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玲走到芬香阁门口时,掌柜的已经站在门口,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迎接她了。
“玲丫头,这回是不是又有何新货?”
两人打过的交到已经不少,掌柜的早就把之前,对苏玲那小友的称呼,改成了玲丫头。
“林伯,我这次身上没带什么新货来。”苏玲也由开始,称对方掌柜的改成了林伯。
“无妨,玲丫头只要到镇上来玩,都可以来找林伯。
喝喝茶聊聊天,或是有事找林伯帮忙都成,林伯都高兴。”
听到苏玲这么说,掌柜的也不见失望,还是笑容不减半分。
照样热情的招待苏玲到后院,喝茶吃点心。
看到对方这样,苏玲心里也舒服,对得起一想到了新方子,第一个就想到卖给他。
“林伯,我这里有一个专门洗头的方子,你感兴趣不?”
听到苏玲的话,掌柜的想到,平时苏玲卖给他的,那一桶桶的洗发露。
双眼马上亮了好几度:“感兴趣,当然感兴趣,是不是那种香香的,奶白色和粉蓝色的那种?”
“不是那种,那种有很多材料,我们凌国这里没有,做不来。”
其实,这些东西,系统哪有兑换不到的?生产线那些机器都有。
只是……跟着她娘亲修炼后,她对这些俗物看得不是很重了,所以……她志不在此。
现在的她,不想做这么大的生意,更没必要弄那么复杂。
偶尔有空了,又觉得无聊时,就像现在这样,赚点小钱,自己玩玩就好。
“就是不知道玲丫头,能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做一次给我的人看?”
掌柜的想到,如果上一次,苏玲不当他们的面,做一次给他们看。
他们只是凭着那张方子,找齐了材料也做不出来。
他担心这个方子,也和上次那个方子一样,懂看不懂做。
“可以。”苏玲应得爽快。
可想到苏秋梅也要做这个,她先讲后不乱:
“我也不能保证,这个方子的做法,别人会不会?不过,我能保证我一定不会透露出去。”
“无妨。”
掌柜想着,只要他们先做出来,先卖的一段时间就成了。这些东西,谁能保证别人以后,都不会做得出来?
就像酒楼的饭菜一样,只要有个新品出来没几天,其他的酒楼也会跟琢磨出来。
听到掌柜的这么说,苏玲把在路上就写好的一张宣纸,递给对方:
“先让人提前,把这些东西准备好,还有一口干净的大锅,明日我再来教你们做。”
“好好。”掌柜的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后,也不避着苏玲,把里面写的东西,分开三份又抄了一遍。
“林定,过来!”
“掌柜的。”很快,店里一个小伙记跑了过来。
“去把这些东西找来。”说完把一张纸递给对方。
“好!”小伙记接过纸就往外跑。
“林记。”掌柜的又叫另一个伙记。
“掌柜的。”
“你去把这些……”
掌柜的叫了三个人,分别去弄几样东西。
把人都叫去找东西后,他笑着问苏玲:“玲丫头,这方子,你这回想要多少银子?”
“林伯,你看着给吧?”想到苏秋梅的洗发水,很快就拿到镇上卖了,她没好意思开价了。
掌柜的笑着眤了她一眼:“二百两,你看如何?”掌柜的伸出两根手指。
“就一百两吧?”她听到掌柜开的价,心里舒服了,更不好意思要多。
“这么少,林伯哪好意思,就一百五十两吧?”
“行。”苏玲也不讨价还价了。
生意成交,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估计这个时候赶回去,也要天黑了才能到家。
你一个孩子自已赶回去,林伯也不放心。
再说,明日你还要过来,不如今晚就在这歇息如何?”
“不用,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去安怡客栈住一晚就成。”
“有林伯在这里,还要你去客栈住,你把林伯看成什么人了?
如果你不喜欢住这里,就到林伯家里住,林伯叫你婶给你做好吃的。”
“林伯,真不用,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客栈呢?我想去住一个晚上,看看住客栈是什么感觉?”
苏玲说的可是真的,她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没到古代的酒店住过呢?她真的好想体验一把。
反正,她有空间,万一体验不好,居住条件不理想。
她也不怕,把门关好,闪进空间,什么都解决了。
“真的?你不是在跟林伯客气?”掌柜的打量着苏玲问。
“嗯!”苏玲斩钉截铁地点头。
看到苏玲说的是真话,掌柜的就由她了。
只是住客栈的钱,说什么他也要帮苏玲出。
苏玲也懒得推来推去的,就点头答应了。
小镇不大,大家都在镇上做掌柜的,也有好些年头了。
在这镇上,哪家掌柜不认得哪家的?
安怡客栈掌柜的,看到芬香阁掌柜的,带人来他的客栈办住宿。
他的态度比对其他,普通来办住宿的顾客,就好很多。
就算不用芬香阁掌柜的开口交待,他都会对苏玲特别照顾一些。
交完费用,掌柜的和苏玲说了句好好歇息,明日他会过来接她,就离开了。
跟着小二,来到安怡客栈最好的上房:里面一张雕花大木床,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空木盆,还有一个梳妆台,台上有一块不大的黄色铜镜……
还是那句话,没有对比,就不知道有没有伤害。
好不好,她根本无法评价,这间屋子,可是她住进客栈的第一间。
她站到铜镜前,一个小黄人出现在镜里,腊黄到她,都不想再看黄铜镜里的自己。
她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如果要自己对着这种镜子化妆。
那脸上的胭脂怎么涂,涂多少?才知道会不会很浓,或是颜色合适不合适?
她能不能理解为:这里的女子如果能在这种铜镜前,把妆化得好的,是不是说明,她们的眼力太强了?
她走到那个雕花大木床上,伸手去摸那个长方型的枕头,再去摸那薄薄一张的厚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