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金的扑克牌端上来,夏流的脸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除了刚学会的斗地主之外,扑克牌里就什么都不会玩了。[燃^文^][].[]
不由得咳嗽两声,夏流撇嘴问道:“请问美女荷官,咱们接下来这是要玩什么牌,斗地主吗?”
还未等那名美女荷官解释,坐在赌桌中间位置的申万钱,顿时就笑出声来,他嚷着大嘴道:“靠,你这小子不是吧,难道连梭哈你都不会玩?还斗地主,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啊”
“梭哈?这又是什么玩意?”
夏流转过头问道,语气相当诚实,反正他的脸皮极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种粗浅问题,也没什么觉得丢人的。
那申万钱真的是服了,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不由哼道:“你小子,连这种常识都不懂,都不明白你是怎么晋级的争霸赛。”
顿了顿,他又继续解释道:“这梭哈,其实也是一种扑克牌的玩法,共二十八张牌,取各门花色牌中的「8、9、10、j、q、k、a」,而牌型比较大小,则是按:同花顺>铁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二对>对子>散牌,现在你明白了?”
夏流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又问道:“那这铁支和葫芦又是代表什么意思?”
其他的比如同花顺和顺子三条等等,夏流还好理解,毕竟斗地主中也有类似的比较,哪怕是牌里数字和花式的大小他也知道,可就是这铁支和葫芦不知道啥玩意。
那申万钱赫然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夏流,他双目睁大得就像牛眼,而且眼里还充满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想要看清楚,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在耍他,要不然连这种粗浅的尝试都不懂,又怎么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不过申万钱最后还是失败了,他除了看到对方脸上宛如婴儿般的坦诚以外,竟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麻痹的,不知道是哪个山头蹦出来的野小子,连这都不懂,老子懒得和你消遣!”
申万钱当即一拍桌面,哼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对于这家伙,他可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不过这时,那名荷官美女却是盈盈笑道:“这位先生,其实梭哈里的铁支,就是斗地主里的四带一,而葫芦,则是三带二的意思。”
夏流当即恍然大悟,撇嘴笑道:“靠,原来就是这么回事,现在这梭哈小爷已经完全懂了,那就发牌吧。”
说着他便正了正身子,看起来一副整戈待旦准备开始大战的模样。
申万钱见此,不由冷哼了一声,极其不屑道:“连梭哈都不会玩的人,竟然还敢来参加赌王大赛,等会可别输得连裤子都没有!”
“好了,发牌吧。”
主位上的赌王陈仲天忽然说了一句,整个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看来这老家伙的影响力和威望,在这群人中,还不是一般的大。
得到吩咐后,美女荷官便开始给每个人发牌,按照梭哈的玩法,在场十二名玩家,都发了一张牌,而这张牌,则是作为底牌。
夏流了解到,这张底牌,是整个回合中最为关键的一张牌,刚开始是不能翻开的,只有到了最后面,才能翻开比较牌面的大小,总而言之,底牌当然是要留到最后才出手。
待到发第二张牌,这张牌是翻开的,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其他想跟的人,则跟着继续下注,另外认为自己的牌面好,也可以加注。
夏流看了下自己的牌面,乃是一张红桃八,算是最小的,而底牌也比较小,另外他虽然大致明白玩法,但是这其中的诀窍,还不太懂,所以刚开始连续几局,他都选择不跟,接连弃牌。
这时候申万钱就坐不住了,咧着嘴角笑道:“姓夏的,你小子是不是没卵的?还是不是男人,每局都不跟,那你他麻痹的还来这里玩个鸟!”
夏流翘着二郎腿,大手搂着蓝可心,老神在在的撇嘴道:“你说不跟就是没卵,那你刚才有没有看到,赌王那边也老是弃牌,依你的意思,岂不是也在骂赌王没卵?”
申万钱脸色刷的就变了,变得极为的难看,甚至露出了极大地惊恐,他不禁咬牙,喝道:“我可没这么说,你小子别牵强附会……”
“好了,申万钱你那张嘴少说两句,玩牌最重要的是心平气和,明白进退,像你这般浮躁,还怎么玩牌?”
赌王陈仲天忽然说道,虽然他语气仍旧是非常的平淡,但是却充满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是,陈老您教训得对。”申万钱当即低下了头来。
陈仲天仍旧是目光平视,忽然瞅了一眼牌底,微微一笑,道:“玩了这么久,终于轮到我说话了,下注五千万!”
赌王忽然一口气喊了五千万,顿时就令得在坐的玩家侧目惊叹,心想赌王不愧是赌王,刚才隐忍了这么久,终于是要出手了!
而此时坐在外围观看的宾客,也全都惊叹了起来,因为他们终于看到,这场赌王争霸赛,在经过前面的平缓之后,终于要开始厮杀了,而且这次的厮杀,还是由赌王率先挑起,
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陈仲天却是淡淡一笑,道:“都别看我,看你们的底牌呀,跟还是不跟,对了申万钱,你刚才不是说,这弃牌就是没卵么,怎么你还想做个没卵的男人?”
申万钱顿时被激将的面红耳赤,本来他就是脾气火爆之人,容不得人激他分毫,尤其怀里还有那名荷官花魁看着,此次若是不跟,那他面子恐怕就没法放了。
“好,我跟!”申万钱当即咬牙道。
至于其他人,则是纷纷笑道:“赌王出手,必定不同凡响,这一局,我们有心无力呀,不跟了。”
皇家庭少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把牌面盖了起来,这表示他不跟。
这时候,在场就还有夏流没有表态,赌王不由笑道:“小伙子,你呢,这次还是弃牌?”
夏流仍旧是翘着二郎腿,嘿嘿笑道:“这要总是弃牌,好像还真有点说不去,既然这样,那我就跟吧,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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