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自己是在研究什么语言科学之类的感觉。
而有了这种感觉之后,就更让祺期琢磨了一下,绵绵把自己问倒的那些‘咯咯咯罗罗罗’,咯罗的让自己很语塞的话。
这一琢磨,一时就让祺期觉得是绵绵真的说的有些道理,才会让自己语塞的呀。
就算是到现在,祺期也仍是很语塞的,根本就想不出应该怎么去回答绵绵的那些‘咯咯咯罗罗罗’。
并且还在继续语塞中,一时就很迷糊的觉得,自己在和绵绵的对话中,其实也就是在和绵绵说着各种‘咯咯咯罗罗罗’。
于是在屡次被绵绵问倒,只能语塞之后,一时之间,就更让祺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真的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觉得自己这样的普通人,要是想成为前无古人的小学者,那可真是一件很任重道远的事情呀。
而祺期这时在心头想着一直和绵绵的说话,其实和人族在对鸡鸭说‘咯咯咯罗罗罗’,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想法,并没纠结多久。
因为祺期稍微清醒一点以后,就想到:‘人族在用咯咯咯罗罗罗和鸡鸭对话时,并没有具体意思,并不能像祺期和小兔子绵绵对话这样…。’
‘一边说着条理清晰的语言,一边能让祺期和兔子双方都很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思路是什么…。’
‘这样的正常交流能力与水平,可是和鸡鸭那种只能表达吃饭回笼的简单‘咯咯咯罗罗罗’意思所能比拟的。’
虽然不可否认的就是,这‘咯咯咯罗罗罗’一对鸡鸭们响起,就是人族与鸡鸭在进行的最简单最直接的对话。
也就是一种最正常,最有效的动物与人族的动物语言翻译学成果。
就是人族在天长地久与鸡鸭的交流中,交流出来的动物语言翻译学科学成果。
虽然这‘咯咯咯罗罗罗’在长久的时间洗礼与淹匿中,已经不能让正常人看成是一种很科学的事了,但在这时想立志成为动物语言翻译界小学者的祺期来说。
却是在时刻深切品味出了这‘咯咯咯罗罗罗’中所蕴含的强大科学味道。
而正是因为这‘咯咯咯罗罗罗’太平常,已经平常的没有科学味道了。
所以当绵绵和祺期说这‘咯咯咯罗罗罗’就是科学,就是人族的动物语言翻译学成果时,就着实让已经对‘咯咯咯罗罗罗’很无感。
更想不到这‘咯咯咯罗罗罗’就是强大科学的祺期遭遇了内心的好一阵迷糊与迷茫。
当兔子突然说这咯咯咯罗罗罗就是科学,就是人族与动物之间的对话翻译,祺期就觉得兔子说的很对,并一下子就这样被绵绵彻底问懵了。
不过在祺期想通了,既肯定这‘咯咯咯罗罗罗’是超级平常的日常行为,也肯定这‘咯咯咯罗罗罗’也是一种超级强大科学。
这平常与科学,这两者之间,其实是一种相辅相成并不冲突的关系以后,就突然觉得这只兔子原来一点也笨呀,根本就不是笨兔子。
而且聪明的程度,可是达到了思维精奇,让人耳目一新,总能让人很豁然开朗的程度呀。
不过虽然祺期想通了兔子刚才那让自己大迷糊的‘咯咯咯罗罗罗’问题。
但这时仍在让祺期的迷糊的问题,就是这‘咯咯咯罗罗罗’说起来,真的既不算鸡语也不算鸭语,更不算人语。
而且这样的‘咯咯咯罗罗罗’的交流方式,和祺期内心想达到的那种动物语言翻译小学者的理想,也是一点也不沾边的。
毕竟祺期想要达到的小学者水平,是指听得懂动物的意思,让人族知道动物想说什么,就像现在祺期和兔子一直在做的这种清晰对话一样。
可不是那种只要养了鸡鸭的人,谁都会‘咯咯咯罗罗罗’,实际上却都知道这‘咯咯咯罗罗罗’,只是在随意哼哼,本质在鸡语鸭语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语言翻译上的意义。
虽然养鸡鸭的人,并不需要让这‘咯咯咯罗罗罗’有什么语言翻译上的意义,就让鸡鸭们知道,咯罗它们就是让它们吃饭或回笼。
虽然这‘咯咯咯罗罗罗’也很强有力的向祺期印证了,人族是早就研究出了一些简单俗成,能和动物进行语言交流,像‘咯咯咯罗罗罗’这样的动物用语。
只不过很遗憾的就是这‘咯咯咯罗罗罗’没有动物翻译学上的真正翻译意义。
而像狗呀猫呀这么阿猫阿狗,虽然好像有些狗可以听得懂更多的简单人话,但人族如果对狗说汪汪,对猫说喵喵,绝大多数却也是没有动物语言交流上的任何翻译意义的。
因为人族在对狗呀猫呀说话时,根本就不用狗叫猫叫,就可以让狗听懂一些简单的人话。
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认识的许多人在对狗猫说话时,却几乎没人去主动研究猫狗在汪汪喵喵时,到底在说什么,而就只是从狗或猫的行为中,猜测它们语言的意思。
也就是在祺期看来,她认识的许多人与狗猫的语言对话,只有行为语言学,几乎没有语言翻译学。
反正别人不知道,祺期所知道的,她看到的人族与动物的交流,就只有行为语言学,几乎除了学鸡鸭叫,但语言中并没意义的‘咯咯咯罗罗罗’之外…。
就根本没见过有什么语言翻译学。
因为在祺期的眼中,如果不是去逗猫狗玩,可没有人会用汪汪汪,喵喵喵,去和猫狗用猫语狗语去和它们说话的。
而祺期这时因为有了想当动物语言小学者的梦想,就不想只用人语和兔子说话,而是很想学会兔语。
以便从此就和兔子们用兔语和他们沟通。
想到这里,祺期就对兔子说:“你说的对,这咯咯咯罗罗罗就是一种动物语言翻译学上的学业成就。”
见祺期认同了自己所说人族早有动物语言翻译成就的观点。
小兔子绵绵说:“对呀,很明显嘛,如此简单,如此通用,如此实在的物语言翻译学成就呀。”
祺期说:“所以这就表明家养的宠物,大多都听得懂人话对不对?”
小兔子绵绵说:“可以这么说。”
只是这时的小兔子绵绵不知道,祺期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在想,引导一直对动物语言翻译学不感兴趣的绵绵,对动物语言翻译学感兴趣起来呢。
为了不让小兔子绵绵反感,祺期这时就并不着急,而是决定先夸夸小兔子绵绵聪明的地方。
因为毕竟是小兔子绵绵提醒了祺期‘咯咯咯罗罗罗’,而祺期之前根本就没想到,这‘咯咯咯罗罗罗’就是一种称得上是最实在,最真正的动物语言翻译学行为。
所以祺期就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