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灵一下子坐了起来,冷声道:“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出门。”
乐立无可奈何地说:“你不让我出去,我也没有办法,但不知道那边会是什么情况。”
正在这时,乐立的手机又响了,他接通后,里边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焦急地声音:“先生,你到了没有?”
乐立狠了狠心,对许小灵道;“我去看看。”
许小灵怒斥道:“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出这个家门,你就不要回来了。”
乐立想了想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就摔门出去了,许小灵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乐立来到了大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服务员说的那个KtV。
当他走进今日飞扬KtV的时候,一个侍者模样的小伙子,正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看到乐立走进来,他快步迎上去,恭敬地问道:“您是乐先生吗?”
看到乐立点头,他眼睛里露出了一抹喜色,立刻在前面带路,把乐立引进了一个豪华包房里面。
乐立看到金碧辉煌的包房里,沙发上斜靠着一个女人,黑色的长裙有点凌乱,裸露着浑圆的玉腿,乌黑的长发遮盖住了俏脸,让他一时看不出来是谁。
乐立快步走到她的身前,用手撩开了那挡在脸上的长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个女人原来是前几天刚认识的兰海轧钢厂的老板娘,邓芳晴。
此刻的邓芳晴已经喝的烂醉,俏脸通红,娇艳的红唇里散发出阵阵酒气。乐立用手捅了捅她,没有丝毫反应,他也吓了一跳,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谁也说不清楚了。
于是他用手探了探她的鼻子,感觉呼吸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乐立问那个服务生,“她什么时间来的?和谁喝得酒?”
服务生回答道:“她来的时候就有点喝多了,然后又要了一瓶洋酒,喝了下去,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乐立拿出钱包要结账,侍者说这位女士已经给过钱了。
乐立就把邓芳晴背了起来,让服务生给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到出租车上,乐立正在考虑是送她去医院,还是送到家里,邓芳晴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说:“这是哪里?你是谁?”
乐立回答道:“我是丰市商业银行的乐立,咱们在出租车上,你喝多了,我想送你去医院输液。”
邓芳晴结结巴巴地说:“乐,立,乐立,谁是乐立,我只认识乐行长。”
乐立哭笑不得地说:“我就是你要找的的乐行长,我现在送你回家。”
邓芳晴刁蛮地说:“乐行长,我不回家,咱俩去开房,我有钱,有的是钱,嘿嘿......”
她摸索着身边的包,就要往外拿钱。乐立连忙制止了她,对出租车司机说:“去海帆酒店吧。”
就邓芳晴眼前这个状态,乐立也没法送她回家,那样就会惹出很多误会和麻烦来。
当出租车把他们送到海帆国际酒店后,乐立去前台开了一个豪华套间,半扶半抱地把邓芳晴弄到了房间里。
饶是邓芳晴不太胖,但也把乐立弄得气喘吁吁的,他把邓芳晴抱到床上躺下来,给她脱去了高跟鞋,然后去倒了杯水,放到了床头柜上,乐立这才坐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这一通折腾下来,乐立穿得衬衣都湿透了,看着满脸红晕的邓芳晴,乐立也是一阵苦笑。这么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大晚上给自己打电话,不但闹得他和许小灵产生了误会,还不敢随便动弹,恐怕再出意外。
想到许小灵,他摸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却没有想到许小灵的手机关机了。
乐立苦笑着摇了摇头,给许小灵发了一条短信:老婆,一个客户喝多了,帮她在海帆开了间房,我不回家了。
编辑完成后,他突然发现,如果这样写,那就是太暧昧了,更容易产生不好的联想,于是他又把这条短信删了,改成:老婆太晚了,我直接回单位了。然后直接发了出去。
乐立靠在小沙发上,晚上喝得酒意上来了,再加上折腾了半宿,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乐立感觉到有人在触摸自己,他激灵一下子醒了过来,这才发现邓芳晴已经醒了,正要把自己弄到床上,但因为力气小,怎么也弄不动。
乐立赶紧制止了她,轻声说:“邓总,你醒了?”
邓芳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我记得我去KtV唱歌了,怎么会到了酒店里,是你把我送来的吗?”
乐立苦笑道:“邓总,是你喝多了,非得让服务生给我打电话,不来还不行,等我去的时候,发现你已经烂醉如泥了,我想把你送去医院,你那时候清醒了一会,谁不去医院,要来开房,我就把你带到这里了。”
邓芳晴喃喃地说:“对不起,乐行长,打扰你了,我今天就是心情不好,陪客户喝了点白酒,然后老郑给我打电话说不回来了。我的火气就上来了,直接去了KtV,喝了多半瓶洋酒,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乐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沉声道:“邓总,现在你没事就好了,床头柜上有我给你倒得水,你喝点,然后好好睡一觉,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乐立起身就走,突然一具火热的娇躯从后边紧紧地抱住了他,邓芳晴充满魅惑幽怨的声音说:“乐行长,别走了,陪陪我好吗?”
乐立用力掰开了她紧搂着自己腰的玉臂,低声道:“邓总,我们都是有家室的的人,你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不起,请你放开我。”
邓芳晴恼怒地说:“有家室怎么了,允许姓郑的在外边三妻四妾,就不允许我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吗?”
“乐行长,我有钱,有的是钱,只要你答应和我好,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和条件。”
邓芳晴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乐立,原本心中对她残存的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了,他冷冷地说:“邓总,请你自重,我们都是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