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周亮将牌放在抽屉里面,站了起来,抱住母亲的肩膀,“妈,在您身边真幸福啊。”
“拉倒吧,”陆从云笑话他,“你是标准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周亮嘻嘻的笑了,“您儿子曾经是混帐了点,这不都改了。”
“贫!”
周亮心中不是滋味,脸上却依旧嬉皮笑脸的,“妈,休息吧,晚安。”
只不过这一夜,周亮大半夜才睡着,他觉得自己忽然活明白了,人活着,还是清醒一点的好!
白雪衫和母亲打完电话便去洗漱了,从卫生间出来江千里刚好从书房出来,她催促江千里,“赶紧去洗漱吧,时间不早了。”
江千里故意逗她,“时间不早了,该干嘛呀。”
白雪衫大笑,伸脚踢他,“你个坏蛋,你故意的吧。”说完看着泛着狼一样目光的江千里,抬脚要逃,江千里却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推在墙上,低头便深深的吻下去。
她刚刷完牙,唇齿之间残留着薄荷的味道,微凉、清香,让人沉醉!
舌尖相互碰触,像触电一般收回,却又舍不得那般酥麻的感觉,复又碰触到一起,缠绵到一起,就像沉醉在桂花蜜里一样香甜!
白雪衫被他挤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身体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结婚有些日子了,她当然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双手掏进江千里的衣衫当中,手下紧实的肌肉特有的弹『性』,让她深深的沉醉其中,『摸』一下,再『摸』一下。
江千里自然能清楚的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她每一点的游移利对于他来说,都是诱『惑』,在这样的诱『惑』之下,他不满足当下的动作。于是一路往下……
睡衣从肩膀上褪下来,『露』着的洁白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江千里目光幽深,就像是许久未见过肉味的狼一样,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不重,轻轻的撕咬反倒像是在**,让人欲罢不能。
白雪衫紧紧地搂住江千里的腰,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劲,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是……不好看!
可是他的撕咬很快的换了位置,胸前的凉意以及他捧起来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在迅速的燃烧。在床上是一回事,在『裸』『露』的灯光下又是一回事。
“去卧室!”她艰难的开口。
江千里的力度不紧不慢,低头轻轻撕咬了片刻,“去客厅。”
白雪衫浑身上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卧室!”
江千里轻笑,不动弹,把她挤在自己的空间里,不说话,只管低下头来品尝着勾人的香甜。被挤在空间里的人,几乎要瘫软下去,可恨,这个人几乎要把她的衣衫褪尽了!
江千里伏在她的耳边,“老婆,你还是从了我吧。”
“不要脸!”白雪衫咬牙切齿的说道。
江千里满意的点点头,“你说对了,我是不要脸!”他俯身抱起她来,直奔客厅。
白雪衫冷不丁的被抱起来,吓的她赶紧搂住江千里的脖子,拖鞋啪嗒、啪嗒两声掉在了地上。这一个夜晚,注定她又是江千里这头饿狼口中的香甜的羔羊!
这一个春节,对于白雪衫来说,是一个快乐的春节,又是一个酸疼的春节,江千里这厮白天吃肉,吃骨头,到了晚上还要吃肉,折腾的她天天晚上恨不得跑出去睡大街!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还特别的不实在,他一给点信号,她就配合他!
大年初五上班,江千里晚上七点在家里吃过饭之后带着雪衫回丹顿花园住。
车上的暖气开的很足,白雪衫一上车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说道,“今晚不准折腾我了,不然我明天上班都上不好。”
江千里眼珠子转了转,“嗯,今晚不做了,你泡个热水澡吧,我给你倒果汁,然后读故事听!”这个春节特别的冷,东郊的暖气是自己烧的,并不是太暖和,白雪衫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洗,所以就一直坚持着,回来之后当然是第一时间洗澡。
白雪衫冷哼一声,“倒果汁可以,读故事就算了。”
江千里则道,“老婆,我也是心疼你的呀,哪能那么的没节制呢?”
白雪衫狐疑,“真的?”
江千里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石榴汁好不好,咱们家的石榴又大又甜,还能美容养颜。”
看在石榴汁的面子上,白雪衫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事实证明,男人若是信得住母猪都会爬树的这句话,绝对是对的。
当白雪衫不由自主的在床上和那头狼厮混的时候,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就跑床上来了呢。
一阵激情之后,白雪衫卷着被子沉沉的睡去,江千里盯着她的后脑勺,目光中满是怜爱,他也不想每天变着花样的折磨她,但是每次一想到过了春节这段时间,大家便要各自忙碌,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的时候,他心中就格外的难受。
他想,若是能带着她天天一起该多好啊。
白雪衫这天晚上梦见自己骑在一头豹子身上一直颠一直颠,早上起来,双腿又酸又沉,她不由得狐疑,不是江千里晚上趁着她睡着,又……
旁边的人已经不在身边,她忍着酸涩起来穿衣服,穿什么上班都无所谓,反正外面都是要套白大褂的。
她穿好衣服,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自己该上什么班,今天值病房呢!
纵、欲、过度神马的,果真不是什么好事!
江千里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奋战,已经榨好的五谷豆浆、妈妈自己腌的黄瓜咸菜、金灿灿的鸡蛋馒头片,还有一小叠酱牛肉。
白雪衫刷着牙站在厨房门口,“江千里,你今天送我!”
“当然,”江千里把豆浆倒出来,端着出来,“中午不要在食堂吃了,我接你回家吃,还能睡一觉。”
“时间来不及。”
“能来得及,过年街上车少,路上不堵车。”
“看情况吧,不忙就回来。”
江千里一抬头看见白雪衫眼底的青黑『色』不由得后悔,心疼的说道,“洗漱完快来吃饭。”
白雪衫拿着牙缸拖着酸涩的双腿,去卫生间洗漱去了。