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玲都这么说了,陈亮也没那么担心了,更不好意思再说留下的话。
陈亮兄妹俩人才离开不久,苏铁城他们就找来了。
苏铁柱与苏铁牛,很久都没见到过李清珞的面。
兄弟俩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跟着苏铁城也一块过来。
苏铁城特地带了不少钱过来,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把她们母女给赎回去。
至于老太太他们说的,李清珞被卖到这里,这个买主给她们单独立户,又给她们起房子的事,他没信一个字。
毕竟,他没听说过,有人会买个女人回去这么供着的。
而那个人,还是个乡下的穷二流子,重要是这个人之前,一直都还是个光棍。
程倩倩不放心,就怕没她在边上盯着,那个女人在苏铁城面前,掉那么几颗金豆豆。
苏铁城脑子一热,就花大价钱把那母女又给赎回去。
好不容易他身边现在,就她这么一个女人,怎么甘心让他又把人赎回去?
万一,那天在客来酒楼看到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李清珞,就冲她那样的相貌。
苏铁城把她们母女赎回去之后,还舍得把她由妻贬为妾吗?
如果……万一……苏铁城被那个女人的美貌给迷惑了,反而把她贬为妾,那她该怎么办?
让她堂堂一个官家之女,日后在一个乡野妇人面前,矮了一大截,她怎么能甘心?
正在她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这一行人已经进到村子里。
往马车外看,村里很多屋子都建得错落无序。
在那堆错落无序的房屋不远处,一间村里所有的屋子中,显得最气派的砖瓦房很显眼。
说它显眼,也因为房子落建的地方高,只要进到村里,随便一抬眼就能看到。
“老三,就是那间,玲丫头她们就住在那里。”
一看到那间砖瓦房,苏铁牛就指给苏铁城。
兴山村的村民们,看到他们坐着马车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一见有马车牛车,大家都围上去看。
大伙也只是看了几眼,又继续去做自己的活了。
自从苏玲小神医的名堂,打出去之后,村里久不久都会有坐着马车,或牛车的人来找她看病。
村民们一开始,也都还会好奇的尾随着过来看热闹。
可看多了久了,也就习惯了。
现在,他们看到苏铁城一行人,大家也以为,他们是来寻医问药的。
此时的李清珞,已经把隔壁的胡二狗给提了过来。
就连钱大花,她们也没打算让她一个人闲着。
胡二狗看到苏铁城那,因长年杀敌养出来的一身杀气时,脚都有点发抖。
他平时在村里是横,可那仅限于,对村里的那些乡野村夫村妇们。
像他这种二流子,一但碰上苏铁城这种,真正杀过不少人的,还是很犯怵。
他想到李清珞母女二人,交待他的话,他突然觉得很有压力。
他有些胆怯地看向李清珞二人,只是,李清珞坐得老神在在的,根本没给胡二狗半个眼神。
钱大花按李清珞她们要求的,只是过来给进屋的客人倒水。
她哪里知道?这些客人都不是普通的客人,来的人竟然都是曾经的一家人。
特别是看到苏铁柱时,她尴尬得都想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看向坐在主位的李清珞,她不敢。
苏家那些人进到屋里,看到李清珞母女时都吃惊了。
苏铁城和程倩倩没想到,她们果然就是那天,在客来酒楼遇到的那母女俩。
程倩倩心里的危机感增强了,内心深处也暗骂这母女俩,就是个心机女,在酒楼那天她们也太会装了。
苏铁城惊讶,这么些年没见过李清珞母女,没想到她们的变化那么大。
不说她们这日子过得不错,就连样貌也变化很大。
苏玲这丫头他就不说了,他走的时候这丫头还小,长大了有大变化是正常。
可是,李清珞怎么也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要不仔细看,根本就完全是两个人的模样了。
不过,只要细细看,还能看出与原来的样子还有两分相像。
苏铁柱与苏铁牛则懵了,这……这……是李清珞?
咋的完全变了个人?主要是,这变得也太好看了,这回真真的像从天上,飞下来的仙女一样。
就这样,两方人相互打量着。
就是没人去看胡二狗,与钱大花夫妻俩。
此时,最尴尬的就该是这两人了吧?
“呵呵,原来你们就是妹妹和玲姐儿呀!在客来酒楼那天咋不……”
程倩倩见大家,就这么一直相互打量着不说话,这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该解决的事,赶紧解决了不好吗?她就先开口打破这氛围。
只是,她的话没讲完,就被苏玲给打断了:
“打住,什么妹妹的?难到你是我娘失散多年的姐姐?可是不像啊!
你和我娘比起来,简直是太丑了,哪有长相差距那么大的姐妹?”
苏玲的话,差点没让程倩倩当场吐血。
什么叫和她娘比起来简直太丑?她哪里丑了?
她气道:“玲姐,长辈开口说话,你做为小辈,怎能如此无理的打断?你娘没教你如何尊重长辈吗?”
“娘?”苏玲看向李清珞。
“玲儿,这么看着娘为何?娘不是和你说过,那种不请自来,还想乱攀亲戚的人。
一般都有不怀好意的目的,所以你为何被外人这么一说,就心怀犹豫了?这么心志不坚的可不好。”
“是,娘,玲儿受教了。”
苏玲点点头转向苏铁城:“你夫人脑子真不好,她家缺妹妹了?怎么一上来就叫我娘妹妹?”
“玲儿,不许这般无理。”苏铁城竟然确定,她们就是自己的妻女,他就开始端出做父亲的架势来。
“我女儿有理无理我说了算,对了,你们这些人来这里有何事?如果无事的话,那我们就……”
“清珞,我是铁城,你不认得我了吗?”
见李清珞看自己,那如陌生人的眼神,苏铁城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喔!是你啊!你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