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剑!猎杀魔女之王!”
14岁就身高两米的史提尔·马格努斯开始吟唱符文,一切都很顺利,可神裂火织却皱起了眉头。
在史提尔吟唱符文的时候,那个浑身散发邪恶气息的女人,居然连打断的意思都没有,完全是在等待史提尔准备完成。
这种做法如果不是不知所谓,那就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上!”
史提尔的攻击开始了,神裂火织只是在旁边看着,小鸟游六花从容的躲避,十几秒后...
“至高无上的邪王之真眼,解封你的力量,给神圣之徒带去无妄之灾,拂晓将被吞噬,永夜降临,魔锁杀伐弱水女王!”
在咒语念完的那一瞬间,小鸟游六花脚下突然出现一个魔法阵,浓郁的邪恶气息喷涌而出。
下一秒,一道由黑水凝聚,头戴王冠的高大女性出现,将一切攻击都挡了下来。
‘猎杀魔女之王’直接被溶于弱水,无法再进行复苏,周围的符文一点用都没有。
而现在,滔天的黑水如同巨浪一般,直接朝两人扑了过去。
神裂火织拽住史提尔往后一丢,然后拔刀,就连钢丝也一并用出,仅仅几下,弱水女王已经被切的七零八落。
但是因为强大的腐蚀性和溶解力,神裂火织的钢丝已经断掉了,就连长刀也出现了一些缺口。
但这还不算完,弱水很快重聚,再次形成了弱水女王,只是看上去比刚才小了三倍。
神裂火织这一刻终于紧张起来,因为小鸟游六花又开始吟唱新的咒语。
“燃烧12轮回后熄灭的邪火啊,吾等永记你的荣光,在此死灰复燃吧!灼烧吾面前之神圣使徒,邪焰地狱!”
刚才召唤的弱水女王已经又一次被打散,这次无法恢复了。
而弱水女王刚刚散掉,一股深紫色的火焰喷涌而出,将众人包裹在内。
高温引起的空气波动,给人一种空间扭曲的错觉。
“圣徒...不,教会的圣人啊!就让我邪王真眼使见识一下,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吧!聚散流火。”
围成几圈的暗紫色火焰开始分散,然后迅速朝神裂火织的方向聚拢,神裂火织迅速躲闪,很快脱困。
此时这里的动静,已经被学园都市的人注意到了。
毕竟方圆一公里之内,全都已经被暗紫色的火焰笼罩,房屋,树木,甚至是水都被点燃,火焰已经把天空染成了紫色。
亚雷斯塔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比起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他注意到的更多。
“奇特的火焰,只燃烧空气却不伤物品分毫,火焰中充满纯粹的邪恶。”
“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爱德华,你发现了吗?”
“邪恶太过纯粹,纯粹到像是故意这样做的,没有任何一种自然魔力可以完全纯粹。”
“或许我们?”
“可以。”
“爱德华,你变了。”
短暂的沉默,亚雷斯塔稍微往旁边看了看。
“爱华斯。”
“嗯?”
“你也变了。”
视线放回三人的战场周围,警卫队已将这里包围,并且在疏散民众。
本来还想编些理由掩盖一下,比如什么火灾啊,实验材料泄露啊。
可是小鸟游六花的狂笑声隔着大老远就传了出来,警卫队的话可信度一下降到了零点。
对这些警卫队也是无奈,但也没什么办法,直到上面传下来命令,将一切归咎于能力者爆发冲突。
“真是奇怪了...”
“队长,有什么奇怪的?”
“你没发现吗?这么凶猛的火势,出来的人没有受伤,里面也没有发生爆炸,你看那边那棵树,都被烧这么久了还是原样。”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可是碰到火焰也会感到高温和疼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小鸟游六花的对面,只有神裂火织一个人了。
史提尔·马格努斯早在刚刚就已经撤离现场,这样的战斗不是他能够参与的。
神裂火织好几次试图进攻小鸟游六花本体,但每一次都被浓缩后的紫色火焰挡了下来。
不仅如此,挡下以后还像反甲一样反扑过来。
“哼哼...哈哈哈!教会的圣人就只有这点本事吗?真是失望,失望至极,快点结束这一场闹剧吧,邪灵之焰啊!凝聚吾身,随我踏过眼前的一切吧!”
话音刚落,散落在各处的所有火焰,全部朝小鸟游六花飞去,最后变成紫色的火焰巨人。
吼!!!
火焰巨人抬头向天吼叫了一声,声波传出很远,整个学园都市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啧!可恶,学园都市里为什么会藏着这种东西?事到如今...抱歉了。”
神裂火织压低腰身,做出准备拔刀的姿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唯闪!”
一瞬间,神裂火织从小鸟游六花的面前来到身后,然后收刀。
火焰巨人从中间直接分成两半,一股神圣的力量爆发,将所有邪恶气息净化。
“这下终于结束...什么?!”
本来以为一切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小鸟游六花并没有被斩杀。
转头看去,神裂火织瞪大了眼睛,只见小鸟游六花的右手在胸口的位置,手中有一块黑灰条纹状的方块。
刚刚自己的一刀砍在了那个方块上面,竟然没能将其击穿,只是留下一个小小的缺口。
“呼~!好险呀,还是有点小看圣人了,不过你也很厉害呢,竟然能把基岩砍出一个缺口,不错不错。”
神裂火织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眯了起来,再次做出拔刀斩的姿势。
“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我们下次再见了哦~!圣人小姐。”
说完这话,小鸟游六花瞬间消失,消失的很突然,神裂火织完全没有看出任何前置条件。
稍微警戒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后,神裂火织来到史提尔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那个邪王真眼使离开以后,我之前受的所有伤全都复原了,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听到这样的话,又看了看周围,神裂火织皱起眉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