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军营里带两个女兵过去,确实要有侍女或者丫鬟更真实点。”
钟煜哦了一声说:“先不去管了,夜深了,燕燕我们该歇息了。”
“哼,你这流氓。”
早上,听到钟煜的计划,赵梓航道:“这,我怕我做不好啊。”
“哎呀,不会,你能力可以的。”
赵梓航只能拱了拱手说:“好吧。”
这时武灵霜说:“将军,要不我跟着你吧,飞燕将军说得对,你身边没有丫鬟不行。”
钟煜看着她说:“很危险,而且你跟着我终究不好,别人…………”
赵梓航撇了撇嘴:“将军,我师妹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也要给个名分啊,不然你就是耍流氓了知道吗!”
武灵霜立马脸红成了苹果,她娇嗔的瞪了眼师兄,眼睛看到钟煜后立马低下头,手不由自主的揉搓着衣角、
钟煜无语了,你这人真是的,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要脸,你师妹还要呢。
看着周围那些暧昧的眼神还有女人们有点气愤的模样。
钟煜只能咳嗽几声说:“这个嘛…………”
武灵霜怕被拒绝,她赶忙说:“大家别听我师兄乱说,当时灵儿受伤,将军是在治疗。”
钟煜很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但想了想,一个女孩子,不管是不是治疗,自己看了就是看了啊,虽然只看了上…………
他道:“那你跟我去吧。”
武灵霜听完一喜,她点头:“好,那霜儿去准备下。”
坐上马车,钟煜带着两人离开。
由于少云驾车,车厢里只有钟煜和武灵霜。
很尴尬,两人都低着头没有说话。
可能是感觉到压抑吧,武灵霜开口:“我师兄的话将军不用在意,当时…………”
钟煜摇头:“这件事,本将也有错,所以…………”
武灵霜低下头:“将军,当时是霜儿同意的。”
“但那时候本将的身份是太监。”
钟煜叹口气看着她说:“霜儿,你是怎么想的。”
武灵霜身体一颤,她摇了摇头:“霜儿不知道。”
“要不本将给你名分吧,就是苦了你了,本将的女……有点多了。”
武灵霜低着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此时的想法是什么,她说:“让霜儿考虑下好吗,霜儿不想稀里糊涂的就…………也不想将军是因为那件事情才给霜儿名分,这样的名分,霜儿不是很想要。”
钟煜点头:“好。”
马车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水村。
阿花听闻后小跑了出来。
“少云哥,你们来了啊。”
少云笑着说:“是啊,路过来看看。”
阿花笑着点头说:“进来坐坐。”
进入房间,王旺福拱手说:“将军,您来了啊。”
“王老哥,打扰了。”
“不打扰,你们请进。”
阿花搓了搓少云的手臂:“少云哥,这位姐姐是谁?”
“哦,也是将军的侍卫,这次任务,将军准备带我们两个。”
阿花哦了一声:“姐姐很漂亮啊,阿花要是有姐姐这么漂亮就好了。”
少云道:“哪里,阿花也很漂亮啊,自信点。”
几人坐下聊天,阿花走过来说:“秦大哥,不然阿花跟着你吧,礁合阿花也跟阿爹去过,当时阿哥还带我去游玩了,比较熟可以带路。”
带上她吗,如果有个熟悉的带也不错。
但钟煜还是笑着拒绝说:“不用了,你要是去了,你阿哥的同事可能认得你,要是发现你在我身边不好办,而且你阿爹捕鱼也需要你这小帮手啊。”
王旺福本来听到女儿要去很担心,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跟着他们走,虽然不会出事,但乡里乡亲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没事找事,没事说成有事的人,到时候阿花还怎么嫁人啊。
可钟煜是将军,如果他同意,自己怎么拒绝啊。
好在钟煜拒绝,他也很高兴,也对钟煜露出了感激。
其实钟煜也是想到这一点,是的七大叔八大姨没事就喜欢说这家,说那家,到时候对一个小女孩来讲不好,尤其是古代,贞洁还是很重要的。
阿花听完撅起小嘴有些失望。
钟煜笑着拿出一包裹说:“王老哥,这里是一些香膏和香皂。”
“啊,将军这是?”
“给你们的。”
“使不得,真的使不得,这太多了,将军你拿回去吧。”
阿花虽然喜欢,但也点头说:“秦大哥,还是不要了,上次阿花的香膏被村里人知道后,大家都很羡慕,甚至有人舔着脸讨要,你给我们这么多,到时候…………”
原来是这样,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钟煜也没说什么,他收了起来,然后只拿出一块香皂说:“那这块香皂你们收下,南方气候蚊虫多,这香皂有驱蚊的效果,你们拿去先用,王老哥,这可不能再拒绝了吧。”
王旺福这才伸出手说了声谢谢。
钟煜看了下他的手臂说:“王老哥,你把手给我。”
王旺福不解,但还是伸出了手。
钟煜把手搭在他的手腕。
看到钟煜的姿势,几人吃惊,阿花问少云:“秦大哥是在给我阿爹把脉?”
少云点头:“少爷懂医术,而且不是那种江湖郎中,他甚至给太后看过病,皇宫的御医都要拜师呢。”
阿花吃惊捂住小嘴巴:“秦大哥好厉害。”
钟煜让王旺福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然后看了看他舌苔说:“王老哥有风湿病。”
王旺福不解:“何为风湿病?”
“哦,就是湿气入体,应该和你的居住环境还有工作的性质有关,老哥,你是不是每到春季,四肢就会酸痛,有时候还会伴随肿痛,甚至好几天走不了路。”
王旺福没有回答,阿花立马点头:“是的,阿爸就是这样,尤其是要变天的时候,他都会说浑身酸痛,阿哥也带来大夫看了,但药吃了很多,却一直没见好转。”
王旺福道:“将军,这病不治会怎么样?”
钟煜说:“老哥的病是这几年才有的吧,现在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拖久了,湿气排不出,会越积越多,最后可能连行走都很麻烦,甚至有可能爬都爬不起来。”
几人听到后全都一脸担忧看着王旺福,阿花立马眼眶红肿问:“秦大哥,这病能治吗?”
“可以,针灸、火罐配合草药就能治疗,但有点麻烦。”
王旺福拱手:“将军,要多少银两你说便是,要是多,那就不治了吧。”
“阿爹,怎么可能不治啊,秦大哥你别听阿爹的话,我们治,不行我去找阿哥,我们想办法筹钱给你。”
钟煜摆手:“你们误会了,在下说的麻烦不是这个,治疗的草药很平常,用不了多少钱,麻烦的是在下只能为你针灸一次,后面要等江南的事情解决了才能,但次数也不会多,在下还要回京复命。”
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王旺福说:“如果不针灸能治吗?”
钟煜点头:“是可以,但效果很慢,可能要长期吃药一两年,上次发现老哥喜酒,这个病必须戒酒,而且水里的鱼、虾、甲壳类的动物最好少吃,不然转为痛风,那可能要开刀了。”
听到不能饮酒,王旺福有点郁闷了,他平时就好这口,不让喝,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将军,喝一点应该…………”
“阿爹,秦大哥都说了不能喝,喝酒有什么好的呢,我们不喝了,你要听话知道吗?”
他的妻子也点头:“是啊,别喝了,我们先把病治了,大郎你就听将军的,我们先喝药,把病治了。”
王旺福深深叹口气:“这不是要某家的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