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是要切你的,可能就是收了那些人的钱,算得上是你仇人了吧。”上官飞燕说道。
钟煜也不知道算不算啊,自己是胡编乱造的,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是自愿的还是被害他哪知道啊。
他说:“肯定算了,别让小奴抓到,不然小奴剥他皮,奶奶个熊。”
上官飞燕笑了笑:“小煜子,但你也要谢谢他啊,如果当时他没去茅房,我想柳公公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切了吧。”
上官飞燕的话还蛮有道理的啊。
想到当时的画面,钟煜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隔天,俞鸿霖命人来找钟煜,希望他再去看看俞文龙。
一天过去了,俞文龙还是没有醒,钟煜觉得麻烦了,俞文龙可能真醒不过来了。
来到房间,看到俞文龙的模样,钟煜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真是便宜他了,哥哥我好不容易想玩死你的,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试了试脉搏后起身拱手:“尚书大人,咱家尽力了,公子可能醒不过来了。”
俞鸿霖听完后坐到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他眼眶红肿。
噗呲!!!
他喷出了一口鲜血缓缓倒在地上,吓得周围的人赶紧上前查看。
钟煜拿出银针,扎了几下,俞鸿霖这才悠悠转醒。
钟煜道:“尚书大人,你现在千万不要去动气。”
他的夫人着急问:“公公,能不能治治我家老爷。”
钟煜伸手把脉,感受脉搏的跳动,应该是伤及到了肺脉。
“把尚书大人扶回房间,咱家必须治疗扎针,咱家开些药,你现在立马找人去买。”
“公公你尽管吩咐。”
钟煜为俞鸿霖扎着针,俞鸿霖眼睛直视着屋顶说:“公公,犬子是活死人,还是?”
钟煜拔出针说:“尚书大人,公子属于血液供给不足,导致他身体器官供氧不足开始坏死,这不可逆的,可能,哎,大人准备后事吧。”
俞鸿霖看着房顶,从家里进贼到今天,他没有一天是能睡上安稳觉,想到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缓慢闭上眼睛,他真的好累。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说:“本官知道了,感谢公公能来治疗犬子和本官,以后只要公公有需要,本官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尚书大人客气了,尚书大人,最近几日你不能再动气了,俞家还要靠你去主持。”
俞鸿霖点头:“本官晓得,谢谢公公。”
出了房间,俞鸿霖的夫人一脸急迫的走过来询问。
“夫人,最近几天千万不要让尚书大人再动气,他伤及了肺脉,一旦动气会非常危险。”
这时一名男子着急走了过来,他眉宇之间有俞鸿霖的影子。
他来到钟煜面前拱手说:“你就是煜公公吗?在下俞文虎,不知父亲大人现在如何。”
钟煜回礼说:“二公子好,尚书大人是因为气急攻心导致血脉受损,只能去做调理,让血脉缓慢修复。”
俞文虎点头:“麻烦公公了,如有需要,俞家在所不辞。”
“二公子客气了。”
说完他拱了拱手:“那咱家回宫复命了,一定要按照咱家吩咐让尚书大人按时服药。”
俞文龙问:“那我大哥呢?”
此时他脸上露出急迫,但他的表情钟煜感觉好像不是在关心,而是迫切想知道某种答案。
他说:“准备后事吧,咱家已经尽力了。”
就在他说完,俞文虎脸上的喜悦一闪而过。
他拱手说:“公公无需自责,我们都晓得,公公不留下喝口茶再走吗?”
钟煜明白了,原来你是盼着你哥早点死啊。
他拒绝了俞文虎的邀请和上官飞燕两人离开了俞府。
车上,他问:“俞文龙和俞文虎的感情不好?”
上官飞燕点头:“同父异母,俞文虎就是你见到的于氏所生,俞文龙的生母在他2岁的时候得病死了,俞鸿霖非常爱俞文龙的母亲,导致他非常宠爱俞文龙,到最后变成了溺爱,俞文龙如此纨绔,大部分都是俞鸿霖惯出来的,就算他在如何惹是生非,俞鸿霖都把最好的给他,你说俞文虎会不会心生怨念啊,兄弟表面和,暗地里俞文虎早就盼他快点死。”
“那就说得过去了,我也感觉于氏对于俞文龙是明面上关心,从昨天第一次见到她开始,给我的感觉就不同了,不像丞相夫人。”
上官飞燕耸了耸肩膀:“是啊,她原本就是小妾,本来以为正妻死了她能上位,但俞鸿霖根本就没有让她成为正妻,现在她还是妾的身份,但有一点,她确实是爱着俞鸿霖,这些年也没有哭没有闹,对俞鸿霖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三天后,俞府挂上了白布条。
钟煜领着几名太监带着东西来到俞府。
“尚书大人节哀,皇上和太后听闻,让咱家过来看看,她问需要什么,尚书大人尽管提,也让尚书大人照顾好身体。”
俞鸿霖拱手:“谢皇上,谢太后,公公里面请。”
钟煜示意那些太监把东西放下:“尚书大人,这是皇上和太后命咱家带来的。”
“臣谢皇上,谢太后!”
钟煜拉住他的手腕。
他问:“尚书大人有没有按时喝药?”
俞鸿霖点头:“有,本官自从吃了公公所开的药后感觉好很多了,现在胸口也不疼了,感谢公公。”
钟煜看了下他的舌苔,他说:“好很多了,但药还需要再吃,尚书大人你忙,咱家就不便打扰,咱家要回去复命了。”
俞鸿霖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拿来金银塞给了几名太监。
然后他又拿出一袋子塞到钟煜手里:“公公辛苦了,这是老爷一点心意,公公不要推辞。”
钟煜面无表情收起袋子:“那咱家就告辞了,尚书大人你忙不用送了。”
路上,钟煜把那袋子拿出来,他打开后对着后面几名太监说:“大家拿去分了吧。”
一名太监道:“煜公公,尚书大人都有给小奴,这是给您的。”
钟煜道:“哎呀,又没事,拿去吧。”
他把钱袋递给那名太监:“你们先回去吧,咱家要去丞相府一趟。”
几名太监脸上露出了喜色,他们对着钟煜行礼后离开。
刚到丞相府,钟煜就看到站在门边的东方钊雪。
他拱手说:“钊雪小姐这是要出门吗?”
东方钊雪欠身说:“钊雪听闻煜公公去了俞府,算算时间想说公公可能会来,所以钊雪就在门口等公公。”
我去,这小妮子在等自己,她不担心自己没来白等了吗?
“钊雪小姐客气了,咱家何德何能让钊雪在门口等候。”
东方钊雪摇头:“钊雪愿意等,公公请。”
“钊雪小姐请。”
房间里,东方明一脸着急抓着钟煜的手。
“煜公公,可以治疗了吧,本公子快疯了,求求你了。”
钟煜让他躺下,他轻声说:“二公子,今天咱家看了,二公子的花柳病确实已经根治,确实可以开始治疗,咱家这就为二公子配药。”
听到要开始治疗,东方明激动就要坐起来。
钟煜道:“二公子不要起身,咱家要为二公子行针,麻烦二公子把裤子脱下。”
“好好好,本公子这就脱,麻烦公公了。”
随便扎了几下,留下药方钟煜安慰几句后走出房间。
门口的东方宇及立马问道:“煜公公,逆子现在如何?”
钟煜拱手说:“丞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公公请。”
两人来到没人处,钟煜说:“丞相,刚检查了二公子的命根,唉,小奴无能为力,公子的命根已经无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