谭濯穿吗?
苏缈继续,“谭少身材那么好,他穿上礼物的样子多好看,不用我多说了吧。”
肖泽筵顿时浮想联翩。
确实,要是谭濯穿上那些衣服肯定超级好看。
拉德斯突然惊呼,“肖少爷,你的鼻子流血了。”
“啊?”
肖泽筵抬手擦,低头就见手上一片红。
苏缈愣了两秒,狂笑不止。
布莱狄也憋不住笑了。
苏缈真是绝了,几句话就能把人弄得流鼻血。
拉德斯身为王子身边的管家,自然什么都要懂一些,他见状赶紧帮肖泽筵处理鼻血。
俩人离开了房间,去客厅外面。
房间内只剩苏缈跟布莱狄。
苏缈掏出符纸,“等你再养一养,我就帮你重聚妖气。”
布莱狄眨眼,“妖气还能重聚?”
苏缈:“当然可以。”
俩人就着妖气的事又聊了两句,肖泽筵没一会就回来了,他鼻子塞着两团纸巾,委屈巴巴的。
他又待了一会,才回去。
谭濯亲自来接,他看到肖泽筵鼻子塞着纸巾,紧张不已,“怎么了这是?”
肖泽筵不好意思说因为幻想他穿‘礼物’的样子,然后流鼻血了。
肖泽筵不说,苏缈可说了,“谭少,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你。”
“嗯?”
谭濯不明白。
他刚忙完工作过来,怎么能怪他?
苏缈笑,“肖少火气大,不怪你怪谁?难不成怪我?”
“你最近应该多努力开垦了。”
肖泽筵:“......”
谭濯:“.......”
九家那边。
九家两位老人坐在谢月柠对面。
九老爷子用力杵了几下手里的拐杖,“赶紧拿钥匙来,把这个东西给解了。”
“成何体统,那个孽障眼里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人性。”
“他的书是不是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谁教他这么做的。”九老爷子声音洪亮,怒气冲冲。
管家为难,“这恐怕做不到,钥匙是少爷随手带着的。”
“那就让他赶紧回来,快点。”九老爷子再次怒吼。
九老夫人比九老爷子淡定一些,她坐到谢月柠那边,她牵上谢月柠的手,“月柠,是阿姨没教好他。”
“庭樾欺负你了是不是?叔叔阿姨给你做主。”
谢月柠尴尬不已。
她是见过九庭樾父母的,上一次见面比这一次还要尴尬。
那次是九庭樾喝多了她开车送九庭樾回家,在车上,九庭樾不停的撩拨她,然后她没控制住。
恰好那天九庭樾的父母过来看他,然后就看到了停在了庄园门口的车。
车刚没熄火,九庭樾的父母自然而然的以为九庭樾在车里,然后就.....
还以为自那次以后,就再也不会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谢月柠很崩溃,事到如今,她只能把锅全甩在九庭樾身上了。
只见她一秒转换情绪,眼眶含泪的看着九老夫人,就这么望着,也不说话。
九老夫人心疼的伸手去擦拭她眼尾的泪,“闺女别哭,别哭。”
“等庭樾回来,阿姨一定让叔叔教训他。”
“阿姨知道你受委屈了。”
九老爷子见此止不住的说,“孽障啊孽障。”
管家:“......”
少爷啊,你好自保重吧。
九庭樾刚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桌上的手机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他回拨电话,“什么事?”
管家颤颤巍巍的说,“老爷子跟老夫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他打开免提,把手机放置一边,准备签署文件。
管家捂着话筒,压低声音,“他们看到了谢小姐。”
九庭樾动作顿住,“看到多少了?”
“都看到了,谢小姐现在就坐在二老的面前。”管家提醒。
九庭樾:“!!!”
糟糕!
管家:“老爷子让您赶紧回来,他说你要是在十二点以前没到家,你就会被逐出家门。”
九庭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