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夏流这么指点,兵皇谢枫当即便反应过来了,忙道:“夏哥,你的意思是,神龟门那只老乌龟,今天上午在皇家大厦,是故意放我们离开的?”
夏流冲他一笑,淡淡道:“这是自然,别看那只老乌龟这些年已经归隐,不再抛头露面,但据我的推测,他那双眼睛,仍旧一定还在紧紧的盯着江都的局势变化,咱们在公海与祁天山的拼杀,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燃^文^][].[]”
兵皇谢枫点点头,道:“原来这只老乌龟,是打算让咱们与东都门互相厮杀,然后他再来坐收渔利,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顿了顿,兵皇谢枫又继续道:“照这样看来,眼下江都的这趟水,可都浑浊着呢,谁都想在里面浑水摸鱼,咱们刚出道,势力也是最弱,可不能成了水中鱼反被人一锅给端了。”
夏流顿时笑道:“那是自然,要咱们真是鱼,那也只能是海中的鲨鱼,江都这些小虾米,迟早都要被我一口给吞了。”
兵皇谢枫又道:“那夏哥,咱们现在该打算怎么办,要不要立即带上兄弟,杀回皇家大厦报仇去?今天大伙吃了亏,丢了面子,这时候心里可都火着呢。”
夏流当即抬头,朝底下众多特种兵逐一望去,尽皆看到众人脸带愤慨之色,当即笑道:“兄弟们,我知道今天大家都丢了面子,急着想要让我带你们杀回皇家大少,干掉那名什么鸟的炸天法王,好为大家找回一口气。”
说到这里,夏流忽然停顿,转头把目光投向了兵皇谢枫,接着道:“但是眼下,江都的形势无疑是到了最为关键也是最为敏感的时候,老牌三大超级帮派,因为咱们的异军突起,已经开始坐立不住了,这时候若是我们轻举妄动的话,很可能就要被这三方势力所碾碎。”
众多特种兵听着,不由点点头,显然是赞同夏流这番话,原本他们只是凭着满腔热血想要报仇出气,短时间内倒是没有像夏流这般考虑到整个江都的大局势。
他们虽然是特种兵,单兵战斗力远超常人,但也仅仅只是最为普通的特种兵,要真是遇上老牌帮派里的精英,虽然他们也能拼杀不败,但人数无疑就是显得有些少了,而这也是刚开始发展,根基底蕴不足的缘故。
兵皇谢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经夏哥这么一点拨,我也忽然想通了,在江都,尤其是在神龟门这等三大超级帮派的眼里,咱们无疑是属于新人,而且发展速度非常快速,短短时间内就整合了三分之一的城北区,老牌势力自然坐立不住,怕我们强大之后,对他们下手,抢夺他们手中的资源!”
他顿了顿,继续道:“照现在这样看来,皇家大厦是暂时不能动了,毕竟神龟门这只老乌龟最为神秘,底蕴也是最为强大,咱们不应该先肯这根老骨头。”
夏流点点头,道:“要按照我的计划,第一步先不要动那只老乌龟,虽然俩人同属城北区,只要他不主动跳过来咬人,就先让他多活些时候,目前咱们能动的也应该干掉的,无疑就是东都门的祁天山。”
一说到祁天山,底下所有的特种兵,顿时便咬牙切齿起来,所有人全都捏着拳头,脸上涌现出了一股仇恨之色。
对于这些特种兵们来说,每一个人,都曾经是战场并肩作战的兄弟,曾经一起出生入过,兄弟情义无疑是非常的浓厚,此时此刻,那两名被祁天山杀死的特种兵,尸骨还未寒,仇恨自然还没有消去。
“对夏哥,三大超级帮派里,城东区的东都门,实力无疑是最弱的一个,而且在公海的时候刚被我打垮大半人马,实力受损,正所谓柿子捡软的捏,咱们眼下,最适合拿它下手!”兵皇谢枫当即咬牙道。
夏流点点头,道:“所以现在,咱们就应该把目光和精力,锁定在东都门。”
底下顿时就又不少特种兵大声吼道:“夏哥,那东都门,只不过是手下败家罢了,对上咱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要不现在,你立即带上兄弟大伙,直接杀上们去,干掉祁天山那老东西!”
夏流顿时苦笑一声,要是再游轮上没有和陈仲天进行夜谈的话,他或许也和这些特种兵一样,认为东都门不堪一击,可是在和陈仲天密谈之后,尤其是早上在码头的时候见识过陈仲天带来的精锐保镖之后,他便改变了这种想法。
要是论单打独斗,整个江都,夏流自信,他可以不惧任何一名超级高手,但是这种发展地盘势力的问题,不是单凭他一个人就能做到的,这无疑需要徐徐发展和图谋。
微微摇头,夏流撇嘴笑道:“你们想得太简单了,虽然在公海之时,祁天山带来的大部分人马被咱们消灭,但是东都门的精锐并没有受损,而且它毕竟是老牌超级门派,对于这种盘踞城东区多年的霸主,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
兵皇谢枫忽然问道:“夏哥,今天早上在码头,听陈仲天的意思,咱们两家,不是准备要联手合作,对付东都门吗?”
夏流顿时翻着白眼,笑着反问道:“陈仲天那只老狐狸,整个江都道上的人知道,出了名的狡猾和诡计多端,他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兵皇谢枫笑道:“我自然也不信,刚开始我还以为夏哥你会上他的当,现在看来,你原来只是假意答应他罢了。”
夏流忽然站起来,脸色也是逐渐转而冷酷,道:“对于陈仲天这只老狐狸,咱们不仅不能信任,而且还要提防他,尤其是在与他联手对付东都门的关键时候,更要小心。”
兵皇谢枫豁然跟着站起来,道:“夏哥你是担心,那只老狐狸,会在关键的时刻,突然反水联合祁天山对付咱们?”
夏流点头,刚想要开口说话,然而这时,他的耳朵忽然抖动,脸色跟着豁然大变,当即便朝外面喊道:“门外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说话?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偷听,你家里人知道吗?”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大厅,霎时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此人刚落地,登时便宛如利箭似的直朝聚仙阁大厅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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